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思过堂里倒立三小时。”

许久没有爬过墙了,技术退步不少。等我爬到一丈多高的墙上时,已累得气喘吁吁。看来真要多多锻炼身体了。

原丰已快步奔了出去,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不愧是机器人,有够绝的。”我冷嗤,不顾他满脸黑线,抓了茶几上的饼干往嘴里送。

我大叫,使出吃奶的力气,伸出尖尖指甲,对准他的脸、脖子、胸膛,狠狠抓下去,看着他脸上一道道血痕及喷火的眸子,我大笑,真他妈过瘾,哈哈----

我想,我这次算是踏到铁板了。

他一进来就吸引众人的眼球,如今大街上不再流行穿西装,如果真碰上一两个穿西装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跑保险的,剩下的百分之十,大概便是特别注重身份之人。

她又提醒我,“你还是小心些吧,昨天,我还看到她又去了教育局。我想,她的目的恐怕不单纯。”

“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之扬哑着声音道,再深深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司机已经打开车门,我下车,却不料双腿软,差点滑到地上去。

看着他的动作,我有一会儿的失神。

“谁说我是企业家了?”

耳边听到一阵拳脚声,我吓得不敢睁眼,尽往男人怀里缩去。

“除了让我放弃财产外,还有没有别的?”

重新揽过她的肩,我作出郑重的承诺,“妈,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但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曾经友好的朋友经过无情的岁月摧残,如同陌生人。而当初的仇人却在岁月的流逝中变得亲近有加。

“你这个坏女人,还我的孙子。”她冲上前就甩我一巴掌,幸好我反应够快,抓住她的手。冷冷地推开她,冷冷地看着她形如疯虎地被痛骂我。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眼镜男长相不难看,再穿上量身订做的服饰,再配上故作斯文的外表,倒也人模人样的,

以前是看在纪之扬的面上,才容忍她,如今,与她的儿子都快拜拜了,我又何必再做委屈的小媳妇?

乔子鸣已换下衣服,头也洗得干干净净,只是一脸不驯地高昂着头颅,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手工西装脸戴金边铂金眼镜的男人出现在教室门口。

“以宁,放心,一切有我。”大学一年级,母亲生病住院,我吓得六神无主,在医院走廊上,他拥着我,给我安慰,也给了我宁静的港湾。

她脸色闪变出数种神情,最后低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到了这种时候,他仍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同事心有余悸地说:“你不知道,那个乔子鸣可狠了,不知从哪里弄来蟑螂吓我。”

我望着他,心底凉意蔓延。

我忍着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把巴掌挥在她脸上。

“事情都成这样了,我也不想说太多了。你骂我无耻也好,恨我也罢,总之,之扬他已经不再爱你了。请你--大度成全我吧。”

“好的不学。尽学坏的。鄙视你。”

“好说。你也不差啊。”

“你真的很卑鄙。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人比你更卑鄙了。”

“谢谢夸讲。”

“---”我忽然败下阵來。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这家伙已经把我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一回合。我输了。

吵架想要吵赢对方。除了截对方的痛处。就是专踩对方的软肋。可惜这家伙油盐不进。骂他也是无关痛痒。又认识他不久。又找不到他的软肋。不输才怪。

“喂。姓乔的。我到底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火大地推了推身畔的死猪。

整整一个星期。这死男人白天不见踪影。晚上就爬回來抱着我在床上滚來滚去。

本來我不愿与他那个的。但迫于他的淫威和儿子被掌握在他手中。我不得不忍气吞生。

可是。接连五天。天天在床上翻滚。把我吃干抹净。第二天早上醒來还强迫我侍候他洗澡。有时候避免不了擦枪走火。在浴室里就干起來了。

这还不打紧。一天到晚这也不准的。那也不准。连出个门都不行。必须要有人陪同才能出去。奶奶的。王八蛋。把我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