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他拿着羽毛在私处扫动着。我哆嗦得厉害。这死变态。
变态男瞧我一眼,唇角微掀,“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
咦,不对劲,怎么这堵墙软软的,还带了温度---
我也学他,面无表情地转身,扭开音响,拿起话筒,以高分贝嗓音唱起歌来:“我是一只小小鸟,想飞飞,却飞不过高----”
他的太阳穴有青筋一跳一跳的,“我不是机器人,我姓原,名丰。小姐可以叫我的名字。”他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你到底还想不想见你儿子?”
做情妇?去他妈的,我就算全家死光光都不会做这种事。
车子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车内的乘客纷纷向前看,我也不例外,是车子抛锚了么?
还没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教务主任便找我上去谈话。去了教务主任的办公室,现里面坐了几个陌生人。
“---原来你是故意的。”他咬牙切齿地声音让我一阵纳闷,但我没有解释,他要这么理解也成。总之,让他对我死心,也算是一种解脱。
不敢看他喷火的眸子,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飞快地冲进小区。并对保安喊道:“看到那辆车子没?他们都是坏蛋。”然后耀武扬威地瞅了那只禽兽一眼,他倚在车门上,冲我阴阴地笑着。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伸手扯掉他的裕袍,指着他露出的三点,学他邪气一笑:“这样的春光才养眼,哈哈哈---”
“如何,舒服么?”
我心头大怒,真想把他踢到床下去,但如今情势危急,只能打落牙齿血吞了。
她神色不变,依然漫不经心地道:“看来我多说也无益了,你好自为知吧。”她招来服务员,付了帐扬长而去。
我莞尔一笑,揽着她的肩,“放心吧,这个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明白。”看着她花白的头,忽然眼睛一酸,记忆中母亲一头乌黑的头什么时候被满头银丝取代?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与纪之扬认识了。
对婆婆无礼的恶媳妇,对丈夫不尽妻子责任的恶老婆,最终把老实又本分的丈夫给逼得向外边展。如今又抓着这个把柄,妄想分纪家的财产。
他从容坐到沙上,目光在我脸上身上打着圈,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诡异。
她愣了愣,尖叫:“你居然敢顶撞我?”
我挑眉,“抱歉,是我不对。身为教师,我确实应该主动让蛇咬,主动被大便袭击而不能反抗。”我笑容满面地说,“身为教师,就算被学生整到也只能忍气吞声。谁叫如今的学生是祖国的花朵呢,又谁叫这位乔子鸣同学的家世非比寻常呢?”
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尖叫声,哀嚎声响彻云霄,我冷眼旁观,乔子鸣黑青着脸,极为恶心地甩着脸上的大便和被扔在身上的蛇,一边胡乱脱掉身上的衣服擦拭脸上身上的大便,一边抓狂大叫。
“以宁,我誓,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人。”在教堂里,当着神父和众多亲人的面,他向我庄重地许下诺言,当时,我仿佛看到神圣的教堂里出现一道金光,包围着他,他看起来像屠龙王子一样,高大、英俊而深情。
当时有个女人因为男人出轨了,大哭大闹,去男人公司里闹,又去男人外边的女人家里闹。她越闹,越把男人推得远,最终她仍是不肯离婚,只想拖死对方。当时朱颜又急又恨地说了句:“这世上怎么有这种女人存在?太没自尊了。”
他皱眉:“算了,看来你还在生气,你再冷静一下,等我妈生日那天我再来接你。”
学校里有个转学生,是从香港来的,姓乔,名子鸣,听同事说,这小子来头挺大的,脾气当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教他的同事们大多都吃过他的暗亏,一位男同事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名牌西装被报废,但却找不到是他干的证据。女同事不必说了,从从容容去下班回家,第二天却狠狈地回来,眼圈深黑,神色憔悴,脸色苍白,当着同事面们,对校长进行威胁:“再让我教乔子鸣,就算被炒鱿鱼我也认了。”
他在“改正”后边还加上“就是”,中国汉字的无穷魅力在这里达到淋漓尽致的体现。他根本不承认自己有错。
我驻足。
这几年来,受经济压力的影响和华人邓文迪成功挤兑大奶,功成名就地高调嫁给默多克并享受富贵的实践例子,再加上台言如狂风般席卷大陆市场,里面的内容千篇一律地写着可怜情妇悲惨小妾历尽千辛万苦,受尽世间磨难,最终被种马冷酷又英俊有钱的男主现了其中的美好,最后以高调扶正的美丽童话结束,受此涂毒,二奶情妇第三者已经不再满足于做小,已开始举起反抗逼宫的大旗对大奶们叫器。道德专家痛斥这类现实,但也于事无补,最终只能得出结论,这类二奶实在太嚣张了,嚣张到令大奶们切齿痛恨的同时,却又束手无策。要么是灰溜溜地让贤,要不就是死撑着不放手,来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最终受伤害的是两个女人,便宜的却是无耻至极的男人。
我一脸不耐:“还能有什么。我也是为她好。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看了都丢咱们女人的脸。”
香港女人非常喜欢打扮。不可否认。化妆后的女人真的很爽心悦目。但那只限于淡妆。化得浓了。再加上又沒多少化妆技巧。整张脸就像粉饼一样难看。那个店员化妆技术也不错。至少看起來还挺可口。
因为变态男对她可冷淡了。眼里根本就沒有她的存在。她还依然故我。让同为女性同胞的我也跟着同情起她來。为了她的面子着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就算要笑。也要笑给欣赏自己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