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出去一天,很饿了吧。”徐子轩给秦桑夹了几筷子菜,黯淡的神情始终不曾稍稍放晴。

“流笙,我好喜欢你!”秦桑眼神亮的惊人,紧紧抱住流笙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流笙翻过来,迷醉地看着流笙绯红的俏※脸,在他的嫩唇和脸颊锁骨流连不去,肆意疼爱。

秦桑跟着流笙一起飞走,那个原本的秦桑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紧紧抓住流笙的衣襟,埋在流笙的肩头不肯抬头。

思及此,秦桑忽然跳起,准备逃离。

“明白个鬼,那什么王家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秦桑不和你抢男人。我已经找到今生所爱。请你带着你的丈夫,回去吧。”秦桑还算客气。

秦桑趴在崖边,眼泪不由自主地洒落。他以为会看到流笙摔在崖下的尸体,或者干脆悬崖太高而看不见底。

两只不到半个巴掌大的小家伙一公一母,被钓上来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抱着秦桑的手指头,秦桑看他们可爱,想着给流笙当玩物也不错。

秦桑停顿了一下,转瞬间吻便狂※乱地落下来,急切而粗※暴,身上的人整个压下来,贴合住他的身子,膝盖顶入他的双※腿之间摩※挲,衣袍被迅扯开,手拂过他的身体,留下一串串让流笙呻※吟不已的火※热酥※麻。

按啊爹的说法,他原本就是要嫁给子轩的,因此,选个日子给他们办了才安心。

“啊,痛啊——”谁敢尝试一下用筷子给自己硬生生捅一筷子?会痛死人的!

“桑儿,桑椹快要紫了吧,明天咱们去看看如何?”子轩叹息般地道:“又是这个时候了呢。记不记得,那一年,恶极的我们现了后山脚下那颗小桑树?”

“混蛋!”流笙哑着嗓子咒骂,将自己鼓囊囊硬_邦_邦支起的地方向秦桑顶了顶,“又不是没做过。不做就滚,我找别人!”

“我愿和你粗茶淡饭,也愿承诺你出将入相。”南津渡小渡口,徐子轩抱着秦桑,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见秦桑回应,流笙便默不作声。

“桑儿,这位是……”徐子轩先前就注意到和秦桑携道。

秦桑心里一凛,他是在以流笙的身份做要挟么?

输光的人被后面排队的人咋咋呼呼地催着离桌,也有赢了几百铜钱便收手等待的。各色各样,暂时没机会上桌的人心急如焚,伸长了脖子围观,可惜人太多,只能在身后听前一个人绘声绘色地讲解。有时候讲的人说不清楚,有时候听的人不懂规则听不明白,只是,大家一致地兴致勃勃。

幸好没人,秦桑松了一口气,咬牙道:“胡说八道什么!”

“那是自然!”江南秀少东家点头。

秦桑一脸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把人给上了,人家生气了吧。

在柔软的唇凑上来的时候,秦桑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墨流笙,激动地啃回去。脑子里想着,嗯,小说上都说,中了催+情药需要男主角献身来交+欢,不然女主会全身充+血而亡……

剧痛让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拖着绵软异样的身体,一步步靠近窗口。

墨流笙随便说了大。鸡哥点点头,三颗骰子收入罐子,手法熟练地晃起来。

简郁脸色一僵,抓拍的手顿了一下,却也只是顿了一下,随即美滋滋笑道:“大不了把你舅爹也教会了。你舅爹是怕我烂赌,不动脑子不务实。这次,呵呵……你舅舅肯定,这个游戏若是引进到我们赌坊,绝对能独树一帜,你舅爹说不定也会夸一句,老公你好棒……”

秦桑将鸭拿上桌,片成两毫米左右厚度的片,用极薄的荷叶饼裹着,递给阿爹和墨流笙。

怀中的身子修长纤细,均匀的肌理流畅优美,秦桑的手,也渐渐地抱紧怀里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摩挲、揉捏。手钻进衣服里,如玉般滑腻的肌肤让秦桑爱不释手,纤细精瘦的腰肢,微鼓的胸膛,两颗巍巍挺立的乳珠,捏在指尖q弹可爱。

墨流笙和秦桑一起似乎都不用功夫,躲避不及,一件衫子瞬时水珠涟涟,脸上头上一片狼藉,一根水草也不偏不倚落在墨流笙俊美无比的脸上,直到墨流笙恼羞成怒地甩了甩头才掉下来。

