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儿臣。”胤禔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便是连嘴都快要合不拢了,“儿臣看后觉得此文皇父皆是照实而写,措辞甚妥,毫不夸张。”胤禔就差拍手称快,此祭文真是太感天动地了。

太子帐中的宫人尽数受到责罚,内侍被脱光了上衣鞭打示众,随行之人皆知太子获罪一事。

这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不对,是在做梦。阿玛这么可能弑逆?弘晳神色恍惚的将食指送进口中使劲一咬,指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胤禔很好的利用到了这一点,时不时的过来煽风点火,鼓动之前胤礽得罪的那些大臣参他一本。终于惹的康熙大雷霆,让胤礽在大帐外罚跪。

“好多了。”

十三看着两人很自然牵在一起的手,脸色划过淡淡的失落,终是明白是自己醒了过来。

看着梦魇中的十三痛苦的表情,烟云满心都是自责和内疚,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若不是十三叔舍命相救,我恐怕早就被大虫咬死了。真的没想到十三叔会伤得那么重!”

穿完衣服,他揪起了她的小辫子,“你搞清楚,我在水里,站在岸边的是你,如果真的有老虎,你说先吃的是我还是你?”

见那老虎没了动静,一大群围观的人便立马拥了上去,有人上去把老虎从十三身上搬开,见到老虎身下的情形,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弘晳开口道:“不如,我们再等她一盏茶的时间,她再不来,我们便走吧。”

“他?”

“马车中就备有弓箭,你要玩,下车时为何不带着?”

“十六弟情窦初开,红鸾星动那是好事。”胤礽忽然笑了起来,“不过二弟也太心急了吧!这婚姻大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还是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六弟想纳侧福晋的想法二哥会跟皇父提,到时和皇父商议一番再作决定。”

烟云在他旁边跪了下来,道:“我陪你。”

“十六阿哥。”采蓝忽然唤了一声,他回身,见她靠在床栏上,俯身对他行了一礼:“采蓝今日多谢十六阿哥。”瀑布一般的长随着她俯身的动作从肩上倾泻下来,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流露着点点的感激。她的唇色和脸色一样苍白,却平添几分病弱之美。

采蓝盈盈抬眼,她的声音冷冽却略带颤抖道:“今日早上玉清宫里和奴婢一起去的宫女都可以作证,奴婢出宫时穿的绝不是那一套衣服!”

烟云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胤禛,这目光却被正对着她坐的胤祥扑捉到了。

烟云低头轻笑,“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弘晳很是无奈,任她笑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把拽过了她。他似乎很喜欢用拽这个动作,像拎一只猫一样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拎过来了。

不知不觉,手中的信纸已揉成球。

“十六叔是特地来笑话我的?”

“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们就在这这里下几回弹子棋吧!”胤禄提议道。

弘晳见了,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问道:“是她让你来的吗?”

福宁目瞪口呆,弘晳盯着她,眸中寒气逼人,半响冷冷道:“有何不可?”

第二日,弘晳和胤禄特地向先生告了一上午的假来送弘晋。京城天朗气清,夹着暖意和花香的春风拂过脸庞,让人觉得身子都轻了几分。紫禁城中飘满柳絮,像落雪一般。

“哦?”弘皙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她也伸出了一只手指,却往上指了指,面无表情道,“爬树。”

太子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提步朝外头走去,烟云和弘皙跟在后面福了福,“恭送阿玛。”

02

果然,几招过去,战得正酣时,弘晳忽然脸色一阵青白,连枪法都乱了。

“皇祖母教诲玄烨铭记于心,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他斩钉截铁道,在地上重重叩了一个头,。

“我。。。”他忽然捂住她的嘴巴。拖着她缩到墙边。窗外走在最前的一个侍卫说:“这里面好像有动静。”他快步走上前,奇怪道:“咦,这窗子怎么开了?”

弘晳三人推门进去的时候现里面一个人都还没有。胤禄道:“今日我们来得早,离先生授课的时间还有半炷香的时间。”

胤禄和弘晋也扫得很抑郁,弘晋凑过来道:“十六叔,你说皇祖父为了罚我们扫雪,免了我们的早课,是亏了是赚了?”

石氏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眉眼俱笑的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喝了口放在一旁的紫檀大案上,立马从头上拔了一只凤钗插到她头上。用另一只手亲切的将她从地上扶起,口中赞道:“好一个灵秀的可人儿,快快起来。”

那时和她经过御花园,她现了一棵石榴树上结的一个石榴。她当时就停了下来,指着那个红的亮的果实说,“我想摘那个。”

胤禄是皇叔辈的,这里除了十五阿哥胤禑,就属他辈分最大,众人听他话,皆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