被持续塞进的异物不断刺激着柔软的内壁,那既充盈又空虚的感觉,让少女快要失去理智。

可是随着画笔的挑逗,她的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那小小的红艳的凸起,恰好成了男人画笔之下一朵绽放的花蕊。

那眼神背後是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宛若熔岩般滚烫的怒意。

“谢谢。”少女落落大方的致谢。

风吹起少女如瀑般的发,又掀动着男人猩红的披肩,夜的黑色与鲜血的红交织在一起,美得触目惊心,动人心魄。

若伊刚想争辩,一声门响,潼恩便将佘利托关在了外面。

少女紧紧拽着被单掩着胸前的春光,小心翼翼的询问身侧的男人。

搭在少女腰间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两人之间是如此的亲密无间,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得若伊微微一缩。

少年的手势很温柔,像是一汪方才化冻的春水,细细的淌过少女滚烫的肌肤,给她带去了数分几不可见的偎贴。

摘下眼罩和口球,少女面颊因为高烧而红得骇人,而那双澄明的眸子里早已是雾色一片,她长长的眼睫不堪重负的轻轻颤了几下,最终却没能睁开。

因为麻绳的剧烈摩擦,少女腕部的细腻肌肤磕碰出血来,慢慢溢做鲜红的一片,在她皎洁如月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若伊被叫她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折磨着,却又全然无法反抗,只能任凭包厢中的男人们纵情欣赏着自己的媚态,任凭他们对自己品头论足。

少女的双手连同脚腕被束在了一起,随後她又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她被困在了黑暗之中,无法挪动,无法出声,无法反抗。

距离烙印仪式还有几天,若伊被带离了那个连腰都伸展不开的铁笼,继而被关进了一个满是调教器械的调教室。

还有一间教室有少女被五六个男人包围着,少女的花穴中挤进了两个男人的性器,还有另一个男人对着她的後庭准备提枪上马。

她坐着将自己挪了过去,背过身来,用那个尖角摩擦捆住自己的绳索。

现在若伊终于知道他所谓的事业,就是那支易于屈服的青年反抗军以及毫无章法的革命。

胸前纽扣被半醉中的青年给扯开,白色棉布做的文胸下,是少女半遮半掩的乳峰。

她照了照镜子,潼恩在她锁骨上留下的吻痕只剩一个很浅很浅的印子,可是肩膊上男人的牙印依旧清晰可辨。

“佘利托……我……”少女急急扯了被子捂住胸口,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仿若一夜纵情後的放浪。

少女哭着说出了叫自己无地自容的话。

“对……对不起……”

少女眼角尽是泪水,她转了个身,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堪。

在少女的一再恳求下,佘利托骨节修长的手战战兢兢的放在了她的膝盖之上,然後分开了她原本紧夹的长腿。

那红绳又被人饕餮不足的从她胯下勒过,在耻骨和私处打上了大大的绳结,最後从背後沿脊柱向上,直到又回到脖颈後的绳圈。

第四区的红袍祭司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他将佘利托和若伊引进了一个视线最好包厢。

渐渐的,少女唇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的睡梦如此香甜,里面有她熟悉的一切,以及她迫不及待想见到的恋人。

佘利托的眼睫微颤,目光只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稍作逡巡,少年的脸色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在想,若是抚上她胸前的细腻和丰盈,那是怎样一番催人欲醉的触感

若伊在他怀中动了动。

若伊既想要摆脱当下的困窘,可是体内粗长的性器仿若烙铁般狠狠将她贯穿。她进退不得,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摆布於股掌之上。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转之下的无穷欲念。

男人凑近若伊的耳边,他的气息滚烫似火,堪堪要将少女灼伤。

然而他喜欢若伊。

他远远的看见若伊正蜷着身子缩在花园中央那棵枝叶繁茂的魁拔树下。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指复又伸到少女的下体,从那尚在翕合的小口中探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被少女蜜径深处的滚烫和狭窄裹挟着,快感一阵阵的从腹中腾起。

若伊终於知道他是故意碰她那里。

如今她娇嫩嫣红的穴口在他面前被迫打开,象是春天沾满露水的粉嫩蔷薇,引诱着男人前去采撷。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在玻璃墙的另一侧,浑身的短发男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他身上的满是青紫的伤痕,叫人不忍直视。

“潼恩……好痛……”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最後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下终於晕了过去,男人才勉强的放过她。

眼前她毫无遮掩的春色叫男人腹中的欲火更盛,他的胯部按捺不住的向前一顶,开始有节奏的起来。

一尘不染未涉世事的少年祭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人都在身不由己里踽踽前行。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好烫……”

“用你的舌头舔。”男人稍微抽出了一点性器,留给少女一点呼吸的空间。

恍恍惚惚之间,赖安隐约觉得有什麽东西不对劲。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成了青年的一颗过河之卒。

佘利托一手挽着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指顺着缎穗一路上滑,最後碰到了少女裙底下不着片缕的肌肤。

果然……还是太紧了……

他本来打算让她含着灌进去的酒液过夜,不过少女压抑的抽泣声叫他那颗冷酷不堪的心中竟生出了一条微不可见的裂痕。

穴口的媚肉被狠狠带出,酝酿了整整一天的蜜液从红肿不堪的汩汩流出,顺着她被迫扬起的下身,一直流进后穴的穴口。

她被束缚在男人的之海中,被迫承受着他的一切。

两人在朗朗的阳光下尴尬的僵持着,最後佘利托清咳了一声:“对不起,我没留意……你不舒服……”

男人舔了舔唇,嘴角浮起邪肆的笑。

他故意提起少女的脚踝,强令着若伊转身,以趴跪的姿态迎合他下一轮的侵犯。

男人肿胀的丝毫没有从少女蜜径中抽离的意思,早已瘫软无力的少女在他的牵引下被迫按着他的意思转动着身体。

少女的蜜径被男人操弄过一轮后变得愈加敏感,她几乎能够清晰感触到他硕大的和径身的青筋。性器旋转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的新鲜,又是如此的激烈,等到少女摆好男人要求的姿势时,几乎已经直不起身子。

为支撑自己,少女如玉般的手指紧紧攥着窗台上的铸铁雕花栏杆。她整个人趴跪在地,腰窝塌陷,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准备迎接男人又一次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