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些更猛的!!”有人饕餮不足的喊道。

可是她早就被禁锢在方寸之中,反抗只能让绳索更深的勒进她娇嫩的肌肤之中,留下一圈又一圈红肿的印痕。

她尝试着想要挣扎,可是柔滑的大腿和小腿早就被绳圈毫不客气的缠绕在一起,连伸直都做不到。

她攥紧拳头,清澈的目光中恍然多了几分坚毅。她绝不允许自己变成如她们那般可悲的存在。

第二天,当她被人带出地牢时,四肢百骸酸楚得像是脱离了身体的控制。

一滴泪从少女的眼角滑落。

若伊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溺水的人般,一直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苦苦挣扎。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她几乎要气力松懈沉入水底,一道亮光打在脸上,仿佛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她不堪重负的皱了皱眉,然後惊惶的睁开了眼。

“我……”若伊又急又羞,她想向赖安解释,那场的交易并非出自她所愿,所有不堪回首的夜晚,都是因为想要救他。

可是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了。

她在他的唇舌和指尖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

少年小心翼翼的替她解开束缚,她莹润的上满是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像是经历过一场的鞭笞。

若伊抬起下身,娇喘了几下。

这股涌入鼻息的幽香很是熟悉,佘利托在脑海中酝酿了片刻,终於想今晚调教场上他们灌进女奴口中的媚药,就是这种味道。

她的……身体……里面……

他很担心若伊。

仪式完结後,累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佘利托睡了足足一天。待到夜幕再一次降临,事务官派人来邀请他出席今晚的夜宴。

少年笃定的表情让若伊又安心了几分。

鼻息间是少女发丝上的淡淡的幽香,她的味道仿若小蛇般钻入佘利托的四肢百骸,叫他脸上一烫。

“我没有……这个打算……”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潼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佘利托怔怔的看着眼前糜乱的一切。

潼恩走近,一把将少女从那张书桌上拽了下来。

可是心中逃跑的愿望愈加的强烈,若伊在这种煎熬中日渐的坐立不安。

她笑着说:“你醒了,真好。”

赖安听见潼恩的话,神色中闪现出一丝羞愧,他垂下了眸子,不敢看若伊的眼睛。

少女张着嘴,已经被男人操弄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不要……我会……会……”

可是潼恩并没打算就这麽轻易的放过少女。

看见那双黯然多时的眼睛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亮了起来,潼恩心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蜿蜒爬行,仰起头向他露出了尖锐的毒牙。

若伊听着自己和潼恩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间不断回响,放大,心中涌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不安。

男人好整以暇的走近她,再次圈住她的腰。他的力气很大,少女错失了先前的那次机会,这次对上有备而来的男人,却是再也逃不掉了。

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浴室门口那个光裸的男人。

少女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呜咽,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少女脸上满是遮掩下的红潮,妩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潼恩你在怕他”

又发泄了两次,男人勉强算是满足。

若伊几乎无法呼吸,唯有喉咙在男人性器的冲击下间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的“嗯嗯啊啊”,似乎在哀求让男人放过她。

赖安一日比一日虚弱,他以为自己会死在水牢中。濒临死亡之际,他回光返照的想起了心爱的若伊。

少年的求知欲驱使他下意识的想要去触碰她身下的缎穗。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花瓣和被玩弄得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她乏力的摇了摇头。

冰凉的酒液溢满花径,受到酒精和硬物的双重刺激,她的花径猛烈的绞动起来。

可是若伊不愿意。

他不知所措的搀着她,光洁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搭在她曲线优美的背部。

少年有点好奇。至出生之日起他便是这个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是被神选定的人,永远都是被人高高在上的供奉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零时区以外的人。

少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滚落胸前,又叫男人徒增了几分施虐的快意。

“那你想要哪一根”说话的过程中,男人手上的玉势又往前推进了一寸,生生的卡在她的幽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