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替云筝穿戴妥当之後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裹紧,却没有给她加御寒咒。清莲横抱著她向观中走去,边走边道:“不可。现在你说什麽都晚了。既然已经开始跟著我学,不学有所成便要一直学下去。你若想早日摆脱这困境,就更要努力修习。”

云筝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确实动心了,便拐著弯地说道:“云筝开始也说跟著师尊学道便可。可师伯说云筝怕吃苦,又说师尊太宠著云筝了,怕师尊狠不下心来教导云筝。”

云筝诧异的望著清莲,不知他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番话。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听清莲继续道:“这一次,你师父这人什麽都好,尤其是心肠好。且不说他能不能找到云绯下药的证据,就算他真的找到了,他那样的子,云绯说几句好话这事约麽著也就过去了。这个世上能真正保护你的、替你报仇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

清莲过之後长长地叹了口气,还觉得有些不过瘾。他用手了云筝红扑扑的小脸,思索了片刻之後,只见他莞尔一笑,心中不知想了些什麽。他抬手拈了个诀,清理了云筝腿间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後又将二人的衣服分别穿好,便起身出了房门。

云绯闻言蓦然抬头,她又继续问道:“云敏可同你说了什麽?”

“师侄不敢。”云敏嘴上虽然这麽说,心中却依然是有些怨恨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惩罚是肯定躲不过的。

清流一愣,继而反问道:“为何不是他?我找到云筝时正撞破了他的好事。”说到这里,清流又道:“难道师兄觉得是云绯?因为上次那事所以报复?”

清流此刻恨不得马上就将云筝按到床上狠狠疼爱一番,可他更担心的是这春药是被下到云筝的饮水中的,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等著抓她的把柄。若是被发现,他该怎麽收场?想到这里,清流便一把推开了云筝。

清莲闻言一挑眉道:“那我可要仔细瞧瞧我都做了什麽好事了。”说著他便起身来到清流面前,冲他妩媚一笑,然後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云筝被汗水浸湿而贴在脸上的头发。春药这种小手段早就是清莲玩剩下的东西了,所以他只一眼就看出了云筝的问题来。他问清流道:“师弟这是觉得我给这小东西下的药?”

云敏说著,将手伸进云筝亵裤内。他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花上一抹,沾了许多那荡的体。他将被水浸湿的手指聚到云筝面前,耻笑道:“湿成这样!明明是个欠的婊子,还装什麽贞洁烈女!”说完用两指夹住云筝那肿胀不堪的小核,快速揉动起来。

坐在她旁边的云敏见她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的样子,并且面色潮红、呼吸也略有些重,忍不住压低声音,关心的问道:“师妹,你没事吧?昨天晚课时就见你不太舒服的样子,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清流缓缓道:“云绯,你先起来说话。今日早课之时我让你清莲师伯在丹房炼丹,而云筝则在为师的房中打扫,自有观中弟子为证,云绯可是看错了?”

清莲在云筝走後才从水中起来,他捞起自己放在岸边的衣服,却发现那衣服正是云筝所做的。清莲忽然觉得这件衣服很碍眼,抬手便想撕掉。可是又发现自己不能就这麽赤裸的回去观中,只得忍了下来。

清莲闻言,心头顿时窜起一股怒火。他右手二指点住云筝的额头,然後口中默念了一个云筝从未听过口诀。接著云筝便觉得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了一半,令她瞬间跌坐到地上。清莲愤怒的剥除云筝身上的衣衫,让她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接著他又重新调整的缚仙锁捆绑的位置,让那绳索将云筝大腿和小腿捆到一处,并且双腿大张,那粉嫩的小便在他面前一览无遗。而她上半身也被缚仙锁捆著,双被挤在两股绳子之间,显得更加令人热血喷张。

泉眼周围飘散的热气蒸腾著他的脸,如梦似幻,显得分外妖异。能够美作如此的,除去清莲还能有谁?说起来也有许久没见到他了,云筝看得竟一时移不开了眼神。

云筝在清流的房中走了圈问道:“师尊觉得那人几次三番来这屋子,是要找什麽?”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原先摆放那被打碎的静心瓶的位置,她四下看了看然後说道:“他在此处碰掉了静心瓶,这边是门,那边是师尊的床榻。他必是在床榻附近找什麽,还未找到便被我打断了,匆忙离开时打碎了静心瓶。师尊房中莫不是藏了什麽宝贝?”

清莲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来自身後云筝强烈的快感让云筝顾不上舔弄口中的了,她含著口中的,“呜呜”地呻吟著。清莲只好一手扶著云筝的头部,然後自己挺动腰肢,在她口中抽。清莲的毫不留情,硕大的头深深进入云筝的喉咙中,得她几乎要窒息。

“把我放下来吧,师尊。”云筝不安的扭著身体,嘟著嘴冲著清流撒娇道:“手都勒疼了。”

“还是那麽口是心非……还不如你那小徒弟听话……不听话就要受惩罚,可还记得?”清莲说完一只手握住清流的,快速套弄数下後,冷不丁的用指甲从头部一只刮到部。

清莲说完,便解开了捆住云筝的腰带。少了绳子的提拉,云筝一下子便软在了清莲怀中。清莲从云筝身後抱著她,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两个蜜都展现在清流面前。只见那两个粉嫩的小被两只大的玉势撑得满满,那靡的样子让人看了便想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让他听到才有意思,我说的可对?”清莲喊著云筝的花瓣,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的舌头在云筝那花瓣上飞快的拨弄著,只觉得一股股的从那蜜中涌出。他忍不住扬起了唇角,这敏感的身子真是让他爱到骨子里去了,随便逗一逗便湿成这样,就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接受他的攻占一样,果真是水做的人儿。

云筝闻言,面上一窘。她慌忙将手中的布巾拧开,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晾好,然後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云筝偷偷望了清流一眼,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见他面上并无疏远之意,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尊还是继续怪云筝吧,不然、不然云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若说收这两个人为徒,清莲是很能理解的。可是看完这二人再看云筝……略的算算,二十多年前云筝入门时也就是个孩子。难道说自己这师弟偏好这一口?想到这里,他不禁将疑惑地目光投到清流身上。

清莲最後走到一棵梅树前站定,抬手搭在树干上。此时还不是开花的季节,只见满树葱茏的绿叶。只听清莲唤道:“可还记得我?”

“啊……我要去了……啊……莲……莲……”话音一落,云筝便颤抖著泄了出来。泄过之後,她无力的趴在清莲的前喘息著,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师尊……”云筝喃喃道,同时身子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云筝暗骂自己不争气,然後帮清莲除去靴子,边道:“之前不知道师伯穿多大的鞋子,如今记下了,下次我再带新的靴子过来。”

“啊……师尊……慢些……”云筝被他猛烈地冲击撞得几欲晕厥过去,她不住的摇头讨饶。

清流解开自己的裤带,释放出那狰狞的巨龙,在云筝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将她贯穿。清流的整只没入云筝的小,将她填的满满的。“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清流将云筝的双腿驾到肩膀上,然後便开始用力撞击起来。每一下都整跟抽出,再完全没入,重重的撞在云筝小里的那处软上。

少妇明显一愣,怎麽也没想到自己这些普通人家喝得这水竟然和神仙喝的是一处泉水。正在此时,有一男子推门而入,看样子便是这少妇的夫君了。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他看见屋内多了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想到这二人的来意。他对著清流和云筝一抱拳,道了声好,便张罗著让那妇人去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