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自然不会责怪我,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错!不过我认为,虽然家要以和为贵,可是一些鬼魅魍魉该怎么惩治就当怎么惩治!”

方妈妈见她犹豫,心下大急,又连磕了几个头,“小姐,我知道,都是红杏不好,都是红杏惹的祸,她是自作自受,与人无尤!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看在红杏是一心维护你的份上,看在我们母女一直服侍你的份上,你千万不能不理她啊!小姐,妈妈求你,妈妈求你啦!”方妈妈扯着蒋若男的裙角,哭得声嘶力竭!

罗氏的丫鬟大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好。旁边的夫人们见此情况,都暗暗摇头,觉得罗氏此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夫人们看着那名丫鬟都不出声,可是太夫人身后的于秋月却忽然“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玉莲,是玉莲!”

刘子桐与蒋若兰的恩怨早已闹得人尽皆知,如此皇城贵人中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众夫人不约而同的眼睛一亮,有好戏看了!

刘夫人一边走,一边笑,又看着前面领路的靳家媳妇子对王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说话轻声点。接着又挨到王夫人身边,以手轻轻掩饰,轻笑着说:“当年我家开游园会,那蒋若兰一来便将我一套官窑梅花瓷的盘子带给打碎了一只,不但不道歉,还说风凉话,气得我……要不是顾忌着太后,我当场就想将她撵出去!这个泼妇如今竟然把侯爷给设计了,嫁进了侯府,以后侯府可热闹了!”

她教王氏将靳嫣然绑在一起,她蒋若男哪怕是顾忌太夫人,都不敢太过分!

于秋月表面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可是内力却差点气炸了肺

多善良,多大度啊,蒋若男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了!她转头冷冷地看向靳绍康,他今天要是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就别怪她蒋若男不给他面子!

“夫人,休息一会吧,自从两位妈妈走了后,你还没有休息过了!”

和她们争执那些是不是应该学跪拜大礼的事情是没有用的。她们精于此道。有几百条理由来反驳她,而且还会让人觉得。她是因为怕吃苦才来挑她们的刺,传到太夫人那里,太夫人是相信这两个跟着她已久的老妈妈,还是相信本来就怀有成见地新媳妇,结果也是很明显地。

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的,却如一根无形的线,缠绕着他的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电影。随着女主角的喜而喜。忧而忧。感动而感动。

所以太夫人才会感到意外。

红杏现在有些怵蒋若男,她的吩咐不敢不听。当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刘妈妈道了谦。

好好的因缘,竟然被她给破坏了!

当玉莲把这个消息告诉于秋月地时候。于秋月正在绣一条帕子。听到玉莲说太夫人在蒋若男地按摩下睡了个好觉时。手不由地一抖,绣花针扎破指头,迅渗出一滴殷红的鲜血。映着她青葱白玉似地手指竟是非常地艳丽。

靳绍康的扑克脸稍稍有些破裂。让他给她赔不是?他地人生被她弄得一团糟。竟然还要他来对她赔不是!靳绍康立在那里。瞪着蒋若男,目光似要喷出火来!

靳绍康被她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惊异地看着她。可是让他完全相信于她,将母亲交到她的手上,以他对她地了解,还是有些不能下定决心。

这蒋若兰地娘家。还真是不好相与啊!以后还是少走动为妙!

太诡异了,太诡异了!待会回去一定要跟父亲好好说说!

蒋若男脸朝着另一边,忍笑忍得脸抽筋。想到他那张气得快变了形了脸。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爽”!

她“噗通”一声在蒋若男面前跪下,抓着她的衣角,哭道:“小姐,红杏知道错了,红杏以后一定会守规矩的!红杏跟小姐一起长大,还有谁比红杏更了解小姐,还有谁比红杏更懂得伺候小姐?小姐,你不要把红杏调走!”

蒋若男对方妈妈说:“妈妈。你别管这是做什么用的。只管叫人给我做来就是。取成熟结实的竹筒。一头开口,一头留结做底,大小就按照图纸上面的做。三种大小各给我做1o只来。”

那边于秋月自从靳绍康进来后,一双眼睛就胶着在他的身上,此时见他转脸过来,连忙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靳绍康见了,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旁边坐在于秋月身边的靳嫣然小声嘀咕道:“明明是起晚了,倒说得这么漂亮!”

“哦!”蒋若男眼睛一亮,将映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蒋若兰的记忆中对此女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是知道这个女子不是将军府的家生子,而是卖身进来的奴婢,所以一直在外院伺候。

于秋月想起前晚蒋若兰瞪着眼睛提着鞭子向着她抽过来的样子,心中仍有余悸,她冷哼一声,“看来只是将我视做眼中钉了!”

而她,蒋若男,就在这时悲摧地穿越了过来……

喜欢猴子的可不是她,她才不会喜欢这种又打女人,有一大堆小老婆,还满嘴规矩规矩的男人!道歉?蒋若男偷偷翻了个白眼,下辈子吧!

蒋若男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做成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样子,你身为妾室,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我倒不知道有什么好委屈的!”

要是天天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这穿越也不算太悲摧……

太夫人和侯爷坐下后,众人才相继坐下。侯爷坐在太夫人的身边,那两名陌生女子站在侯爷的身后。蒋若男坐在侯爷的身边,于秋月坐在蒋若男的下方。靳家果然没有让于秋月在旁伺候的打算,连她的位置都准备好了。

这时,刚才带领蒋若男与于秋月的太监进来回报。

可是叶姑姑很坚定地拦住了她,目光中有些无奈,“若兰小姐,太后今天真的不想见客。”

忽然额头一痛,她下意识地摸向额头,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张妈妈用头遮住,可是只要稍稍留意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