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听清流这样说,顿时小脸绯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清流虽然答应了云筝,心中很不高兴的,只听他又道:“这麽多年来为师和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好好修行,你全都当做耳旁风。如今他只与你说了一次你便放在心上,可真叫为师心寒。”

“啧啧。”清莲摇了摇头,然後用手指挑起云筝的下巴,看著她说道:“有些日子没见,倒是愈发牙尖嘴利了。如今倒是敢这般对我说话了,可是我太宠著你了?”

云筝在丹房中找到清流,清流此刻正在整理药材,见了云筝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展颜一笑道:“身子可好了?”

云筝一边抽泣著说道:“也没什麽,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清莲这惩罚说重也不重,毕竟还是给云敏流了一条活路的,况且还是有个期限的。比起当年白颜罚清莲,是要轻上许多的。但是这惩罚说轻却也不轻,云敏额间虽有一叶莲花护体,但是天分和修为皆不能和清莲相提并论。齐云洞六层哪里是那麽好待的?不死已是万幸,突破一层修为又哪是那麽容易的?清莲的处罚表面看著没什麽,实际上稍不留神就是有去无回了。这惩罚毒却不落人话柄,也算是出了口恶气的。

清莲听了之後点了点头说道:“所幸还有半壶,等那小东西醒了就再喂给她一些吧。反正你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没人知道,到时只要云筝不说,没人能知道。之後叫云绯带她去冷泉中泡上半晌,便无事了。不过有些伤身子就是了,但也总好过落人话柄。”

清流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弯腰将她抱起,边道:“都是为师的不是,可摔疼了?”说著就向床榻边走去。他轻轻地将云筝放到床上,就见云筝锲而不舍的又缠了上来。

云筝张著一双朦胧的双眼,迷茫的望著清流,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清流默念口诀抱著云筝遁了身形,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处。他在院中站了片刻,思考一番之後,径直走到了清莲门前,抬脚便将那扇门踢开。

云筝的双腿紧紧夹住云敏的那只手,她浑身颤抖著。小含著云敏的手指有节律的收缩著,就像是一张小嘴在吸一般。高潮过後的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她这时应该该觉好些才对的,可是怎麽体内的欲望愈加强烈了?那荡的小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蜜汁,似乎是在邀请著男人的。

云筝回房後又喝了些水,就睡觉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如何都睡不著。她被体内那可怕欲望折磨的浑身燥热,脑中混混沌沌的,似乎比晚课的时候更要严重了。她忽然想到曾经清莲教过她的让子快活的法子,她想让自己释放出来,可是那自渎之事她又实在不愿去做,云筝顿时便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最後,她还是决定忍下来。

云筝此时心中有些胆怯,虽然她有些诧异清流居然会帮自己隐瞒,但是她依旧很心虚。就在她几乎想承认这一切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当初被她误会打碎了静心瓶,她也是故意不听自己解释的。是否也改让云绯尝尝被误解的滋味?想到这里,云筝缓缓地说道:“今日早课时分云筝在打扫师尊的房间。”

清莲不住的在云筝身体上肆虐著,却发现他所做的这些除了在她身上留下一处处青紫,再也没能换来别的什麽。清莲的一直手顺著云筝白皙的身子缓缓向她的脖颈滑动,最後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有那麽一瞬间他是想掐死她的,不过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在齐云洞中他就没有下得去手,如今也是一样。他不禁叹了口气,然後解开了捆住云筝的缚仙锁。

清莲居高临下的望著云筝,说道:“翅膀硬了,如今想走便走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我身边逃走,你想也别想。”

云绯望著二人离去的背影,在原地出神了片刻,这才离去。

云筝点了点头,有些无力的坐到了屋内的椅子上。她扬著小脸对清流道:“许是师祖藏了什麽宝贝咱们不知道呢。”

云筝这时才抬起头,飞快的答道:“师伯可还记得云筝和你提起的那道红光?我看见那个人了,刚才就在院子里。我看到他的长相了!”

