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再上几个菜——”我一看剩下的东西根本不够三个吃,连忙向下喊道。

见我看得入神,七郎试探地叫道,“六哥!”

想当年,关老爷的待遇也就不过如此嘛!

我听了老夫人的话后,感到匪夷所思,如同丈儿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得心存疑惑地看着老夫人。

我一时间感都有些惊奇,却也顾不上仔细研究其中的奥妙,将一支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连抹带挑,或点或削,枪刃闪过之处,光影绰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呵呵——”老夫人回过头去歉然道,“让妹妹见笑了,倒是大姐我一时欢喜得糊涂了。”转而对下人们吩咐道,“不要围在这里闹了!去将六郎的屋子收拾利落,晚上还要住呢,去告诉厨房准备好酒菜,我们母子几个今晚要好好地喝上两杯!”

拿别人的东西?什么东西?我有么?”我有些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膀,一副非常无辜的样子。

天波杨府的建筑布局由东、西、中三个院落组成,庭院深深不知几许,面积甚大,其建筑规格是按照当时正一品武官的级别修建,与杨业受封殿帅府太尉并兼任大同节度使的官职相一致。门前面立有一根高高的石柱,就是所谓的下马石,乃是皇帝特许的,下旨凡经天波府门前通过的官员们,文官落轿,武官下马,以示敬仰,乃是少有的殊荣。

据说禁军也是北宋王朝最有战斗力的军队,相当于正规的野战军,只是太祖皇帝为了防止军队兵变夺权,以“杯酒释兵权”解除了石守信、王审琦、高怀德等人的军职。他以禁军为北宋军队主力,把统兵权交给禁军三帅,调兵权交给枢密院,使其互相牵制。

进京?!”洪七继续问道,眼中尽是嘲弄的意味,仿佛是碰到了最好笑的事情。

正在彷徨之间,就听到嗖嗖两声,两只箭杆上涂满黑色生漆的响箭牢牢地钉在了船帮之上,犹自颤动不已。

我望着杨排风的眼睛,清澈透亮,没有一丝的狡诈阴暗藏在里面,再看了看倒在病床上的延昭,随时都有可能撒手尘寰,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忍心背拂他们的意愿,于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贤弟,你身体可有不适?”听到延昭连连咳嗽,我关切地问道。

太阳终于下山了,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也湮没在黑暗之中。当我们回到营帐中的时候,众人早已经升起篝火,开始埋锅造饭,吃得无非是黄米饭,倒是有不少腌制好的肉类,在加上随车带来的烧酒,却也吃得津津有味。

初次出手即见有效,我立刻来了劲头儿,一个人在马群中来往穿梭,不时有战马应声而倒,令贼人折了不少人手。

麻烦你取来与我看看可好?”我对小丫头说道。

一条黄土铺就的道路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我则正乘坐在一辆由两匹黄马拉着的车子上面,前后观望了一番,这样的马车一共有十几辆之多,前前后后的逶迤了一路,而在车队的周围,则是数百名结伴而行的商旅,不仅有单骑的马,还有骆驼之类的大牲口,不少的人穿着宽袍大袖的古装,在队伍中随同前进。

十六日,辽东路援军日夜兼程至石岭关,阻于大涧,时大宋郭进部已布阵待战。耶律敌烈不待后军至,即领前锋军渡涧水,末及过半,郭进率骑兵突然杀至,斩杀耶律敌烈等五将,歼敌万余人。及耶律斜轸率后军至,弓弩齐放,救耶律沙脱身,领余众仓皇退走。未几,辽北路援军亦被宋军击退。

若朕今日北征,卿料能成功否?”太宗皇帝充满希冀地望着曹彬,很是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来。

