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铁马,是血流成河,是极度的阴鹜和滔天的杀意。

她就像一个濒死的人般,双腿紧绷着被绑在那里,任凭穴口的媚肉被粗暴的带出,然後毫不怜惜的被再次被贯穿。

四个跳蛋孜孜不倦的嗡嗡作响,从胸乳到花核,从到蜜径,身上的性感带全部失守,娇嫩的性器被这些外来的器物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让绑在凳子上的少女身体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

若伊被调教师抱到舞台中央的椅子上,刚让她坐下,少女的双脚就被迫面朝观众屈膝打开成。

若伊自然不懂什麽是烙印仪式。

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舍弃了思考,便会和任人摆布的木偶无异。

可是现在却不是哭的时候。她抽了抽鼻子,睁开泪眼婆娑的眼,从那磕得人浑身疼痛不堪的地板上勉强爬了起来。

若伊趁他分神,勉强爬起来想要逃离。结果青年愤怒的扯住她的头发,往餐桌上一撞。

“赖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少女一边拔高了音量想要喝止他,一边神情惶恐的要按住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她就像闯入别人领地的陌生人,浑身都是误入歧途的不自在。

第二日待她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少女的花瓣被绳结捣弄得红肿不堪,佘利托在解开绳结的过程中,不经意的几次碰到她的穴口,结果只是轻若鹅毛的轻轻一触,就叫刚刚洗净的花穴又淌出来。

少年话音刚落,她灵巧的唇就将他那早就湿濡一片的绸裤从前面给拽了下来。

他努力将那被紧紧含住的硬物从她深处抽了出来,拿在手上一看,是一根雕成男根形状的木块。

“求你……好热……”

漫漫夜幕之下,马车的车轮碾过石板地,发出有节奏的轰鸣。佘利托的心在繁杂的噪音中乱做了一团。

可是当负责引路的伺从驾着马车,将他们两人带入一幢气势恢宏的地堡时,佘利托才发现所谓夜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般单纯。

“别怕……”

籍借着在她上一圈又一圈勒进肌肤的纱布,丰盈的弹性随着手上的布带微颤着传递过来,叫少年的想像仿若脱缰的野马,撒蹄狂奔起来。

少女垂下了头,露出一段白腻的脖子。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於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他上前两步,紧紧的拽住潼恩。

少女衣不蔽体,线条柔美的宛如一曲诗篇。她的微微颤抖,足尖紧绷如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妖冶得叫人挪不开目光的画卷,在少年面前徐徐展开。

被人愚弄的愤怒在潼恩胸口炸裂,他因为熊熊而起的怒火涨红了眼。

原来她留在这个奢华却毫无生气的雀笼里,原来她被迫将自己栓在潼恩身边,都是为了这个叫赖安的男人。

她弯下腰,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少女身体中源源不绝的热量透过肌肤相贴的地方传递给他,就像是暗夜行路的一盏青灯,虽微不可见,却依然能照亮前路。

潼恩却将她摁在玻璃上。

少女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一次又一次的剐蹭在玻璃上。

男人将她没说完的话续了下去,语气轻佻而放浪。

赖安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心爱的少女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迫打开身体辗转承欢。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被男人玩弄得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穴口娇红欲滴,蜜液从中滴落,弄得一片湿濡。

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但是潼恩并没有把若伊带去阴暗湿冷的地牢,反而将她带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的研究所。

由於自身重力的关系,这种抱骑的体势让男人的性器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昨日体内的胀痛酸麻尚未来得及消失,此刻她的甬道是异乎寻常的敏感,哪里容得下男人的半分粗暴。

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逢迎,光是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

男人要了她一晚,性器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华将她的小腹灌注得肿胀不堪,他却一次也未曾将抽离她的甬道。

经过充分扩张的内穴终於不像第一次强暴她时的那般紧致,当时一进入她的穴口,男人几乎就要被她给夹射了。

佘利托的视线落在少女柔嫩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性痕,语气里很是疑惑。

他受够了身下女人们的迎来送往曲意逢迎,少女的不甘和不愿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

很快男人的性器更硬了,前段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渗出。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小腹腾起,男人甚至产生了想要贯穿少女娇嫩的咽喉的冲动。

很快他就被捕投进不见天日的水牢。

“佘利托……别……”少女脱力的傍在他身上,胸口不住起伏,话语间尽是湿濡甜糯的气息。

身子被凌空抱起,酒液在体内晃荡,少女唇间终于不受控制的逸出断断续续如泣如诉般的娇吟,直至男人抱着她停在了洗手台旁。

潼恩从未试过如此焦灼的等一个女人,他也未试过在一场情事里如此失态。

眼前的汁液淋漓让若伊唇间逸出一声不堪受辱的呜咽。

他取来一根专门用於束缚的皮绳,从她身下绕过,将少女的手和腿折叠着捆在一起。

佘利托低头打量着这个忽然满脸潮红的少女,她双眸中的波光流转和泫然欲泣,让他的心在忽然之间就散成了一捧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