之前已经过两次的清流和清莲一时并无泄意,这下可把云筝折磨惨了。他们不断地变换著体位,清流将云筝菊中的玉势丢了开来,自己了进去,清莲便进了云筝刚刚高潮过的花中。这两个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云筝哆哆嗦嗦的丢了好几次,最後连呻吟声都有些无力,告饶道:“啊……不行了……嗯……快给云筝……嗯……进来吧……”

云筝望著眼前这两个交合中的绝美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直到清流滚烫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才缓过神来,喃喃道:“美、美极了……”

清莲并没有因此放过清流,用手抹了些他刚出来的涂到清流的小里,边道:“好在这身子还算诚实……放松些,夹这麽紧师兄怎麽进去?师兄以前教你的莫不是都忘了?”不待清流回答,他又道:“忘了也无妨,今天师兄会让你这身子慢慢都想起来的……”

清流望著云筝那双水蒙蒙的眼睛,以及那被欲望折磨的嫣红的小脸,忍不住低头含住她娇豔欲滴的双唇。他细细的品味云筝那两片柔软的味道,感受那细腻而柔软的触感。只听云筝动情地呻吟道:“唔……师尊……嗯……”清流趁著云筝张口的空挡,将舌头灵巧的钻进云筝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到吻得快要窒息了,二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他们的津在空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清莲无声的一笑,道:“啧啧,真是长进了,居然讲起条件了?果真该罚。”说完,他用力掐了云筝身下那被他逗得有些红肿的小核。

清流见云筝这幅样子,便知她有话要说。他多少也能猜到是和白天在齐云洞所发生的事情有关系,清流本不想再提那事,但是见云筝这个样子,便知如果自己不说些让她宽心的话,这孩子怕是要一直这样难过下去的。清流叹了口气,他宽了她的心,谁又能来宽自己的心呢?清流斟酌了一下词句才道:“筝儿不用为白天的事情自责,为师不怪你便是。”

好在清莲摇头道:“考校就不必了。”清流刚要松一口气,就听清莲对著云筝道:“不知这位师侄如何称呼?”

清莲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如。进到屋内却发现原来自己走後这屋子就再也没人进来过,屋内已经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摆设一如自己离开前那样,没人动过。自己临走前随手搁置的那本书也依旧是他未看完的那一页。

清流站在洞口,冷眼看著清莲如孩童一般在自己面前显摆著云筝做给他的那件衣服,最後将目光落到了云筝身上。云筝感受到清流的目光,抖得更加离谱。

云筝顿时羞红了小脸,指著那亵衣说道:“这亵衣还是师伯自己换了吧?”

激情过後,云筝枕在清流怀中沈沈的睡了过去。而清流却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他心里一直在想那道红光。清流感觉不到任何妖气,所以可以确定不是妖孽所为。如果是人的话……清流首先排除了隔壁那对夫妻的可能,那红光出现的时候他们应该还在做那事情。还会有谁呢?莫不是他二人一下山,便被人盯上了?

清流暗自叹了口气,只怪自己满脑子都是那等事,竟连最基本的都忘了。清流起身,给他们所住的这个房间加了一道结界,这样屋内的声音就不会传出去了。做完这些,他才再次回到床上。此时自己那胯下之物已经障得有些难受了,大有冲破亵裤之势。

吃过饭後,见雨还在下,那少妇便将隔壁的空房间打扫了出来,借给清流和云筝过夜。二人道过谢之後,便回了屋子。此时天色已晚,该是掌灯时分。然而穷苦人家哪里点的起油灯,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云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即便是买了回去也没机会戴的。观中那些师姐们都没有戴过,独我一个人戴起来,不好的。”

云绯闻言,瞬间红了眼圈。她微微低下头,不想让清流看到自己此刻的失态。一直以来她都在清流面前努力地扮演著一个优秀的徒弟,她不想让师尊失望。而唯一一点脱离她的掌控的事情就是自己对世尊的那份感情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