故国不堪回月明中——故国不堪回月明中!哼哼——”太宗的呼吸声粗重起来,脸色也渐渐变得铁青,冷眼看着夷然无惧的李煜,心中却是怒火中烧。他心中暗暗讥讽道,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醇酒美人,不过是障人耳目罢了!若是再给你机会,让你在我朝中兴风作浪,江南的地方,恐怕也不见得会平静多久吧!想到这里,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起来,心中瞬间内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醉意熏然的李煜将目光稍微瞥了一丝过去,看着这个自己夕日的旧臣,他还是忠心耿耿啊!自从江宁来到汴梁后,许多的旧部已然投向了更有展前途的赵宋朝廷,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主子和出身,能够象徐铉这样忠心护主的人真得是凤毛麟角了。也许,自己的老仆也算是一个吧!堂堂的皇帝,居然也会沦落至此?想到这里,李煜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王继恩接过两人手中的表章,转奉给太宗皇帝。

那健仆的身手甚好,坐在车辕上,却也不太动作,只是轻抖手腕,鞭儿随之扬起,四匹骏马受了鞭策,吸律律地喷着鼻息,前蹄奋起,踏在青石铺就的长街上,的的笃笃地跑了起来。

加快进度,再调一辆大车过来,准备将重要的器物转移。”白立德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皱着眉头对手下吩咐道。

唉——”说书老者忽然用筷子举着一只鸡骨头叹道,“鸡肋这东西,当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说话见老者的手腕几乎不可察觉地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寸许长的鸡肋骨凭空消失不见,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那几乎就要飞出窗子的贼人忽然停住,直直地跌落下来,砸翻了一张桌子,满桌的酒菜落在了身上。

后面的几名汉子立刻扑了上去,手中的兵刃纷纷落了下去,狠狠地砸在那贼人身上,接着几条拇指粗细的铁链扯了出来,交叉着勒在那人身上,捆了个严实。

此时那贼人方才叫痛起来,众人抓住他的头,将脸拉起,有人取出了官府绘制的通缉图形,两相对照下,现果然就是阴神厉风本人,顿时欢声雷动。

在看那贼人的后背要害之上,斜斜地插着一根鸡肋骨。难怪他会凭空落下了,任谁的真气受阻,都不可能在空中呆着的,就算是武当的绝顶轻功梯云纵也不行!

该死的狗贼!我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卫素成上前看了看地上瘫作一团儿的阴神厉风,忍不住踢了两脚,狠狠地说道。

阴神厉风虽然行事阴毒,但是武功并不是很高,唯一令人头疼的就是来去无踪,这回阴差阳错地抓到他,也算是为天下女子除害,功德无量了。

老人家,多承援手!在下卫素成多谢了!”卫素成明白如果没有那说书的老者,恐怕未必能这么顺利就抓住阴神厉风,于是上前拱手感谢道。

不必多礼,我是看在白吃了人家杨小哥一顿饭的面子上,破例出手的,要谢,你们就谢他吧!我老人家可担不得这么多的肉麻话!”老者仍旧是笑眯眯地用手中的鹅毛扇向我一指说道。

那是自然,还请老人家出示名号,晚辈等也好记下啊!”卫素成仍旧是不死心地问道。

老者站起身来,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似乎是沉思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名好嘛,老朽早已经不用多时了,久居华山之上,尘世间的事情倒是不怎么过问了!唯一能让人想起来的,恐怕就只剩下这柄破扇子了——”说着将手中的折扇打开,遮在胸前摇了两下。

我们一行人看得分明,那素白色的扇面上赫然下着“远上寒山石径斜”七个大字,笔力遒劲,力透纸背,一角处的落款是一枚方方正正的红色印玺——大周皇帝之宝。

扇是好扇,如果那皇帝的玉玺是真的,恐怕要值不少钱,只是,这把扇子究竟能够代表什么意义呢?我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同样困惑的七郎等人。

远上寒山石径斜——远上寒山石径斜——”卫素成连着念了几遍,似有所悟,瞪大了眼睛,充满了崇拜地谨慎地问道,“您是——白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