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刚想争辩,一声门响,潼恩便将佘利托关在了外面。
这个男人还说……还说……她是他的女人……
搭在少女腰间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两人之间是如此的亲密无间,男人灼热的体温烫得若伊微微一缩。
待到佘利托再见到若伊时,少女正躺在潼恩房中那张硕大又柔软的羽毛床中,因深陷梦魇而秀眉紧蹙。
摘下眼罩和口球,少女面颊因为高烧而红得骇人,而那双澄明的眸子里早已是雾色一片,她长长的眼睫不堪重负的轻轻颤了几下,最终却没能睁开。
“来些更猛的!!”有人饕餮不足的喊道。
若伊被叫她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折磨着,却又全然无法反抗,只能任凭包厢中的男人们纵情欣赏着自己的媚态,任凭他们对自己品头论足。
她尝试着想要挣扎,可是柔滑的大腿和小腿早就被绳圈毫不客气的缠绕在一起,连伸直都做不到。
距离烙印仪式还有几天,若伊被带离了那个连腰都伸展不开的铁笼,继而被关进了一个满是调教器械的调教室。
第二天,当她被人带出地牢时,四肢百骸酸楚得像是脱离了身体的控制。
她坐着将自己挪了过去,背过身来,用那个尖角摩擦捆住自己的绳索。
若伊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溺水的人般,一直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苦苦挣扎。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她几乎要气力松懈沉入水底,一道亮光打在脸上,仿佛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她不堪重负的皱了皱眉,然後惊惶的睁开了眼。
胸前纽扣被半醉中的青年给扯开,白色棉布做的文胸下,是少女半遮半掩的乳峰。
可是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了。
“佘利托……我……”少女急急扯了被子捂住胸口,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仿若一夜纵情後的放浪。
少年小心翼翼的替她解开束缚,她莹润的上满是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像是经历过一场的鞭笞。
“对……对不起……”
这股涌入鼻息的幽香很是熟悉,佘利托在脑海中酝酿了片刻,终於想今晚调教场上他们灌进女奴口中的媚药,就是这种味道。
在少女的一再恳求下,佘利托骨节修长的手战战兢兢的放在了她的膝盖之上,然後分开了她原本紧夹的长腿。
他很担心若伊。
第四区的红袍祭司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他将佘利托和若伊引进了一个视线最好包厢。
少年笃定的表情让若伊又安心了几分。
佘利托的眼睫微颤,目光只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稍作逡巡,少年的脸色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在想,若是抚上她胸前的细腻和丰盈,那是怎样一番催人欲醉的触感
“我没有……这个打算……”
若伊既想要摆脱当下的困窘,可是体内粗长的性器仿若烙铁般狠狠将她贯穿。她进退不得,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摆布於股掌之上。
潼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潼恩只稍稍一瞥,就看懂了佘利托目光流转之下的无穷欲念。
潼恩走近,一把将少女从那张书桌上拽了下来。
然而他喜欢若伊。
她笑着说:“你醒了,真好。”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指复又伸到少女的下体,从那尚在翕合的小口中探了进去。
少女张着嘴,已经被男人操弄得说不出话来。
若伊终於知道他是故意碰她那里。
可是潼恩并没打算就这麽轻易的放过少女。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潼恩……好痛……”
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浴室门口那个光裸的男人。
最後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下终於晕了过去,男人才勉强的放过她。
少女脸上满是遮掩下的红潮,妩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一尘不染未涉世事的少年祭师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人都在身不由己里踽踽前行。
又发泄了两次,男人勉强算是满足。
“用你的舌头舔。”男人稍微抽出了一点性器,留给少女一点呼吸的空间。
赖安一日比一日虚弱,他以为自己会死在水牢中。濒临死亡之际,他回光返照的想起了心爱的若伊。
佘利托一手挽着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指顺着缎穗一路上滑,最後碰到了少女裙底下不着片缕的肌肤。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花瓣和被玩弄得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他本来打算让她含着灌进去的酒液过夜,不过少女压抑的抽泣声叫他那颗冷酷不堪的心中竟生出了一条微不可见的裂痕。
冰凉的酒液溢满花径,受到酒精和硬物的双重刺激,她的花径猛烈的绞动起来。
她被束缚在男人的之海中,被迫承受着他的一切。
他不知所措的搀着她,光洁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搭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
她向上迈出了一步。
少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滚落胸前,又叫男人徒增了几分施虐的快意。
他将玉势凑近她嫣红的小嘴。
即便经过开拓,他的粗壮还是她难以承受之重。
她的反应让潼恩很欢喜。
在略显颠簸的马背上,少女侧坐在潼恩身前,紧紧傍着他,又小心翼翼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她只是想要出去随便看看,却没想到男人会以这种招摇的方式带着她出行。
零时区的街道笔直工整,一尘不染。纯白的大理石建筑有条不紊的分列两侧,仿若出自强迫症设计师之手,不容得丝毫玷污。
坐在窗边悠闲品着茶点的达官贵妇用审视和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这两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