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自古以来,不论哪个国家的都,都是经济政治中心。交通四通八达、商贩游走全国各地甚至聚集了来自于西北西南等异国商旅。

阿爹的话让秦桑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徐子轩,见他盯着他的手腕,神色黯淡。那里,禁锢秦桑灵魂的佛珠本该戴着。

流笙明显感到身体里的硕大有涨大了一圈,本能地想要夹紧。

流笙忽然一把扔开徐子轩,抱起秦桑,对白衣人:“走!”

电视中总是演伤心到一夜白,秦桑不知道母亲和父亲是不是已经多了许多白,他想醒过来,告诉父母,他没有死,他们的儿子回来了。

王嫣儿也没再为难,只淡淡地瞥了一眼秦桑,然后看了一眼流笙,回头淡淡地对那老道士道,“空灵道长,您帮忙给看看吧,选个黄道吉日,便抬举他做了子轩的侍妾吧。”

“拉我上去!”徐子轩的脸上,沾了几颗秦桑的泪水,艰难地对有些呆愣的秦桑喊道。

黑衣人退去,徐子轩沉默不语,似乎在沉思。不知过了多久,子轩在黑暗中悄悄出门。

秦桑的动作急切而不失温柔。在体※内滑动的指头一下一下触感清晰地进※出抚※弄,流笙身体※麻※酥,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小流笙也迅起立。

今早一早,便有媒人登门。

“什、什么?”秦桑痛得额头冒汗,一定流血了,流笙太粗+、鲁了。同时,巨大的羞耻感席卷,秦桑用力地滚动逃离。

若这一切,被流笙看见,或许,那孩子又该伤心难过,只是,秦桑不知如何推拒这一份熟悉而陌生的温柔。

秦桑搂住流笙的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道:“小混蛋,你要折磨死你老公吗?乖乖睡觉,不然萎了你下半生可就要守活寡了。前次你伤得很重,怕还是刚好,我不想你再受伤。乖乖睡,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你太小了,那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眼前,徐子轩握着他的手质问:“为了钱,你竟是要出卖自己么?那王大贵岂是什么好人!”

秦桑将不足一寸的小鱼仔从鱼桶里挑出来喂给野鸭,又拌了一些高粱米和糠皮。这几日又有村民和猎户66续续地送来五六只大鸭十一二只小鸭,所要消耗的食量比较大。先进来的鸭子许多已经开始习惯,丰富的营养让产蛋少的野鸭还下了几颗蛋,小鸭子毛色油亮,明显长大了一圈。

低沉而深情的声音让秦桑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额上的温热让秦桑怔忪,随即,一把推开徐子轩,下意识地寻找流笙。

这个家伙,明知道他有功夫在身,竟然……

放领取十个铜板筹码参与斗地主的话一出,人群像是疯了一样,立即排队,甚至有人差点打起来,若不是林温如站在那里冷冷地说了句谁若惹事生非便抓到牢里去,让众人乖乖排队。

过了一会儿,热乎乎地往他怀里钻,秦桑自己往外挤了挤也没在意,翻个身挪了挪,却不到一会儿,热乎乎的东西贴过来,压着秦桑半边身子,热乎乎的一块还在身上游移,让秦桑身上痒痒的。

覆在少东家耳边这般那般说了一小会儿,江南秀少东家拍案惊奇,瞪着秦桑道:“秦兄真乃人才也!若是能得秦兄相助,江南秀成为第一楼指日可待!”

原是有两百两银子,如今被贼人打劫了,幸好流笙没事。身上有的只有流笙和林温如简郁斗地主赢来的近二十两银子。

好不容易挪到床边,秦桑抖着手捏了冷毛巾要给墨流笙擦身体,才一碰触到墨流笙的肌肤,下一秒,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经被墨流笙扑倒压在怀里乱+摸乱+揉。

那家伙,最好快点找到他,不然,这笔账就算他头上了,谁让他气自己呢?

“是谁赢了谁坐庄吧?”墨流笙将规矩重复一遍。既然他们肯给甜头,那他就不客气。要知道,同样的点数,算庄家赢呢。

墨流笙微讶,简郁原来是底下那个。

秦桑在这一丝清凉里用余光打量墨流笙,这孩子,大略是一辈子没有伺候过人,还傲气得很,何必找个借口给他扇风,自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好吗?傻瓜!