他们家的小流笙,是这么可爱善良的孩子。

“斗地主?”眼神晶晶亮的年轻人从轿子里走下来。年轻男子只有十□岁的样子,眉清目秀,脸色到似乎不是常见阳光一般的苍白,举止斯文。

山下池塘边的水草上,竟然伏了好几只肥硕的河虾。

墨流笙别别扭扭的一直叨叨絮絮地说话,阳光炙热,墨流笙只晒了一会儿,便出了一层毛毛的细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墨流笙原是习惯性地等着人给他穿鞋,等了一会儿见秦桑扔下鞋子便不管,咬咬牙瞪了秦桑一眼,认命地叹气,自己小心地穿鞋。

秦桑咬着牙,顿时觉得自己的穿越生活如此苦逼。看这少年一步步走进,秦桑心里那个悔啊,比做了春梦正要直捣黄龙被自己一泡尿憋醒还要悔。惹毛了这小祖宗,死无葬身之地了咋办?

“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嗽,墨流笙向门口看去,一个粗布衣微微颤颤的老者意有所指地用眼神暗示他现在的姿势。

打定了主意,秦桑静下心来,看着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将宰了两个田鸡下到辣椒里面,心下有些怅然。田鸡肉对他们来说,还算珍贵的东西。

浸泡了一个多小时以后,阿爹午觉醒了出门去给村保家记账,秦桑欢快地开始制作他的美味。

身后的几个公子对视了一眼,秦桑倒是没有一只盯着绿衣公子吃东西,他对自己的东西有信心。

将田鸡切成一厘米左右的小丁,用酒和茴香、姜、盐腌十五分钟左右去腥,红椒切沫,姜切丝,蒜葱切段,花椒备用。热油后加入花椒和姜丝蒜末炸锅,倒入田鸡大火爆炒一分钟左右加入红椒爆炒,加入盐调味,撒上葱段。香气扑鼻的红椒爆炒田鸡就出炉了。

熬粥用不了太多,秦桑选了几只,便将其他的用瓦罐装好。

“谢谢,但是,我有我的选择。”秦桑坚定地道。

皇宫,朝阳宫。

锦床薄帐中,一个少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脸色潮红,睫毛忽闪着,半开未开的衣裳凌乱,显出白皙的胸膛娇艳的红果。

“唔……”少年闭着眼微微□,手颤抖地抚上自己胸口,下半身微微弓起,在锦被上不定地摩擦。

“秦桑……”少年低声叹息着,随即又恶狠狠地道:“你这混蛋!”

“殿下,殿下……”门外,老太监敲了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极为清秀的十四五岁少年。

“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好了!”细细柔柔的声音还没说完,便被流笙打断,流笙瞟了一眼男孩儿,勾勾手,那少年脸色一红,小心翼翼地挪过去,跪在了床边。

老太监悄然退却,流笙一只雪白的脚跳开帐子,用脚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少年一张绯红的小脸便映入眼帘。

“长得还行!”流笙评价道。但没有秦桑清俊。

“谢、谢殿下夸奖……”少年激动地擅抖着身子,偷眼看着流笙的颜色,悄悄地往床上爬。

“别动!”流笙一脚踩着少年的肩膀,没让少年上床,自己爬起来坐到床边,一把将少年拉进双腿间。

少年咬着嘴唇,低下头,抖着手解开流笙的腰带,乖乖地用牙齿咬下流笙的亵裤,双手撑着趴跪在地上,埋头,含住流笙的亲戚。

流笙微微眯着眼,咬着牙,微微仰着头,脸色红,低声道:“我后悔了,后悔放你走!就算是恨,也想天天折磨你啊!混蛋!”

少年吓得魂不附体,不敢抬头,卖力地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待到少年退去,流笙抱着被子,脸色还是有些红。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自己的后面,试探着朝花心点了点。

“嗯……”模糊地嗯了一声,流笙忽然张开眼睛,拿开自己的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微微苦笑,“南笙,你还真是……贱啊!”

夜深,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张福小声地向皇帝上报:“陛下,听闻南笙皇子今日依旧神色抑郁茶饭不思,勉强吃了几口还吐了。倒是今夜招了一个男仕侍寝。”

“吐了?明个儿让太医去瞧瞧吧,这孩子,也不知在外面吃了什么苦造了什么罪……”皇帝大人喃喃自语,一脸心疼,“王瑜思多么好的孩子,他到不肯见上一面。赶明个儿安排个机会,让瑜思进宫来陪陪笙儿吧,感情么,慢慢培养来的。云儿哪里,有什么消息吗?”

“陛下,太子殿下那里,近日唯有消息传来。”

皇帝点点头,叹了口气,“笙儿怕是怨我用他连襟王丞相吧……可朕……”

“陛下是真心疼皇子。王丞相的儿子当真心个钟灵毓秀的才俊。”老太监接到,“明个儿奴才就安排殿下出一趟皇宫,或不定见着了王丞相的儿子,就给喜欢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