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这虚虚实实的一切,她只能战战兢兢的踽踽前行。

然后她发现自己正浑身的被眼前这个眉目俊美的男人揽在怀中。

可是她的表情却告诉床边的潼恩和佘利托——她很难受。

几滴血珠从男人手中佩剑的剑锋滑落,此刻被蒙着双眼的少女依然双腿分开着被禁锢在木凳之上,她颓然无力的垂着头,任凭粗拙而狰狞的振动棒在自己穴口横冲直撞。

在插在穴中那仿若男根的器械突然而起的嗡鸣声中,少女的身体猛然化作了一张一挣就断的弓,仿若拱桥一般优美的身姿下,是无人知晓的巨大痛楚。

少女的脚尖绷得极紧,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熊熊的烈焰中,她赤身着暴露在无数道猥亵的目光之下。

老男人的目光在若伊而美妙的游走了片刻,嘴角浮起黏腻的笑:“我都快迫不及待了。”

若伊上到地面,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全透明调教室,满脸震惊的看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真傻。

还是赖安。

若伊身子一颤,然後在下一个瞬间,她那条湿漉漉的裙子被赖安高高掀起,青年的手粗暴的探向她的下身。

等天黑下来,就去找赖安吧。

这个夜晚太跌宕起伏,太汁液淋漓,少女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中,终於脱力的晕了过去。

少女双腿分开坐在洗手台上,在佘利托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汁液淋漓的自渎。

“等等!”

佘利托的表情有些惊惶。

甬道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极其强烈的酥麻顺着内壁和宫口一路向上蔓延,叫若伊的身体里烧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可是下一个瞬间,少女喉咙间逸出的碎不成声的娇吟,又让他如遭雷击般的浑身一颤。

可是礼节上必须的人情往来,他逃不过,於是索性带了若伊一同出席。

佘利托贴心的取来了雪狐皮做的大麾给她垫在身後,未几,少女便傍在窗棱上睡着了。

两人的呼吸都不复往时的平静,清冷而密闭的寝室之内,无端滋长了几分。

即便她做了解释,可是佘利托依然很害怕。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她的发如夜空般铺陈在冰凉的书桌上,红裙仿若烈焰灼伤了佘利托的瞳孔。

“哐啷”一声随着坠地,少女被他狠狠的箍进怀中。

佘利托第一次知道了赖安的存在。

东方既白的时候,在回忆中一夜无眠的潼恩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他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最後决定去找她。

方前潼恩在赖安面前将她操到失禁,少女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叫人窒息的研究室。

男人的手指在少女平滑的小腹至上画着圈,然后慢慢下移,最后探入了她下身的唇缝之中。

“会什麽会尿”

他要当着少女爱人的面,强暴她,侵犯她。让她心中只记得今日的耻辱,让她在赖安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研究所从走廊到天花板通体铺陈着光洁的白色瓷片,隐隐向外散布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寡淡,让少女心生畏惧,只想逃离。

男人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然後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腿,将她抱起抵在门上。像是惩罚似的,他的性器毫不迟疑的将少女从下至上狠狠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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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穴口从嫣红被捣鼓到几近透明,被性器带出的媚肉愈发的肿胀,花径深处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如潮水般此起彼伏,让她的身子无休止的战栗不停。

男人的毫不客气的一进到底,直直顶开了她的宫口,抵达少女身体内部从未有人触及过的领域。

“你怕他……那为什麽还留在这里”

潼恩将惊惶不安的少女抱在怀中,令她张开腿,又一次用留在她体内的玉势开拓起少女紧致的甬道。

少女软腻的口腔包裹覆盖着他的性器,男人一边搓着自己的阳筋,一边享受着马眼和柱身的酸麻胀痛。

他甚至有些後悔,没有将他青涩的性器放进少女的身体。他连少女的味道还没尝到,结果自己就快要死了。

他只微微扯了扯缎穗,被佘利托拽住的少女竟然双腿一软,向後瘫在他的怀中。

瓶塞被她的吸附得极紧,以致里面的酒液半滴也没有泄出。因而此刻想要将木塞从她紧致的内壁中取出变得格外困难。

今晚他为她安排了盛宴,可是少女却迟迟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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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反抗叫男人的怒火更胜一筹。

半晌,少女体内的终於平复,她轻喘着推开佘利托,仿佛方才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汁液淋漓的自渎。

少年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澈,这是若伊在这一路来遇到的唯一一束不含嫌恶的目光。

可是他暂时还不想弄坏她。

男人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