“噗噗噗——”野鸭扇翅膀,拽在手里的鱼线被大力拉扯了一下。

“哈哈……好好洗洗!水可凉快着呢!”秦桑站在岸上,笑的眉眼弯弯,整个俊脸璀璨夺目。

秦桑将小孩翻过来,用膝盖顶紧腹部,小孩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秽物。

“什么人?竟和我赌?赌什么?”林温如瞬间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轿子的帘子被刷地一下揭开。

又将几只不怕死的逮着,看时间不早,天色也看不清水里是否有虾,秦桑乐颠颠地回去,索性不下粟米,直接将洗好的蘑菇和虾下锅炖煮。

“你怎么知道不涨?”

“来,爷,小的伺候您!”放到墨流笙面前的时候,秦桑还忍不住贱贱地说了句。

难不成,他遇到的不是太子皇帝,而是魔教教主?

瓷娃娃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紧抿着唇,脸色微微红,一脸的委屈愤怒,活像被人调戏了的小媳妇儿。

眼下粮食钱财被抢,第一桶金就这么没了,秦桑也别无他法,最终决定,过段时间到县镇上溜达一圈,多见识见识这个世界再说。

螺蛳本身有着河鲜的鲜甜,好酒去腥,又经过水煮,香辛料的味道和香气渗透到螺蛳的肉甚至是壳里,美味无比。

“怎么样?”咕咚一声,身后拿扇子的公子已经咽了一口口水。

这道红椒爆炒田鸡对秦桑来说,就像是无法拒绝的美人。

到天黑时分,秦桑的腰间已经挂了十几二十只大青蛙。看天色不早,秦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啊啊,真是,没有秦桑,竟然大白天想着他也能这样,实在是,太淫荡了……

“近来公子胃口不好,要不,进去这里吃点东西。”江南秀的牌子近在眼前,小太监弓着身子请示,听说江南秀最近推出了好几款新菜色,大家都赞不绝口呢。

“江南秀……”流笙念着充满回忆的三个字,神色恍惚地进门。

就是因为在这里,秦桑太专注与做生意,冷落了自己,自己任性跑出去才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抓走差点失贞了呢。嗯不对,的确是失贞了,自己就是那一夜,主动勾引了秦桑那家伙。

流笙一进屋,站在二楼的秦桑便看到了。此时,王瑜思已经坐在正中间的那张桌子上,见到流笙走过来,眼睛都忘了眨一下。

带着淡淡哀愁的男子着一身墨绿色绣纹锦衣,黑色腰带,衣领和袖口都滚了一圈黑边,头和众人不差,打扮装着并无出格花哨之处,在人群中这么一战,带着淡淡忧伤的皇子殿下便俘获了众多男女的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王瑜思这么轻声念了一句诗,秦桑刚下楼,便看到流笙向王瑜思看去。

糟了,看见了,会不会被迷住啊?秦桑心里咯噔一下亮,赶紧加快脚步走向流笙,在流笙的旁桌坐下。

看得有人走过来,流笙本能地打量了一下,看到那张覆着面纱的脸,流笙猛地一怔。

像,太像了!

眉毛虽然斜飞,眼角也稍稍吊起,型也完全迥异,但眼眸还是那双眼眸,里面的情谊,如此熟悉。

眼前的这人打扮的和众人不同,头上的冠夺目的很,没想到留着额也这般好看,身上的月白广袖长衫也很优雅。见流笙看过去,秦桑笑了笑,眨了眨眼睛,向流笙抛了个媚眼。那略显细长的眼眸流光溢彩,勾人魅心。

“客官,您请坐,来点什么?本店的北京烤鸭可称得上天下第一鸭,着烤鸭,可是江南秀才拥有的独门秘方,拥有烤鸭独门秘方的师傅不久前才来到京城,以前,谁想吃还没有呢,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客官来一只?”

北京烤鸭,独门秘方……秦桑,来了?是他吗?刚刚是他吗?

流笙豁然看向秦桑,和一直定定看着他,似乎就在等他回头的秦桑四目相对。

秦桑笑了。

王瑜思急了,猛地站起来。

子轩惊了,秦桑竟然这么大胆,他就不怕这亵渎皇子的罪名足以将他灭了九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