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壮硬长的性器来回的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她的宫口。她就像被一根烙铁狠狠贯穿了下体,体内一片滚烫,烧得她神智不清。

虽然被扔在一旁那根湿漉漉的玉势粗细勉强只及他性器完全勃起程度的一半,但是她的内壁如此的充满弹性,男人对这个不眠之夜充满了期待。

在若伊看来,他几乎无所不知。

少女跪坐在男人的胯下,她在男人而直白的注视下,羞辱的伸出红嫩的舌尖,以在潼恩看来无比诱惑的姿态,将他的精液连同她自己的眼泪从唇角卷入口中,一同咽了下去。

看来……就连上面的嘴巴也需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了……

少年在门口站了很久,久到身体的律动终於归於平静。

少年的心宛若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起来。

潼恩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少女打造成他的专用容器,用她的身体来承载他的勃发和粗壮。

男人心满意足的欣赏了一番少女淫相毕露的媚态,手指恋恋不舍的把玩了好一阵她隐藏在花瓣里阴蒂,最後松开了束缚着她的皮带。

男人故意在她狭窄的蜜径里曲起了手指,这额外的刺激让少女的臀部也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若伊咬了咬唇,她觉得若是说出事实,必定会招来男人的震怒。

佘利托发现就连她满脸疑惑的表情都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

若伊沿着宫殿的长廊步履不稳地走着,这座被修筑在零时区中心制高点的宫殿坐拥着叫人惊叹不休的壮观景致。

少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滚落胸前,又叫男人徒增了几分施虐的快意。

她的身体一僵,脸上一片嫣红。

内壁仿若被灼烧的痛感让她剧烈的痉挛起来,幽径猛得一绞,将男人堪堪才疲软了的性器咬得死死的。

幽径里冰凉的异物叫她浑身发颤,若伊猛喘了两口气。

因为物质的贫瘠,他在她家养伤的那段日子粗劣得叫人不忍回忆。

“若伊……我劝你别打逃跑的主意。”

少女身体一颤,终于松开了护在胸前的双手,改为用手推着他。

她的湿润软儒紧紧的包裹着他,男人觉得自己快要一泄而出。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她被暴雨淋得浑身湿透,浑身的曲线正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她却浑然不觉。

他……什麽都没有做啊……少女清澈的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可是她倔强的咬咬牙,把将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给生生逼了回去。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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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被折腾了足足一晚,她浑身乏力,连眼皮也沉重无比。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若伊动了动,只觉下身的穴口仿若还被什么填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动,便有有湿滑的液体从肉穴中流出。

从背后揽着她的男人哼了哼,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出她穴口的性器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不要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少女顿了顿,咬着唇勉勉强强的说道:“你的……拿出来……”

“我的什么从哪里拿出来”

少女的羞涩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处子。

少女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她动了动,决定自己起来。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爬起来,性器从她滑腻穴口滑出。终于被彻底解放,她身子颤了颤,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背对着男人,双腿酸软着下床。脚刚沾地,穴口里被他灌进去的满满的精华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腿间留下的一片。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她弯腰捡起昨晚几乎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徒劳的想要遮掩自己。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间微张的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你的肉穴……真美。”男人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少女的身子顿了顿,白瑕的肌肤上泛起微微的粉红。她装作没听见男人口中吐出的淫荡词句,匆匆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待如雾的水帘将她的身子笼罩时,若伊那剧烈挣扎了一整晚的身子才得了空微微平复下来。

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逢迎,光是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

然后一声门响,男人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浴室门口那个光裸的男人。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