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觉到自己刚才犯了傻,少年赶忙解释,“我在这里开了救助院,你想去看看麽”

“好。”然後男人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稍作停顿,又补充说,“我带你出去。”

他刻意想要温柔,可一时间却控制不了自己眼中的凛冽。他一步步走近若伊,一手将少女拥入怀中,另一手插进她如藻般的乌发之中,强让她仰起头。

想到这,若伊的脸颊更烫了。

“你不记得了你……是我的女人……”

少女的脸色不再像刚找回她那天时的苍白如许。因为绵而不止的低烧,她的脸颊沾染了如樱花般的红粉,像是一席诱人的诗篇。

宛若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少女苦撑了这么多天,气力终究是无以为继。

调教师心领神会的将手指移到振动棒的开关处,然後按下。

她因为花穴和阴蒂带来的而抽搐不已,细腻柔软的腰臀在上一个瞬间绷紧了离开凳面,在下一个瞬间又因为跳蛋频率的自动降低而再次落下。少女那宛若名器的甬道在跳蛋的刺激下渗出大量的蜜液,顺着她鲜嫩的穴口滑落,弄得椅面上湿滑不堪。

少女咬着唇小声呜咽了一声。

他们想让她像犬只般只能跪地行走,想让她用唇舌讨好男人以换取一己果腹的食物。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耻。能够站直并舒展身体,仿佛就是此刻最好的褒奖。

心中满斥着焦灼和不安,她粗暴的对待着束缚自己的绳索,也粗暴的对待着自己。若伊大约能猜出那些被贩卖的少女会有什麽下场。

被赖安暴力对待过的脸颊肿得老高,头盖骨彷如针紮般刺痛无比,她眯着眼睛好半天,终於认出了眼前的人。

的肌肤暴露在豆大的雨中,被冲刷得体温全无。

若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衣柜,脱下祭司侍从的白袍,换上自己早已洗得发白的旧裙子。粗糙的棉布磨砺着娇嫩的肌肤,可是她在织物带来的些微痛楚里,找到了一份久违的安心。

可是昨夜的一切仿若断了片,她徒劳的想在宛若夜色的水中打捞记忆,可是却一无所获。

双手刚得了自由,甬道的空虚却驱使她迫不及待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耻部。她用指尖试探着,摩挲着自己的花核,最後探入自己的花径,深深浅浅的起来。

少年的语调里又添了几分狼狈。

今晚只是小小一勺媚药,就让那女奴心甘情愿的趴跪在地接受野兽的进犯。而他们……竟然将在媚药中浸泡多时的木质男根,直接放进了若伊体内

曾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无数次的场景,猝然间成了真。

等他急冲冲跑回房间,看见床上若伊那熟悉的身影时,一颗悬在嗓子里的心终於落了地。

佘利托着才发现,他们身处的像是一个深埋地底的剧场,每一位红袍祭司都分得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此刻身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身侧季女的胸部肆意吮吸,或者将手伸入了娈童的身下。

随着马车的晃悠,十一月的风夹杂着稻香,一的涌进他们身处的金帐,摇摇晃晃之间,让若伊有点昏昏欲睡。

布带在少女堪堪擦过,而後被用力一勒,那早就在空气中悄然耸立的粉色凸起被毫不留情的禁锢於白纱之下,少女唇角不受控制的逸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她的声音清润不再,里面暗藏着几分沙哑,可以想像得出她是怎样日夜被迫承欢於潼恩身下,又是怎样哭着喘着娇吟着,嗓音碎了一地。

她身不由已的揽着男人的肩膊,口中起起伏伏的娇喘涌进男人的耳道,仿佛催情的媚药,让男人埋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哦不愿意”

那是像他一样,是男性对於眼前少女不能自拔的占有欲。

他的力气之大,叫若伊觉得自己的腕骨仿佛都要被他碾碎。

所有人都对身为大祭司的他唯唯诺诺,裹足不前。少女的毫不拘谨就像春日融雪时的一股清流,渗人心脾。

房间内的炭火劈啪作响,少女眼中似有融融的光,仿若漫天星辰吸引着他身不由己的靠近。

少女并紧了腿,想要阻止男人的进犯。

她喉咙间的娇吟碎了一地,的撞击声,身下有节奏的水声不断在这个封闭的研究室内发酵酝酿,最后成了缱绻的靡靡之音,让两个男人都躁动不已。

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让她当着赖安的面……做这种事

为了将赖安彻底的从少女心中抹去,他决定要更加彻底的羞辱她。

很快他们来到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沉重的钢门打开又阖上,将自由关在外面,将沉重留在里面。

若伊偷偷抬头去觑潼恩。身侧男人直鼻深目,宽肩长腿。他脸部的线条如刀刻般的俊美无暇,可是眼眸中倨傲森冷的神色,又叫人几乎不敢逼视。

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抵在门上,开始深深浅浅的起来。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始终让她的含着自己的性器,将所有的精华都堵在她的身体之内。

男人的性器在少女的甬道慢慢推进,他的性器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比她含过的玉势更胜一筹,他的粗茁让少女的身子微微发颤。

少女摇了摇头,却不回答,只是催促佘利托快点走。

他坐在浴缸里,水漫过胸口。

若伊得了空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眸中尽是屈辱的泪水。

少女的嘴唇如此红润,身体如此诱人,他想起曾经用手指在少女身体里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想起了少女在他耳间留下的那些娇媚而湿濡的呼吸。

电光火石之间,佘利托懵懵懂懂的知道了缎穗的末端隐没入了何处。

少女散发出的媚态叫男人的眼神沉了两分,他命令她张开腿坐在洗手台上,一边欣赏着她秘处的红润和娇嫩,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去抠挖。

少女的惊恐与绝望终於让潼恩意识到自己今晚的所为实在是大大超过了她承受的极限。

可是被皮带紧紧捆住的少女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肆意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