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色不再像刚找回她那天时的苍白如许。因为绵而不止的低烧,她的脸颊沾染了如樱花般的红粉,像是一席诱人的诗篇。

眼前寒光一闪,一股温热从颈脖处涌出,调教师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在男人的盛怒之下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调教师心领神会的将手指移到振动棒的开关处,然後按下。

少女身下那张红嫩的穴口早就开始向外渗出蜜液,就着穴口的湿润滑腻,一个跳蛋被毫不留情的塞进蜜径之中,瞬间湿濡的甬道被潮水般的振动席卷,仿若有人拿着粗糙的砂纸,心怀不轨的恶意擦碰着她内壁中的细滑柔嫩的媚肉。

少女咬着唇小声呜咽了一声。

“格拉维森大人,烙印仪式如果安排在周五举行,您看行吗”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耻。能够站直并舒展身体,仿佛就是此刻最好的褒奖。

原来生活早已分崩离析,而她却一厢情愿的想要再续前缘。

被赖安暴力对待过的脸颊肿得老高,头盖骨彷如针紮般刺痛无比,她眯着眼睛好半天,终於认出了眼前的人。

“话说,你那副会被人操尿的身体……我他妈也想试试……”

若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衣柜,脱下祭司侍从的白袍,换上自己早已洗得发白的旧裙子。粗糙的棉布磨砺着娇嫩的肌肤,可是她在织物带来的些微痛楚里,找到了一份久违的安心。

她的娇吟,她的气息将这间不甚宽阔的卧室填塞得满满当当。

双手刚得了自由,甬道的空虚却驱使她迫不及待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耻部。她用指尖试探着,摩挲着自己的花核,最後探入自己的花径,深深浅浅的起来。

佘利托以为她终於玩累了,谁知下一个瞬间,少女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他亵裤的腰带。

今晚只是小小一勺媚药,就让那女奴心甘情愿的趴跪在地接受野兽的进犯。而他们……竟然将在媚药中浸泡多时的木质男根,直接放进了若伊体内

单单是这几个词,已经让少年胆战心惊。

等他急冲冲跑回房间,看见床上若伊那熟悉的身影时,一颗悬在嗓子里的心终於落了地。

比起和一堆穿着红袍的中年大叔们虚以委蛇,佘利托更愿意和若伊呆在房间里吃一餐粗茶淡饭。

随着马车的晃悠,十一月的风夹杂着稻香,一的涌进他们身处的金帐,摇摇晃晃之间,让若伊有点昏昏欲睡。

而胸部被紧紧勒着的少女,在他的掌控下,身体也不自在的微微一僵。

她的声音清润不再,里面暗藏着几分沙哑,可以想像得出她是怎样日夜被迫承欢於潼恩身下,又是怎样哭着喘着娇吟着,嗓音碎了一地。

潼恩有力的手从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哦不愿意”

在那张洁白的大理石书桌上,被禁锢的少女双腿被迫张开,在男人掌中颓然无力的挣扎着。

他的力气之大,叫若伊觉得自己的腕骨仿佛都要被他碾碎。

佘利托看出了少女心中的忐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下,少女终於向他坦诚了心中所想。

房间内的炭火劈啪作响,少女眼中似有融融的光,仿若漫天星辰吸引着他身不由己的靠近。

少女擦了一把眼泪,此刻她的依然绞动不休,腿间依旧黏腻一片。

她喉咙间的娇吟碎了一地,的撞击声,身下有节奏的水声不断在这个封闭的研究室内发酵酝酿,最后成了缱绻的靡靡之音,让两个男人都躁动不已。

少女羞得满脸通红。

为了将赖安彻底的从少女心中抹去,他决定要更加彻底的羞辱她。

但是潼恩并没有把若伊带去阴暗湿冷的地牢,反而将她带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的研究所。

若伊偷偷抬头去觑潼恩。身侧男人直鼻深目,宽肩长腿。他脸部的线条如刀刻般的俊美无暇,可是眼眸中倨傲森冷的神色,又叫人几乎不敢逼视。

“你是我的猎物。”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

男人不管不顾,性器只在她的体内稍作歇息,又很快的昂扬起来,开始了下一轮的猛烈。

男人的性器在少女的甬道慢慢推进,他的性器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比她含过的玉势更胜一筹,他的粗茁让少女的身子微微发颤。

少女舔了舔略略乾燥的嘴唇,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他坐在浴缸里,水漫过胸口。

她楚楚可怜的呻吟声让男人的欲火更加旺盛。

少女的嘴唇如此红润,身体如此诱人,他想起曾经用手指在少女身体里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想起了少女在他耳间留下的那些娇媚而湿濡的呼吸。

缎穗很湿,指尖的手感很是黏腻。

少女散发出的媚态叫男人的眼神沉了两分,他命令她张开腿坐在洗手台上,一边欣赏着她秘处的红润和娇嫩,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去抠挖。

男人算是勉强满意她的回答。

可是被皮带紧紧捆住的少女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肆意亵玩。

这个姿势过於耻辱,她呜咽着开始挣扎。

少女柔滑的身子在他指尖燃起了一把火,佘利托心中蓦地一惊,却对指尖的温暖又恋恋不舍,一时间竟然舍不得将手指挪开。

少年和少女的目光在清透的风中相遇,彼此都对对方的存在满心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