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这么多口,应该早就觉得不舒服了吧,忍着不说,该佩服这位长官的毅力呢,还是说他死脑筋死撑呢--

苏禾握紧拳头,一阵深呼吸。他有时候觉得这是报应,遇到梁竟因为他以前坏事做多了。这么想,他觉得舒服一点了。8{o}[o]【小】【说】〖网〗7788xiaoshuo

没想到身后的人竟然嗯了一声,“某种情况下,男人的保证是不能信的。”

但是他还真的好奇梁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的药--杨刀疤在梁竟面前那副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怕踩到地雷一样。

苏禾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打电话回家,等着他的不会是充满欣喜和担忧的嘘寒问暖,而是严厉的喝斥和责骂。

梁竟和杨刀疤同时看向他,话题嘎然而止,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让人不适应。苏禾扬起嘴角,说:“我吃饱了。”

那一瞬间,如果不是梁竟搂着他,苏禾绝对能抖得像是身体过了电。

“梁先生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吧?”是句没有选择余地的询问,今天是走也走,不走也得走。

“好歹相好一场,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在经过梁竟身边的时候,后者突然一把抓住了他。

苏禾抬头,绝对没有任何玩笑意味地问:“接下来你要把我怎么样?”

趴在被子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那里难以启齿的酸痛,精丿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但是他不能示弱,露出被侵犯的姿态并没有意义,他没有抵抗,甚至后来也能感觉到快感,就这一点来说,男人比女人要“坚强”。

“你真想上我?”他开口问。因为他不知道杀他和上他哪个对梁竟来说吸引力更大一些。

“放开!操丿你丿妈的!”刚骂完就又被狠捏了一下之后,更多的脏话从苏禾嘴里冒了出来。这些话他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骂过了,存了这么久,终于今天全送给梁竟了。

苏禾早就没了兴趣,又被他这样一弄,决定退出。

苏禾垂下眼皮撇了他一眼,翻过身不看他,像是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的行为,只是因为烦躁和无聊。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岛上,人身和自由都受到威胁,带着这些每天几乎重复着同样的行为,很容易让心理产生压抑。

这似乎跟男人的作风和感觉不太相符,如果是抢劫,或许更能让人接受。

“你放开我,我们来场你情我愿的,怎么样?”

岛上没有其他人,梁竟彪悍的作风尽显无疑,脚上沾着沙子走进屋里,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

压抑和窒息像是潮水一般席卷着全身,苏禾像是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四周静到让人恐惧的,力气一点点被剥夺,一次次地经受着窒息般的痛苦--

犹豫一秒,苏禾不得不按他说的去做。

苏禾眉一皱,站起来拿起帽子飞快往牢房走去。

苏禾,你现在似乎只能靠欺侮弱小来打时间了。

苏禾跟在两个狱警身后,从楼上沿着走道缓缓前行,看着下面食堂里一群犯人狼吞虎咽着。

梁竟似乎也没想到苏禾能容忍到这个地步,其实刚才他本来没想要那么做,只是靠近看那个男人,一脸冷漠加高傲的样子,突然就有了想亲上去的冲动。

“怎么?他一死,你第一个就想到我了?”

苏禾眉头皱得更深。虽然他也知道对方应该是什么特殊的人,自然会得到特殊的对待。这种事在牢里虽然少有,却还不到稀奇的地步,但是一想到是那个嚣张的男人,他就没办法用平常心对待。

那边,王彪被梁竟调戏得忍无可忍了。

苏禾注意到他的语气有些犹豫,想了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拿过一旁的帽子戴了起来。一身威严的制服,英气十足,但他每次看到镜子里这样的自己,都有一股浓浓的陌生感。

“等一下!”

走到一半的梁竟回过头,看到苏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怎么了?”

苏禾抿了抿嘴,“我的内裤呢?”

梁竟眉一挑,终于又露出让他熟悉的坏笑,“我帮你洗了,亲自洗的干干净净的。怎么样?我服侍的够周到吧,长官?”

苏禾都不知道要露出什么程度的表情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厌恶和抓狂了。

梁竟走了之后,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吃饱了,苏禾觉得胃里变得暖和起来,他曾经强制减肥过,瘦下来之后,胃就不是很好,虽然吃的不多,但是不能饿着。吃饱了,干什么都有动力了。

苏禾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站在窗口看了看外面,然后没过多久门突然又开了,这次进来的不是梁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但是说是陌生却又不完全正确。苏禾看着对方,暗自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而对方也一样。

虽然在这种地方碰到认识的人机会很渺茫,但是有时候就是会有这种巧合。

“你是--”一股熟悉的感觉在脑中盘旋,苏禾知道自己见过这个男人,而且名字就在嘴边,还差一点点就能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男人笑了笑,笑容里有点无奈。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土豆--”

头上像是被人敲了一下,苏禾瞬间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知道他以前的外号的,只有--

“你是赵--”名字还没有叫出来,就被人冲上来捂住了嘴。

“别叫,我现在叫赵行奕。”男人冲他摇了摇头。

苏禾拉开了赵行奕的手。看着眼前这个从毕业之后就没见过面的同学,曾经,他们住同一个寝室。但是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