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月怕我激动得失态看我又要问下去她就拍拍我肩膀劝道:“算了”

“我就知道你会撒谎!”我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胡队长否认就代表有秘密,这些日子的怪事不会就是他搞出来的吧?胡队长现在不承认,我手上也没证据,如果就这样跟警察报案,有人肯相信才怪。很可惜,胡队长没给我再问的机会,他一口喝完了碗里的粥,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我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心说可能那是梦,不如继续睡大觉去,可刚要关上门,一阵寒意又袭遍全身!这……不是幻觉!

女学生被盯得不好意思了,答道:“抢东西?你说这把伞?我都说了,只是拿错了,谁会抢伞啊!”

根据医院的分析,王小花在出生时即有先天缺陷脊柱裂,脊髓内生长着一个肿瘤,导致脊柱侧弯,而颈胸段多出一只“手臂”,则属于罕见的育畸形现象。后来,医院方面制订了手术方案,要帮王小花摘掉“第三只手臂”。可那种手术异常复杂,因为脊髓在脊柱之内,几条神经和动脉贯穿其中,既要取出巨大的肿瘤,又要使膨出的脊膜神经根复位,还要尽可能地保证神经和动脉不受损伤,整个手术可谓是艰苦而又漫长。

“那万一页面上的字迹被泡掉了,那怎么办?光翻开可不行!”我担心地问。

“对不起,拖了七天的时间。”唐紫月在电话里解释,“本来规定放三天假而已,可你也知道,五月一到,广西到处洪水,很多公路被冲断了,今天学校才正式上课,我也刚赶回来。”

“谁在这里烧香?难道是师院的学生来祭奠陈十万?”我狐疑地想,可又觉得不大可能,学生怕得要死,怎么敢到这种水荒之地。

“他们都说了,晚上在这栋小楼见面,肯定是背着大家干的,难道那个人真是唐二爷?可他们人都死了,现在找谁问去?”我沮丧道。

几秒过后,我堵在了那个房间门口,用力地把门推开,并举起手机,让摄像模式的闪光灯照进去。一阵恍惚过后,我和岳鸣飞气喘吁吁地挤在门口,看清楚了躲在房间里的人。

我把想法讲出来,岳鸣飞就拍掌称好,并问我把证据藏在哪里好呢?这些证据虽然不是直接证据,但攒多了,间接证据亦能让犯人俯认罪的。我现在指望不上秦望了,只能跟岳鸣飞和唐紫月玩侦探游戏,但愿不会像小说那样,还会陆续地死许多人。

我把今天遇到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唐紫月替我生气:“那个岳鸣飞真是的,为了掩盖秘密,居然要害死别人!不过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警察不相信也是能预料到的。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叫唐九月,她曾经在广西的一所山村教书,遇到的事比我们的要复杂许多,一开始很多人都不相信她,包括警察在内。”

我吓了一跳,怀中的罐子滚了几圈,幸好没碎开,不然祸就闯大了。可唐二爷确实死了,火化遗体时,我全程在场,他怎么还能打电话过来?我和岳鸣飞吓得够呛,手机响了好一会儿都没接,其他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岳鸣飞会意地去抱起摔下的骨灰罐,我就对自己说,没事的,一定是别人偷了唐二爷的手机,想要吓唬我。

等我们走开时,唐紫月就在路上告诉我,她刚才捡到的是一张学生证。那张学生证是陈十万的,可他已经在水库溺死了,还把唐二爷给害了。起先,唐紫月真以为见鬼了,可转念一想,兴许是别人弄掉的,因此刚才她没敢胡乱猜测。王叔说没看到人,这就说明逃进来的一定是学校的人,知道如何躲开保安。问题是,哪个学生胆子这么大,晚上敢去彝江下水?

“我送你回吧。现在那么晚了,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你也说肯定还会生别的事。”我不放心地说。

“红光游动?巨大的水下怪影?”

唐紫月注意到我蠢蠢欲动,想要冲出去逮人,她就拉住正要站起来的我,小声地叫我别着急,等人走近了再追出去。刚才,唐紫月也是躲在这里,以为我是短信的人,等我走近了,她才肯现身。我按捺下来,佩服地想,大学老师果然有文化,考虑得很周全。

不过,我和苗姐不熟,她会拿这种事情整我吗?从唐二爷出事到现在,苗姐都没来过渡场,她不可能有机会偷走唐二爷的手机,然后装神弄鬼。明天就是火化唐二爷的日子,要是尸体火化了,唐二爷还能阴魂不散,肯定就是鬼在作怪了。我铁了心,不再多想,只打算等明天火化尸体了,再去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听了就来气,没有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学生,唐二爷不会死,更不会有这么多乱子。下雨天,大学生居然跑到偏僻的旧水库游泳,这不是找死吗?要不是看那位老婆婆哭得很惨,我都想教训一下,要死别拖人当垫背的。可能我太生气了,表情都写在脸上了,那对大学生就叫我别激动,他们去水库是有原因的。

我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想起外国电影里,主人公因为要公布外星人秘密而被追杀的情节。接着,我回过神,着急地问唐紫月,唐二爷是否透露过那是什么机密文件。唐紫月叹了一声,直言她从头到尾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唐二爷手上有什么机密文件。现在渡场早就没有军队职能了,如同一个摆设,哪里有机密文件可以曝光。在唐紫月眼中,她一样认为唐二爷是意外死亡,不如我想得那么多。

我耐着性子答:“我要是遇上了,不吓死才怪,谁半夜会像你一样去水库溜达。不过话说回来,你的事不简单,我看十有是渡场里的人干的。你想想看,那个人知道你在外面私自打捞尸体,又偷了雕像,这哪像是外人能知道的。”

房子里的门窗都坏了,半吊在一边,风一过就晃一晃。我踏在碎裂的砖块上,打亮了手电,迅地望了望。这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唯独一张积尘又霉的桌子上摆了一尊小小的女人塑像,只有那玩意儿没有积尘,光束扫过还会反光。

“可是唐二爷没穿潜水衣,他穿的是一件花衬衫。你们不都看见了……”韩嫂话刚出口,又改道:“不对,乐乐你看见了的。”

岳鸣飞瞧了瞧,同样没认出来,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我认识吗?我来渡场的时间短,认识的人不多,只好耸了耸肩。张大户听到那么大的动静,忍不住斜过身子,回头偷看了一眼,没想到他竟然认识那人,并跟胡队长一样,不停地嘀咕是不是见鬼了。

“现在没空,韩嫂,你帮我们留着。”胡队长大声喝了一句,便催我们快去水库看情况,别纠结这种怪事。

我正看得呆,一个人就走出来,问我:“黄丁意?黄老弟?你在外面?”

本來舟桥部队的人已经认栽了“文革”时也沒人帮忙平反可到了80年代一个意外出现了当年有一个家庭下不了毒手将女儿偷偷养在深山中80年代初才将女儿带回人类社会她就是王小花

我惊愕地想那些三臂婴儿真是太惨了沒出娘胎就不明不白地被害惨了生出來还被活活掐死可那事既然与舟桥部队沒关系那么应该为他们平反并找出怪婴出现的原因才对那场手术名义上是为王小花摘除第三只手实际上是为了研究第三只手的成因王小花的父母被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