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壁如此湿滑温润,很快就有更多的蜜液从穴口涌出,将她的身子弄得无比滑腻。

若伊心中涌起了一丝感激。

玉势已经换作了倒数第二粗的那根,到了明天再经过一天的适应,他就可以毫无顾虑的贯穿她那副被好好开拓过的身子了。

“张开嘴。”他命令到。

“若伊,你还在吗”

可是最叫佘利托惊讶的是少女身上仿若无物的薄纱短裙。月牙白的吊带短裙轻轻的笼在她诱人的之上,仿若一抹夏日的流云,在若隐若现中诱人深入。

潼恩却顾不得这麽多,他继续用手扩张她的甬道,直到终於拈住那个湿润和滑腻的瓶塞。

若伊娇嫩的身体猛的一阵抽搐。少女的已经被他捣鼓成了合不起来的小口,一翕一合着向外吞吐出暗红的酒液。

g点似乎要被人给弄坏似的,男人的粗暴反而给少女带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口涎顺着已经合不拢的唇角滑落,又给这荧荧室内带来了几分活色天香。

少女心中一紧。

“你有书”一瞬间少女眼中宛若有光华流转,璀璨得叫佘利托的心脏无端漏跳了一拍。

她小心翼翼的迈步走着,不时停下来微微喘气,忍受着深埋体内的欲念。

可是他暂时还不想弄坏她。

“来,挑一个。”

他众横驰骋许久,哪一次不是将身下的女人操得欲生欲死,而今天才刚提枪上马,转眼就被迫缴械投降,第一次的匆匆而泄让他的尊严受到了很大的挑战。

她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却用中指将那颗葡萄往里面推得更深。

在那个时候,在少女因他持续连绵的高烧而担心不止时,在少女趴在他床前为他守夜时,在少女叨念着要他好好吃饭时,他那习惯於冷酷暴戾的内心也曾掀起过万丈波澜,他那时甚至想过,如果可以一直留在十三区,留在她身边就好了。

他有些粗暴的掀开被子,少女曲线起伏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她害怕的蜷起来。结果他只是把一个冰凉的银环套在她颈上,银环上有一根长长的链子,被他锁在了床幔的柱子之上。

她的身体极其柔软,仿佛是天生为男人打造的玩物,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

可是他将要汹涌而出的,早就让他失去了理智。

如今他把救过自己的少女压在身下,任她咸涩的泪水顺着姣好的脸颊流下,他却无动於衷。

他口中残忍的吐出的少女爱人的名字,这个名字让她浑身一颤。

少女的穴口从嫣红被捣鼓到几近透明,被性器带出的媚肉愈发的肿胀,花径深处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如潮水般此起彼伏,让她的身子无休止的战栗不停。

男人要了她一晚,性器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华将她的小腹灌注得肿胀不堪,他却一次也未曾将抽离她的甬道。

她的身体如此美好,就像是上天专门为取悦男人而特意打造的容器,叫男人恋恋不舍,完全不愿离开。

最後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下终於晕了过去,男人才勉强的放过她。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始终让她的含着自己的性器,将所有的精华都堵在她的身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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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火热的性器来回的摩挲着少女的幽径,那巨大的将她甬道中的褶皱一一碾平,少女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连骨节都微微发白。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迎合男人的。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极力忍隐的模样反而愈发挑起了男人施虐的。

他那微微上弯的性器开始深深浅浅的刮擦着少女甬道中最敏感的那个点,很快她的花径就因为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断的一绞一合,内壁的黏膜紧紧的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哪怕她心里不愿意,可是她的身体依然实诚的反应着生理的欲念,她生平第一次在男人性器的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很快压抑不住的嘤咛从喉间浅浅的逸出,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的声音愈加的婉转媚人,光是听她那颤抖着的娇吟都能让男人。

她的内壁如此的敏感,敏感到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的形状和柱身上的青筋。

他粗壮硬长的性器来回的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她的宫口。她就像被一根烙铁狠狠贯穿了下体,体内一片滚烫,烧得她神智不清。

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很快少女被操弄到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颓然的张着那张湿润的樱唇,任凭口涎从嘴角滑落,喉咙中发出些干哑的而没有意义的声音。

可是男人还嫌不够。

他忍耐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够享用这道期许已久的主菜。他决定要将少女身体的里里外外都一一尝遍,要她在自己的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人稍微抽出了一点性器,少女的身体此刻竟然无意识的用力一夹,仿佛是不想他滚烫的性器离开。

男人嘴角一掀,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潼恩本来就没打算要停下,他将少女的长腿高高举起,而后又将她的身子翻折起来。

少女的长腿被他强行按在胸前,然后在颈侧分开。她的身子被他高高抬起,背部悬空,最后仅余肩部勉强贴在床上。

透过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少女看见男人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在自己穴口飞快的出出入入,每一下的抽出和深入,都会带起的水声和一圈一圈的白沫。

她被强制欣赏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着自己是怎样被他自上而下的贯穿。

她的表情很是羞辱,可是男人喜欢她这种不堪受辱的样子。

“你的好像很喜欢我。”

少女的肉穴紧紧的吸附着男人,将他的性器绞得无比紧致,随着g点被故意剐蹭,她的花径一阵一阵的收缩,反而将男人的性器包裹得更紧。

男人又了数百下,性器狠狠往她的花心一顶,将精液一注一注的灌进少女的子宫。

少女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呜咽,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男人不管不顾,性器只在她的体内稍作歇息,又很快的昂扬起来,开始了下一轮的猛烈。

少女的穴口从嫣红被捣鼓到几近透明,被性器带出的媚肉愈发的肿胀,花径深处的快感夹杂着痛感如潮水般此起彼伏,让她的身子无休止的战栗不停。

男人要了她一晚,性器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华将她的小腹灌注得肿胀不堪,他却一次也未曾将抽离她的甬道。

她的身体如此美好,就象是上天专门为取悦男人而特意打造的容器,叫男人恋恋不舍,完全不愿离开。

最后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下终于晕了过去,男人才勉强的放过她。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始终让她的含着自己的性器,将所有的精华都堵在她的身体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