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筝胡思乱想之时,清莲又道:“我今日不是来与你说这事的,莫慌。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若再不赶快强大起来,只怕比你後入门的弟子都能骑到你头上来了。你师父总说会护著你,可他真能护你一辈子吗?这一次我虽罚了云敏,可以後还会有第二个云敏、第二个云绯这样的人出现,他能保证随时会出现在你身边吗?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

云筝此时正睡著,自然没有人回应清莲的问话。虽然没有人配合自己,但是清莲依旧干得兴致昂扬。担心做的久了惊醒了云筝,所以清莲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匆匆了出来。他许久没有做那档子事,故此这一次出来的格外的多,尽数喷在云筝的双腿间。

云筝听她这样问,顿时警觉起来。她按照清流告诉她的答道:“碰上了云敏师兄和师尊。”

“你这是觉得我要治死你了?”清流用眼角瞥了一眼云敏。

“你觉得是云敏做的?”清莲问道。

云筝却不管那些,一边撒娇地说道:“师尊不疼云筝了吗?云筝快难过死了,帮帮云筝吧。”她的小手碰上了清流胯下那团火热,只稍加揉捏,那便傲然挺立起来。

清流怒道:“这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想干什麽?”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浑身滚烫的云筝。

“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的跟了我,师兄不会亏待你的。”

云筝盘腿坐在蒲团上,身子酥软的能化成一滩水。她是盘腿做的,柔软的蒲团若有若无的隔著衣物磨蹭著她身下的小,那种酸麻的感觉似乎让难受了一晚上的她感到有些解脱。云筝四下望了望,见大家都专注的听清流讲课,便小幅度的在蒲团上轻轻蹭著。从她身下那小中溢出的蜜汁,不一会便沾湿了身下的蒲团。

“云绯看得一清二楚,正是云筝和清莲师伯。”云绯道。

云筝望著清莲的背影微微一愣,他每次赶别人离开的时候总是这样用背对著那人。他总以为自己是坚不可摧的,其实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任,并且害怕被一个人留下来。云筝撑著软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上岸去穿衣服。清莲之前不知道对自己用了什麽诀,到现在她依然浑身无力,看来只能去找清流帮忙了。想到又要面对清流,云筝便觉得很累,心累。

云筝此时忽然轻轻笑了一下,说道:“之前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想明白了,师尊总是对的。”

这日,趁著大家都去上早课的功夫,云筝再次去到後山的泉眼处,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她提著换洗的衣物来到热泉,却不想此时泉中已有一人。那人立於泉中,腰部以下都浸在水中。只见他身形修长,肌紧实,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前刚好遮住了那两点殷红。

云筝闻言微微一愣,没想连师尊都不知道师伯会火系仙术的事情,心情不觉更加沈重了。不过她最终还是未将此事说出,至於为什麽要隐瞒下来,这一点连她自己也有些不解。云筝冲著清流展颜一笑,半是自我劝解的说道:“师尊说的是,怎麽会是师伯呢?”

“呃……”云筝被清莲问得一愣,过了一会才喃喃道:“只看到了一个鬼面具,可怖极了。样子就没看到了。”说完,她停顿了一下,皱著眉头问道:“师伯没看到吗?”

清流每一次抽离都觉得那小依依不舍的将他紧紧含住,然後还未待他入,那小又主动迎了上来。清流硕大的头在云筝的花心处旋转的磨了一阵之後,一用力头直接突破花心入子。

清莲仰躺在床上,将清流揽在前。清流看上去有些疲惫,挣扎了两下未果也就由著他去了。他斜趴在清莲口,半眯著眼睛看著云筝。漆黑的发丝散在清莲身上,和清莲的长发叠在一起不分彼此。只听清流道:“筝儿……这样子真漂亮,怎麽看都看不够似的。”

“筝儿……莫、莫闹……啊……师兄……不要……哈啊……你们……嗯……”清流忍不住仰起头,大口的喘著气。理智越发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随著清莲的动作而摆动臀部,自己的同时也一下一下在云筝柔软的小腹上摩擦著。晶莹的汗珠顺著脖颈一路下滑,被云筝殷红的小舌头纳入口中。

清流淡淡的看了清莲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并没有答他的话。清莲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被清流漠视,只见他也不恼,继续说道:“我还没教过这小东西玩她自己那小呢,师弟不妨看看,想著便觉得有趣。”

清莲将云筝按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然後将头埋入云筝腿间。他张口含住云筝那道粉嫩的小缝,惹得敏感的云筝浑身一颤,瞬间酥软了下了。云筝试图推开清莲的头,她颤抖著嗓音哀求道:“师伯,别这样啊……师尊他、他就在隔壁嗯……会、听到的嗯……”

就在云筝兀自难过的时候,清流修长的双手忽然伸入铜盆中握住云筝的手。云筝顿时浑身一颤,只觉得清流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著自己,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听清流带著几分无奈地声音在云筝耳畔响起:“这布巾几时惹到你了?莫要再绞了。”

清流在一旁见清莲望著云筝出神,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莲自然知道清流的意图,他不禁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般的饥不择食?清莲收回目光,再看云敏。云敏也算是一表人,才资质出众。而且云绯与云敏都已经修炼出了一叶莲花。

清莲在院中徘徊了一圈,院内剩下的那几间房原本住著清流和清风。现在清风死了,清流换到了掌门的房间去住,整个院子就这麽空置了下来。只有观中小童时而会来打扫庭院,顺便照顾这院内的花花草草。

云筝早已顾不上回答了,她用手撑著清莲的腿,专注於套弄清莲的。这种能够自己掌控著起落的力道的感觉很好,她很快便沈醉於其中。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在清莲身上起伏。

云筝闻言心头一惊,清莲曾经是如何调教自己的,她如何能忘。想到过去的那些荒唐,云筝不禁双腿一酥,继而小脸更红了。她不敢再耽搁,站起身来帮清莲去掉了外衣,然後是里衣。最後云筝便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在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厉害。

清流没想到她这般听话,原本自己之时随便一说,没想到她那已经紧得不行的小居然还能再紧,这一下令他险些就了出来。“唔……”只听清流低吼一声,便失了之前的节奏,开始胡乱的在云筝体内冲撞。

清流一只手捧著云筝的头,支撑她头部的重量,同时用胳膊肘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云筝的衣带,顺著她翘挺的脯一路向下去。当他来到云筝身下那处幽谷时,发现那里早已爱涟涟,就连云筝的亵裤都已经被那丰沛的蜜汁浸湿了。清流无声的笑了,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

倒是清流看出了她的窘迫,含笑接过那碗水,解释道:“白水就好,我们在山上也是同样喝这齐云山上流出的泉水的。”

清流带云筝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让云筝面对自己站定,亲手将金钗入云筝发间。然後说道:“戴上金钗以後便是大人了,以後切不可凡事随著子来了。”

云筝听完,惊诧的望著清流。清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明白她为什麽这般看著自己。半晌,云筝才讽刺道:“师尊可真不愧是齐云观掌门,云筝就是凡夫俗子一个,云筝没办法像师尊那般看得开。云筝只想问一句,倘若师尊看得这麽开,为什麽还不放了清莲师伯?”

云筝摇了摇头道:“我进去之后里面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就见静心瓶碎在地上。所以我便觉得这人心中有鬼,不然也不会慌张之中打碎瓶子。”

原本已经不再挣扎的云筝见他这般无赖,便又开始用力掰开清莲揽住自己的双臂,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啊……都、都好……啊……再快些……嗯……痒死了……快些啊……”那两个人故意慢慢磨着云筝的小,看她急的小脸涨的通红,焦躁的扭着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