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打算要重蹈覆辙。

“她身体刚好,有什麽事晚点再说吧。”男人对着佘利托说道,语调寡漠如冰。

满脸绯红的少女就像一朵在沾满露水徐徐绽开蓓蕾的蔷薇,她那不胜娇羞的样子,叫潼恩心头一荡。

少女皎洁的脸颊飞速升腾起一片红霞,她的神情有些慌乱,似乎想要挣脱男人滚烫的怀抱。

吊针的滴管正不紧不慢的往少女纤细的静脉中输送着营养液,而她已经整整昏睡了十来天。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铁马,是血流成河,是极度的阴鹜和滔天的杀意。

仿佛有人拿着淬火的铁棍用力剐蹭着少女柔软的内壁,脆弱娇嫩的甬道就像着了火,振动棒疯狂的像是要从内部将她的身体破坏得分崩离析。

四个跳蛋孜孜不倦的嗡嗡作响,从胸乳到花核,从到蜜径,身上的性感带全部失守,娇嫩的性器被这些外来的器物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让绑在凳子上的少女身体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

被迫公然呈现身体的隐秘供男人们围观,若伊就像一个全无招架之力的玩偶,被人恣意的把玩於股掌之中。

若伊自然不懂什麽是烙印仪式。

其中一间教室中所有的人都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他们後庭插着毛茸茸尾巴型的肛塞,摇头晃脑的用舌头不断舔舐着碗里的食物,仿佛一条最卑贱的牲畜。

可是现在却不是哭的时候。她抽了抽鼻子,睁开泪眼婆娑的眼,从那磕得人浑身疼痛不堪的地板上勉强爬了起来。

就像被人按进水里,一瞬间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赖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少女一边拔高了音量想要喝止他,一边神情惶恐的要按住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然後……恳求他和自己一起远走高飞

第二日待她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体内进进出出。

少年话音刚落,她灵巧的唇就将他那早就湿濡一片的绸裤从前面给拽了下来。

果然,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後,若伊更不好受了。

“求你……好热……”

少女被人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纱裙,一条鲜艳的红绳被人从中间对折,套在她曲线优美的颈部,又在她胸前交叉,然後从前胸垂下。

可是当负责引路的伺从驾着马车,将他们两人带入一幢气势恢宏的地堡时,佘利托才发现所谓夜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般单纯。

她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这般轻松过,那些被潼恩操弄得啜泣不休的夜晚仿若一场急速远去的幻境。

籍借着在她上一圈又一圈勒进肌肤的纱布,丰盈的弹性随着手上的布带微颤着传递过来,叫少年的想像仿若脱缰的野马,撒蹄狂奔起来。

那日潼恩当着他的面,那般暴虐的用银做的烛台侵犯她,光是忆起那时的场景,佘利托都会不寒而栗。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於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

少女衣不蔽体,线条柔美的宛如一曲诗篇。她的微微颤抖,足尖紧绷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开目光的画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开。

久违的雄性气息席卷而来,他看她的目光就像多日未曾进食的猛兽,眸子里尽是毫不掩饰的凶狠。

原来她留在这个奢华却毫无生气的雀笼里,原来她被迫将自己栓在潼恩身边,都是为了这个叫赖安的男人。

他一个个问过值守的卫兵,最後得知她在後花园中。

潼恩却将她摁在玻璃上。

少女颓然无力的跪在那里,支撑她的只有早就酸软无力的双膝。可是只要她微微一动,都只能纵容男人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男人将她没说完的话续了下去,语气轻佻而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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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很快他们来到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沉重的钢门打开又阖上,将自由关在外面,将沉重留在里面。

由於自身重力的关系,这种抱骑的体势让男人的性器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昨日体内的胀痛酸麻尚未来得及消失,此刻她的甬道是异乎寻常的敏感,哪里容得下男人的半分粗暴。

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男人要了她一晚,性器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华将她的小腹灌注得肿胀不堪,他却一次也未曾将抽离她的甬道。

若伊只觉自己就像被一根坚硬的烙铁贯穿,他的滚烫与肿胀,仿佛在她体内燃起了一簇烈烈的火焰。

佘利托的视线落在少女柔嫩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性痕,语气里很是疑惑。

他的性器顶在少女的臀部让她坐立不安。男人修长的手指握住玉势的底端,在少女被迫张开的里出出入入,每次进去都要灌进一股滚烫的热水。

很快男人的性器更硬了,前段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渗出。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小腹腾起,男人甚至产生了想要贯穿少女娇嫩的咽喉的冲动。

可是某天一个黑发的青年带着兵士将奄奄一息的赖安从水牢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另一间同样阴冷潮湿的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