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眼神因流笙迷醉的脸儿更为深沉,猛地又快又狠地攻进去,流笙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不停颤抖,不住地呻※吟:“啊啊,太、太快了,慢、慢点。。。唔嗯~~~~~~”声音抱怨,吐出来音调,却甜腻的让亲属火烧得更旺。

七八个蒙面人武功高强,却抵挡不住人山人海的车轮战术。在流笙和秦桑三拜天地完后,白衣蒙面人的圈子已经越来越小。

眼前一片漆黑,然而,听觉却是敏锐,很轻易捕捉到母亲声音里的疲惫和伤心。连擦身的动作,都如同年老的老太太般迟缓。她才47岁啊。

徐子轩也有些尴尬,“我们不是兄弟,只是感情很好。”

只见徐子轩的一手牢牢地攀在悬崖的一个凹陷处,似乎承受着很大的力,脸都憋红了。

“这就要问公子自己了。将来主公要成大事,公子连个卑贱小倌也对付不了,何以成为主公的左臂右膀?二小姐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若是被二小姐看到那秦桑如此作践公子,怕是……”

腿被高高抬起,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股※间,秦桑打了个抖,脑子里闪过极致的畅快,身体陡然间更软了。似乎期待着秦桑的疼爱。

流笙是个好孩子,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秦桑是必然不想伤害他的。这几日,秦桑带着流笙准备东西,四处溜达查看,却不愿徐子轩跟着,倒是急煞了阿爹。

“好+、紧,你……没有接受过承孕手术?”冰冷的脸上有些微诧异。

将秦桑按在床边坐下,子轩异常认真地喂秦桑解去外裳,脱去鞋子,为他盖上被子,钻进被窝拥住秦桑。

“我不敢?”流笙一笑,“你倒是放开啊!”

秦桑皱皱眉。

流笙热了一身汗,爱干净的他在空房子里的浴桶里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靠在浴桶上若有所思。

“桑儿,我好想你……”俊美的面容缓缓绽开一抹暖暖的笑容,徐子轩抬手,熟稔地摸摸秦桑的头,低头在秦桑额上印下一吻。

流笙的手指摩挲着飞镖,本要射出的飞镖在秦桑张开手护住他的一瞬停了下来。

坐庄的人开始开赌局,简郁抛出了重金诱惑,今天不仅免费试玩,甚至参加的人可以排队领十个铜钱做筹码,输了算简郁的平安赌坊的,赢了算自己的。十个铜板输完离桌。至太阳落山时分结束,赢钱最多者,将有机会挑选今天的美人们中的任何一个继续对决。也就是说,能不能让美人轻解罗裳,就看那个人的本事了。

昨夜,秦桑睡得正酣,便觉得有什么在自己身边磨蹭。

说到舆论造势,秦桑勾勾手指让江南秀少东家过来。

种下的蔬菜已经长成一小片绿茵茵的,谷种也有点破口了。

一步步地走进,秦桑几乎不敢直视床+上那勾魂摄魄的人,只是,即便不看,刚刚那一眼,那乌黑凌乱长下掩盖的销+魂面容和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那粉色硬+挺的画面还是占据了整个大脑。秦桑觉得自己大脑一定是中了病毒。

不知道现在秦桑在干嘛,天都快黑了,他没回去,他着急了么?会不会来找他?

赌坊的人有人附到庄家的耳边说话,墨流笙耳力不俗,虽面无表情,但听到那人说“鸡哥,恐怕是条大鱼,先给他点甜头放长线。”,心里忍不住冷笑。

“喂,你个兔崽子说什么?”简郁的脸忽然红了,急吼吼喝道。

蒲扇的柄很长,自己到扇不到风,反倒是将风幽幽地扇到秦桑那边。

墨流笙伏在秦桑胸口大口大口喘气,秦桑也是气息急促,安静了一小会儿,尴尬便再次降临,秦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刚的轻薄。他真的没有因为他是小倌而肆意轻薄或者嫖宿的意思。他不是他的恩客,而是……不同的,是和那些恩客不同的人。

秦桑先是蒙了,觉得四面八方的水全往七窍里钻,生生挤压的要死过去,好不容易挣扎着脚在水中站稳,心里怒吼着要把谋财害命者碎尸万段,一抬头,摸一把脸上的水便看见那人穿着他买的那袭白色长衫,衣袂飘飘,宛若谪仙。

水一点点灌下去,小孩的肚子一点点涨大。

秦桑倒是自信满满。

将蘑菇放在地上,秦桑乐颠颠地继续沿着水边抓虾,水草上伏的虾不少,秦桑一路抓下去,虽然逃走了几只,有吓走了不少,等抓完一拳回来,已经二十几只,能煮的好大一碗了。

“那你不怕?”“围了围栏,这两三个月不涨水的。”

戏弄完了墨流笙,秦桑心情大好。墨流笙现在还不宜四处走动,秦桑便不计前嫌为他提来了马桶。

这娇滴滴的少年,竟然是抬指间杀人于瞬息的绝世高手。

“哎哟……”秦桑栽了个跟头,瞪着眼站起来刚想教训几句,看坐在床上白白嫩嫩漂亮的和瓷娃娃一样的少年,秦桑就开不了口了。

而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还没见着,便被秦桑不待见上了。

捞起后下油生姜、大蒜炸锅,倒入螺蛳翻炒以后加到一点买回来的烧酒,顿时浓香四溢,花椒桂皮茴香适量下锅,炒至酒味减淡之后加入没螺蛳的水煮一刻钟左右,待到螺蛳入味,大火炒收汁,将红辣椒沫翻炒,然后加入适量的盐,洒下葱花和香叶,起锅。

当即下手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对于不吃辣的人来说,红椒太辣会辣掉舌头。然而,秦桑嗜辣如命,每次被辣的眼泪直流也痛并快乐着。

秦桑心下一喜,看着吊在钓竿上呆呆不松嘴的青蛙,立即拿近,强行取下来,扯了几根软草将青蛙拦腰一扎,挂在自己的腰带上。

秦桑点头,小二连忙点头笑道:“公子快些进店,那位已经在里面等了片刻了。”

秦桑眉头微挑,看来,那人却是是心里着急着呢。

随着小二来到江南秀三楼的雅间。整个三楼被清空,那人坐在一个南面开窗的雅间里。

“秦兄,你可来了。”少东家客气地迎过来,拉着秦桑急切地往里走。

秦桑淡淡一笑,跟着少东家进门。

原以这般急着想讨皇帝欢喜的,必然是尖嘴猴腮头花白的奸恶老头,却不想,那人静静坐在窗边,端着茶杯正慢慢饮茶。

白玉般的手指执杯,眉目俊秀,在窗外打下的阳光里,静好如画。

秦桑微微诧异,那人回头,温润一笑,春暖花开。

这世间,果然是古代么,竟然有这般脱俗的男子。

“王公子,这位便是秦桑。”少东家步子停在三尺开外,对那人恭谨地弯腰作揖,恭敬地低声道。

“阮老板客气。”俊雅的青年起身朝秦桑点点头,“在下王瑜思,这次仰仗秦公子手艺,请一定做出独门秘术,助在下度过难关。”

“你是……王瑜思?”秦桑瞬间愣住了。

眼前这个凡脱俗的男子竟然是让流笙逃婚的王丞相家公子。一瞬间,秦桑竟然自卑了。也只有这样的神仙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流笙那样好看而可爱的孩子。

流笙逃婚前,必然不知道他的未婚夫是这般让人神往的男子的吧?若是流笙不逃婚,他或许和流笙,这一辈子都没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