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景象如何?比我们太原城可要富丽百倍吧?”七郎问道。

从科举的内容上来看,进士科考帖经、墨义和诗赋,进士以声韵为务,多昧古今,而明经科只强记博诵,而其义理,学而无用。作为科考的选材,是以《易官义》、《诗经》、《书经》、《周礼》、《礼记》为大经,《论语》、《孟子》为兼经,定为应考士子的必读书。进士考试为四场:一场考大经,二场考兼经,三场考论,最后一场考策。殿试仅考策,限千字以上。

东娉郡主?那又是谁啊?”我虽然意识到这人可能就是柴郡主,不过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一些。

我的铁枪却也不慢多少,挽了个枪花就迎了上去。

姐姐,今日你们母子团聚,小妹我就不多打搅了。”曹夫人说道。

经过一番天象异常变化,校场里面的人倒也没有了比斗的兴致,暂时歇了下来。

小风姐,多日不见,可是嫁人去了?”其中一名年轻的门卫戏言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地因水名,于是开封就有了“汴梁”、“汴京”之称。汴水已随时光流走,但汴水遗风犹存。北宋的都城,又称东京城,其历史可上溯到战国魏惠王“徙治大梁”。自唐建中二年宣武军节度使李勉筑汴州城,五代时后梁、后晋、后周均定都于此。

兄弟们——”洪七将头朝向水贼们,指着书生哈哈大笑道,“你们听到没有,他要进京,还要赶考呢!”

怕是有鼋龙之类的异兽在水下作怪呀!”一个似乎饱学之士的老者见此情景后断言道。

接着就是将一些杨门的人事对我逐一交代,并且嘱咐排风一定要从旁协助,不使众人对我起了疑心。

于是三人围坐在一起,用了些膳食,此时车队众人已经喧闹起来,太阳也微微露了出来,大家牵马甩镫,继续向前赶路。

晚餐过后,各自回到了营帐之中,我同杨延昭开始细致地交谈起来,从杨家的现状谈起,还包括我编造的虚幻身世,经过一番交谈后,终于大致了解了现在的情势。

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才好,躲在车厢里面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于是窜到车厢的后面,搜寻了一下,找到了那支熟悉的大铁枪,扯了出来拖在手中,冲到了马车前面。

只见一个肤色较黑的面孔出现在眼前,虽然五官还呆在它们原来的地方,但是从气质上面看,却完全不同了,尤其是猛然长出许多的胡须,更显得整个人凭添了许多的阳刚之气。只是由于多日没有洗漱,脸上不免多了些灰垢,令人难以看出庐山真面目来。

随着马车的颠簸,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攻城之时,北汉建雄军节度使刘继业甚是英勇,将宋军攻破太原的日子硬是拖延了数日,太宗在将赐封北汉降主刘继元为检校太师右卫上将军,授爵彭城郡公之后,立刻召见继业,授右领军卫大将军,并加厚赐。继业原姓杨,太原人氏,因入事刘崇,赐姓为刘。降宋后仍复原姓,以业字为名,后人称为杨令公,便是此人,自是北汉遂亡。

薛居正说的的确是实话,周世宗与宋太祖都是不世出的英雄豪杰,知将善兵,雄才大略,可偏偏都在攻伐北汉的时候触了霉头,落一个歃羽而归的下场,实在是不能简单地归结为运气太差了。

皇上,吴越国歌女献舞了。”内侍总管王继恩悄悄在太宗耳边提醒道。

李煜却也不理这茬儿,依旧我行我素地伏在案上照喝不误,好似没有听到太宗皇帝和齐王赵廷美的对话一样,太宗的表情有些不悦起来,一手攥住酒杯,两只小眼睛神光湛然地盯着李煜,众人的心情都有些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位性格暴躁的皇帝又会做出什么煞风景的事情来。

