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苏禾脸上僵了一下。他知道这是那个变态男人的干的好事,除了在心里骂上几句也没有别的办法。

苏禾皱着眉脸色通红,额头上不断地冒汗,偶尔会出一声难受的呻yin。

事实上苏禾的担心还为时过早,梁竟没有马上拉着他去上刀山下火海,而是来到了镇上的火车站。

这回苏禾忍不了,他不想在监视器低下跟人演“活春宫”,但是也不代表他想在被子里胡搞。

嘴上的烟动了两下,苏禾半眯着眼转过头看他。

一瞬间,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要打给谁?

“我去上个厕所。”说着苏禾站起来。

苏禾气得要吐血,“我操丿你--唔!”

“还有他的。”梁竟用下巴指了指床上。

这么淡定――忍耐力似乎越来越好了。

梁竟扬起嘴角,“刚才来的一路上,你考虑的最多的应该就是怎么逃跑,或者逃走前是不是要把我勒死什么的吧?”

苏禾皱眉,正在思考那个“queen”难道是指他的时候,梁竟走到他旁边。

不过梁竟似乎对他的沉默并不以为然,昨天晚上,一整晚,他都感受到了不沉默的苏禾是多么的“热情”,这就足够了。

梁竟像在折磨一只小老鼠,只有活的时候在他手里挣扎才好玩。

苏禾气得浑身都在抖,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是梁竟像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从身高到体重两人的差得太多。这种时候长年坐办公室和在外面摸爬滚打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况且自己那一根还在别人手里,从梁竟的粗暴程度来看,苏禾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一个不顺心就会把自己的那根拧下来。

简直像是小看人一样!

苏禾很想跳起来把他踹下床,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无视,现在对他来说抬起腿也是件费力的事。

“你知道我是怎么坐牢的吗?”

和梁竟四目相对,后者没有阻止他,直到苏禾的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伸手摸了摸被打得乌青的肚子,苏禾心里又有点上火了。他觉得梁竟应该不至于有饿死他的意思,虽然那应该是个有意思的过程。

猛地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是梁竟放大的近距离的脸。苏禾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猛地推开了梁竟,他向后退了两步,现他们正湿漉漉地站在水里,四周则是一片汪洋,不远处就是岸边。海水在阳光下反射出亮眼的深蓝色,是难以调配出的,大自然的颜色。

他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让耍流氓的人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后又收了起来。梁竟伸手轻轻拍了拍苏禾的肩,像是种无声的警告。

看着混乱的场面,苏禾问现场的狱警:“怎么回事?”

此时,苏禾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对犯人动私刑什么的折磨他没有兴趣,血腥的惩罚在他看来不过是种变态。而一个类似小小的恶作剧,无伤大雅,却意外的能让人愉悦。

苏禾皱眉,眼神中是淡淡的不屑。

这是个无赖!是个下三烂的流氓!

苏禾撇他一眼,“注意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

洗澡?苏禾皱眉,“都几点还让他洗澡?”这明显不符合监狱的规定。

他王彪好歹也是个有名望的大佬,虽然现在是在监狱里,也不能在一干犯人面前这么被人当猴子一样耍,这让他出去之后还怎么混?

苏禾知道他们在背后叫他“流放太子”,这其实抬举他了,他顶多算是个“流氓警察”。不过不管怎样,这些人表面上还是对他尊敬的,毕竟一个监狱,他是监狱长,大小也算是个官。

最终,赵行奕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苏禾的问题。

“我们下去吧。他说让你穿上衣服就下去。”

听上去是个合作的手下,很听大哥的话。苏禾没有反对,在“身份”这个问题上,暂时和赵行奕一样,选择默认。

苏禾和赵行奕一起下了楼,一阵悠扬的音乐声渐渐清晰起来。

客厅里,梁竟正和一个女人翩翩起舞。没有闪亮的灯光,没有华美的礼服,但是俊男美女的组合本身就是副养眼的画面。

见他们来了,只是看了苏禾一眼,并没有停下来。

苏禾就这样和赵行奕站在一边,看着一男一女舞姿曼妙地在不大的客厅里来回穿梭旋转着。时不时从他身边擦过,如果女人穿着裙子,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被裙摆扫到。

他倒是没有什么嫉妒的感觉,只是“狗男女”这个词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不能怪他,他也控制不住啊!

而期间,飞雪几次经过苏禾身边时打量着他,目光中有种女人特有的犀利。倒也并不是什么看情敌的眼神,更像是种关系到自身安危的估量。

“认真些。”梁竟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飞雪有点惶恐地收回视线,半分钟后,音乐接近尾声,两人以一个标准的结束姿势收尾。

这时坐在沙上一直在一旁充当观众的元末终于出声,却不是赞美。

“跳得真像两只鸭子。”

赵行奕忍不住笑了笑,苏禾也难得地扬了一下嘴角,然后马上就消失了。因为他感觉到了此时气氛的诡异,像是一场阴谋,他在被无意识或者是半强迫地与四周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