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脚尖绷得极紧,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们想看到她颤抖哭泣,想看到她战栗求饶,想看到她被折磨到欲生欲死,她愈是痛苦,他们便愈是能从她身上找到残忍的快意。
老男人的目光在若伊而美妙的游走了片刻,嘴角浮起黏腻的笑:“我都快迫不及待了。”
被人禁锢在这个叫人动弹不得的囚笼里,可是她却放纵着自己的思绪遨游万里。
真傻。
他终於颓败的接受了现实——自从在狱中被那两个熊男没日没夜的操弄後庭一次又一次的後,他再也没办法对着女人勃起了。
若伊身子一颤,然後在下一个瞬间,她那条湿漉漉的裙子被赖安高高掀起,青年的手粗暴的探向她的下身。
石板街上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都认得,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熟悉。可是越走近她住的那间小屋,她的心却无端的像要挣脱胸口。
这个夜晚太跌宕起伏,太汁液淋漓,少女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中,终於脱力的晕了过去。
他俯身去解那个结紧在她穴口的绳结。
“等等!”
佘利托终於三指并用捏住了被人蓄意埋入她体内的物体。
甬道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极其强烈的酥麻顺着内壁和宫口一路向上蔓延,叫若伊的身体里烧起了一场燎原大火。
佘利托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前行。
可是礼节上必须的人情往来,他逃不过,於是索性带了若伊一同出席。
少年感受到她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的呼吸都不复往时的平静,清冷而密闭的寝室之内,无端滋长了几分。
少年的骨节因为过分的惊惶而攥得发白,他的怀抱是如此的用力,仿佛像是想将少女摁进自己的胸膛。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少女的娇喘不休终於让怔在一旁的佘利托回过神来。
她的发如夜空般铺陈在冰凉的书桌上,红裙仿若烈焰灼伤了佘利托的瞳孔。
他终於知道为何神官们会提出大赦的提议。
佘利托第一次知道了赖安的存在。
在那个时候,少女撑着伞来到他面前。
方前潼恩在赖安面前将她操到失禁,少女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叫人窒息的研究室。
少女的身体被男人拉扯成了一个乳峰高耸的优美弧形。
“会什麽会尿”
少女的身子颤抖不休,穴口剧烈的收缩,媚肉一层层的裹上来,将男人的手指绞得紧紧的。
研究所从走廊到天花板通体铺陈着光洁的白色瓷片,隐隐向外散布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看见那双黯然多时的眼睛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亮了起来,潼恩心中像是有一条小蛇在蜿蜒爬行,仰起头向他露出了尖锐的毒牙。
男人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然後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腿,将她抱起抵在门上。像是惩罚似的,他的性器毫不迟疑的将少女从下至上狠狠贯穿。
待如雾的水帘将她的身子笼罩时,若伊那剧烈挣扎了一整晚的身子才得了空微微平复下来。
少女的穴口从嫣红被捣鼓到几近透明,被性器带出的媚肉愈发的肿胀,花径深处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如潮水般此起彼伏,让她的身子无休止的战栗不停。
男人舔了舔嘴唇,用顶开她的,缓缓的向深处推进。
“你怕他……那为什麽还留在这里”
男人喜欢她的表情。
少女软腻的口腔包裹覆盖着他的性器,男人一边搓着自己的阳筋,一边享受着马眼和柱身的酸麻胀痛。
刺杀者赖安并不知道为何统帅周边的守卫如此松懈,但是在匕首刺进统帅腹中的那一刹,他以为自己成功了。
他只微微扯了扯缎穗,被佘利托拽住的少女竟然双腿一软,向後瘫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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