王溥接过表章后,上下浏览了一遍,方才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宣读起来,“臣俶庆遇承平之运,远修肆觐之仪,宸眷弥隆,宠章皆极。斗筲之量,实觉满盈,丹赤之诚,辄兹披露。臣伏念祖宗以来,亲提义旅,尊戴中京,略有两浙之土,讨平一方之逆,此际盖隔朝天之路,莫谐请吏之心。然而禀号令于阙廷,保封疆于边徼,家世承袭,已及百年。”

主人,该准备动身了——晋王还在宫里等着呢——”一名身材健硕的中年仆从由身后悄悄地跟了上来,面有忧色地提醒道。

老板——不好了!刚才回去的人说,六先生他们跑了!”突然一名手下拿着手机跑过来,脸色非常难看地说道。

啪——”的一声,那大汉将约莫二十两重的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指着我们对小二冷声说道,“店家,我们要在你这楼上招待朋友,请那几位吃饭的朋友到楼下避上一避,他们的饭钱,我们出了!”

这——”小二有些为难,转而看到那大汉一行人有些难惹,只得向我们这里跑了过来,低声下气地说道,“三位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您几位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挪个地方,这顿饭,算是小店请了如何?”

我未置可否,七郎则是嘴里咀嚼着卤牛肉,一双寒若秋水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小二,而老者则是恍若未觉一般地用手中的折扇一板一眼地敲着桌子说起了他的书。

河东城困住了赵王太祖,把一个真天子昼夜巡营,黄金铠每日里把王捆定,可怜王黄骠马未卸鞍笼,王登基二十载干戈未定,乱五代尽都是割霸称雄,赵玄郎忍不住百姓叫痛,手提上盘龙棍东打西征,东西杀南北战三方平定,偏偏地又反了河东白龙,五王八侯丧了命,朝廊里无人来领兵——”

老者的声音类似于秦腔唱法,但是豪放而不刺耳、粗犷而不粗野、高亢而不吼叫,听在耳中,给人一种凄凉肃杀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古战场之上,穿着冰冷的铠甲经受着冷冽的寒风一般。

一时间,楼上面安静了下来。

好高明的安神引,楼上的是哪位前辈?”一个若隐若现的阴寒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进来,在众人的耳边来回萦绕,令人无法猜测出对方究竟身在何处。

阴神厉风!出来!不要躲在暗处装神弄鬼!卫家庄众人候你多时了!”先前想让我们下楼的那大汉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后,霍然起身,腰间的宝刀早已出鞘,横在胸前,一双电目冷芒四射。

嘿嘿,既然知道我阴神厉风的名头,还敢公然叫阵,你们是嫌活得太烦了么?”那人仍然不露面,只是将诡异的声音传入,听起来就象是大热天里猛然间吹来了一股阴风,给人一种压抑恐怖的感觉。

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卫素成第一个看不起你!”那大汉怒道。

与大汉同来的那些人,趁着大汉与对方答话的空挡,身形来回窜动,占据了楼上面的各个有利地势,蓄势待,看样子是要准备给来犯者以雷霆一击。

卫小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厉风行事,什么时候会看别人的脸色?嘿嘿——”那阴寒的声音依旧不徐不急地在四周回荡。

几位朋友,实在对不住了!”那大汉卫素成肃容对我们说道,“在下等人与仇家在此相会,扰了大家的酒性,卫某这里先行谢罪了!只是对手厉害,一会儿动起手来,诸位千万躲在一旁,不要被误伤了!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少时了结此事后,卫某再赔不是!”

阴神厉风?可是开封府的榜文通缉的那名贼人?”七郎听了厉风的名头以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霍然问道。

就是那贼子!”与卫素成同来的一名少女恨恨地接口说道,“一年之内在开封府连窃十三家大宅,更令人指的是,奸杀了十六名年轻女子!前日更是摸上了我们卫家庄,若非小妹我命不该绝,先母阴灵庇护,几乎惨遭这贼人的毒手!”

我仔细看了一眼那女子,身材娇小,体格苗条,肤嫩美白,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灵光湛然,充满了智慧,虽然柔弱,但是手中的宝剑又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果然是个美女,心里面不由得赞叹了连声。面对如此美女,如果还没有淫贼垂涎的话,那才叫没有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