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顿了顿,咬着唇勉勉强强的说道:“你的……拿出来……”

很快压抑不住的嘤咛从喉间浅浅的逸出,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的声音愈加的婉转媚人,光是听她那颤抖着的娇吟都能让男人。

男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之内模拟着性器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的手指拉扯着少女那仿若花一般娇嫩的,将它分分合合,内里藏着的玉珠不时袒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她感激他不戳穿自己的窘迫,感激他不向自己追问昨夜的难堪。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後让少女张开腿坐在浴缸的池壁上,叫她用浑圆的双峰帮他乳交。

少女目光里是一闪而过的惶恐。

过了好一会,紧贴着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少女含糊的应答声。

纱裙是如此的轻薄,轻薄到少女胸前高耸的粉嫩在佘利托面前袒露无遗,隔着薄纱少年能清晰看见她毫无保留的浑圆与丰盈,以及点缀之上的上的小小凸起。

手指连带瓶塞从少女湿滑的甬道中抽出,她的红唇皓齿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仿若猫哭似的啜泣,又撩拨起了男人雄性的。

男人带着一脸冷漠,细细观察了半晌少女那被摧残到连闭拢都做不到的肉穴,最後拿起放在一旁的瓶塞,毫不客气的将软木塞推进了少女的之中。

可是少女依然勉强压制着自己的本能,将所有呼之欲出的娇媚嘤咛都藏在舌底。

房内布置了长条的餐桌,精致而诱人的食材被盛在澄亮的银盘中,装着红酒的水晶杯在烛光的掩映下闪闪发光。一切都虚位以待,仿佛他……等她已久。

“嗯。”少年点了点头,然後补充道,“我有很多书。”

宫殿很大,偶尔有侍女经过,她们远远瞥见这个黑发乌瞳的美丽少女,都是一脸嫌恶的避之不及。

直到她整个人向後猛的一仰,张开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迎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他才意犹未尽地从她的里抽出满是汁液的手指。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咬噬研磨。

男人缓了缓,终於将自己那黑紫色的狰狞从少女的穴口抽出,鲜红娇嫩的媚肉被迫翻出穴口,连同她的一同微微颤抖不休。

“那就叫你的肉穴帮你吃。”

但是他不可以这麽做。

“我兄长曾经养过一头黑豹,这本来是准备给它的。不过既然他现在不需要了,用在你身上也恰好合适。”

很快她就被摆弄成一只脚尖微微踮地,另一条腿被迫擡至腰间的姿态。

他在她体内停留了好一会,想要她稍微的适应自己。

何止无动於衷,他在她的颤抖和她的哀求里,找到了一丝仿若施虐般的快慰。

她转过身,满脸恐惧的看着他。

“潼恩……好痛……”

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抵在门上,开始深深浅浅的起来。

门被撞得哐啷作响,而门外,少年祭师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佘利托等了若伊整整一天,此刻他终於按捺不住决定来找她。

可是刚走近潼恩的寝宫,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少女泣不成声的娇吟。

“潼恩……不要……不要……”

“太深了……我会坏掉……”

“求你……放过我……”

少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喘息从门缝中传了出来,隐约之间甚至还能听见水声夹杂着互相撞击的声音。

“你的……太粗了……求你……拿出来……”

少女哭着哀求道,下身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让她喉咙间的嘤咛碎了一地。

光是听她的哭喊声,门外少年祭师的性器已经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怎麽……会这麽硬……这麽……涨

冰清玉洁的少年祭师从来不知何谓,然而他身体之中多年蛰伏着的所有冲动和,此刻全部被少女娇媚的哭声给一一挑拨而出。

佘利托身体僵硬的看着门一次又一次的在的冲击下颤抖不休,听着少女喉中的婉转悠扬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变成了剧烈的喘息,最後她仿佛被干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又在她身体中灌注进几股白浊,少女的身子猛的一抽搐:“烫……好烫……”

她脸上挂满了泪珠,一副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男人打量了片刻,最後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又将少女抱上了床。

少女浑身脱力,只能任由男人随意摆布。

她就像承载他欲念的玩具,在男人每一个发情的当下,都要被迫着的献祭自己湿濡甜糯的身体,供他恣意享用亵玩。

佘利托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直至里面的全部声响平息,他才一手抚着肿胀的性器踉踉跄跄跑回他藏书的塔楼。

在那个夜晚,少年祭师第一次用双手触碰了自己颜色鲜嫩的性器,在掌间的火热中,他就着耳边不断回放的少女的娇吟一泄如注。

他喘息了好半天,最後看着自己指尖的精华,透亮澄明的眼神里有了一丝茫然,随後他又因私自在脑海中勾勒出少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而羞愧不已。

她是他的之塔,是他避无可避的修罗场。那时的佘利托还不知道,自己注定要被挟卷其中,永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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