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淫秽的议论声中,少女的花蒂和红润的穴口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若伊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牲口般被驯化,早已不知道何为廉耻的少女,心中浮起了仿若兔死狐悲般的恐惧和悲伤。

她不想,不愿,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宛若行屍走肉般的存在。

昨夜的片段像是一场噩梦,那个眼神里透着阴霾和暴戾的青年,早已经不是她熟悉的赖安了。

太阳穴一阵剧痛,少女晕了过去。

青年将她重重的摁在墙上,对着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在他口中喷出的浑浊酒气里,若伊一瞬间感到了窒息。

在花盆下翻出钥匙,推门进屋,屋子里的空气中依旧是经年不散的碘酒和消毒水的味道,仿佛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她的身下发出啧啧的水声,少年时而吮吸,时而挑逗,时而,时而研磨。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用唇舌发掘着少女身体的妙曼,用手指探寻着他未曾知晓的世界。

终於,紧紧陷入臀缝的红绳松了下来,若伊喘了几口气,紧绷的身子终於垮了一点。

她渴望着被他的性器填满,被他的灼热贯穿。

木制男根通体乌黑油亮,散发出一阵阵叫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仿若被人就着心口来了一记重槌,一刹那间佘利托几乎将要窒息。

想起前两天被派来服侍他入浴的少年,以及今晚刻意安排的令人作呕的调教表演,佘利托觉得那位事务官一定是误会了什麽。

很快,就是新的一天了。

少女的乌发如最上等的绸缎,柔滑而充满了光泽,在他的指尖留下几分缱绻的味道。

即便若伊依然用手遮挡着双峰那发育完满的傲人姿态,可是单凭手上那一缕纱布,佘利托也能感受到它的份量。

半晌,她终於开口。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她……她说了让你住手……她……不愿意……”

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近乎於赤身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男人的脚步愈加接近,佘利托不明所以的目光在惴惴不安的若伊和满面怒色的潼恩之间游移,他根本不知道,盛怒之下的潼恩是多可怕的存在。

那堆积如山的藏书室,就像颠沛流离中的一方安稳之所,在风雨招摇中给她庇护。

再等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屋内,腹部的伤口被人细心的照料过了,他勉力睁开眼睛,却对上了少女清浅的微笑。

玻璃房的另一侧,赖安的性器正高高勃起,马眼一翕一合,红润的孔穴中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像是彰显着他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赖安灼热的目光落在少女的那被玻璃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的之上,落在她胸前变得愈加的鲜嫩欲滴的粉嫩之上。

男人唇间浮起玩味的笑,又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眼前的身体放荡又清纯,就像是每个男人心底最隐秘的。赖安觉得有一把火在他胸口灼灼燃烧着,他的性器又肿又涨,难受不已。

过了两天,当潼恩说要领若伊去见赖安时,少女双眸中涌起了不敢置信的喜悦。

研究所从走廊到天花板通体铺陈着光洁的白色瓷片,隐隐向外散布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少女那对水汪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恐惧。

然後一声门响,男人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男人又了数百下,性器狠狠往她的花心一顶,将精液一注一注的灌进少女的子宫。

此时少女已被反复操弄过的花径让男人相当的享受,紧致湿濡的恰到好处,虽然推进时依然有不小的阻力,但他在少女脸上再也没看到初时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了。

佘利托皱了皱眉。

他想像着少女一边哭到连话也说不出,一边被他操到几近失禁的模样。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进犯着她,在少女口腔温润的黏膜包裹之下,他挺立的性器仿佛又粗壮了一圈,彷若一根烙铁,尽情淩虐着少女的樱桃小口。

这里他被泡在阴冷刺骨的水中,水中无数不明的生物不断咬噬着他的皮肤,很快那乌黑的水便被赖安身体中流淌出的血染上了隐隐约约的腥气。

“这……是什麽”他语气里有一丝茫然不解的疑惑。

少女喘息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他以羞辱的方式呈现在诺大的梳妆镜前。

少女眼睫微眨,被羞辱到通红的眼角又滑下一滴泪。

她既惊惶又羞耻的看到自己嫣红欲滴的穴口正倒插着一个酒瓶,不断往身体内部灌注着红色的酒液。

男人的语气极度不耐,他示意少女用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更坦然的呈现。

性情清冷而无所欲求的少年祭师生平第一次在异性身上嗅到了一丝欲念的味道。

这是……十三区的贱民

她发出不堪受辱的呜咽,可是口腔却被那粗壮的玉势填满,将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她的喉间。

“换……换一根……”少女几乎要泣不成声。

她从先前叫人眩晕的快感中惊醒,唇边逸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他宽容的将手指探入她的穴口。

若伊没有退路。

所有的女孩子在十二岁那年会强制被植入皮下避孕设备,这样他们的主人就可以随意的侵犯她们,占有她们,而不用担心生出混血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