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忍隐如此,依然避免不了如自己那具如月光般皎洁的随着男人的笔触而颤抖不休。

少女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

若伊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眉宇间满是疑问。

她就像一只关不住的鸟儿,若一直将她囚在笼中,最後得到的只能是她奋不顾身的逃离。

随後男人吻了上去。

少女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这虚虚实实的一切,她只能战战兢兢的踽踽前行。

潼恩那薄如刀锋的唇贴上少女的耳畔,湿濡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让少女的脸颊蓦的烧了起来。

可是她的表情却告诉床边的潼恩和佘利托——她很难受。

“若……若伊……”

在插在穴中那仿若男根的器械突然而起的嗡鸣声中,少女的身体猛然化作了一张一挣就断的弓,仿若拱桥一般优美的身姿下,是无人知晓的巨大痛楚。

所有人都对眼前这幅的画卷赞不绝口。少女愈是挣扎,他们便愈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熊熊的烈焰中,她赤身着暴露在无数道猥亵的目光之下。

他们威逼利诱,想要她舍弃生而为人的自尊,想要她千依百顺,想要对她为所欲为。

若伊上到地面,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全透明调教室,满脸震惊的看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想要逃跑。

还是赖安。

若伊只觉得就像是被人硬塞了一块冰坨,四肢百骸都冻得僵硬。然而她不知道,身体和心,究竟哪样更冷。

等天黑下来,就去找赖安吧。

少年清俊的脸上颜色憔悴,明显是一夜未眠。

少女双腿分开坐在洗手台上,在佘利托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汁液淋漓的自渎。

可是少女全然不在意。

佘利托的表情有些惊惶。

她双腿间的风景,比他想像中的要美得多。

可是下一个瞬间,少女喉咙间逸出的碎不成声的娇吟,又让他如遭雷击般的浑身一颤。

四周渐渐响起了交媾的之声,可是人人都沉醉其中放浪形骸,全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佘利托贴心的取来了雪狐皮做的大麾给她垫在身後,未几,少女便傍在窗棱上睡着了。

少年的手僵在空中。

即便她做了解释,可是佘利托依然很害怕。

男人维持着抱骑的姿势紧紧的将少女控在怀中。哪怕不动,少女那痉挛着的蜜径一阵又一阵的将他的绞得紧紧的,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意。

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她就像个妖女般,叫寡情如斯的祭司也如坠魔障。

“哐啷”一声随着坠地,少女被他狠狠的箍进怀中。

而且她……那麽美……

东方既白的时候,在回忆中一夜无眠的潼恩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他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最後决定去找她。

“不想再被我碰,你就给我好好看着。”男人的语气里有了五分怒气,五分凶狠。

男人的手指在少女平滑的小腹至上画着圈,然后慢慢下移,最后探入了她下身的唇缝之中。

少女眼眸中尽是羞愤。她咬紧了牙,指尖掐入掌心,用全部的毅力抗衡着男人挑起的快感,抗衡着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尿意。

他要当着少女爱人的面,强暴她,侵犯她。让她心中只记得今日的耻辱,让她在赖安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房间被整整一扇透明的玻璃墙一分为二。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门被撞得哐啷作响,而门外,少年祭师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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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直直顶开了她的宫口,抵达少女身体内部从未有人触及过的领域。

若是被潼恩知道佘利托在这里呆了一天,她没办法想像自己会遭到怎样非人的对待。

潼恩将惊惶不安的少女抱在怀中,令她张开腿,又一次用留在她体内的玉势开拓起少女紧致的甬道。

她低低啜泣着,却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

他甚至有些後悔,没有将他青涩的性器放进少女的身体。他连少女的味道还没尝到,结果自己就快要死了。

是……她的

瓶塞被她的吸附得极紧,以致里面的酒液半滴也没有泄出。因而此刻想要将木塞从她紧致的内壁中取出变得格外困难。

那般娇嫩的内穴,如此紧致的甬道,要循序渐进的漫漫开拓日後才能够尽情享用,今天……就先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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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少女体内的终於平复,她轻喘着推开佘利托,仿佛方才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汁液淋漓的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