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公子自己了。将来主公要成大事,公子连个卑贱小倌也对付不了,何以成为主公的左臂右膀?二小姐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若是被二小姐看到那秦桑如此作践公子,怕是……”

剩余的清醒像是被这大股大股的热气蒸腾,渐渐失去了踪影,那一夜在清凉中畅游的快※感袭上来。

流笙是个好孩子,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秦桑是必然不想伤害他的。这几日,秦桑带着流笙准备东西,四处溜达查看,却不愿徐子轩跟着,倒是急煞了阿爹。

只匆匆抹了几把,流笙便直奔目的地,伸手向秦桑身后探去。

将秦桑按在床边坐下,子轩异常认真地喂秦桑解去外裳,脱去鞋子,为他盖上被子,钻进被窝拥住秦桑。

宁谧的房间只剩下浓重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呼吸,银丝从流笙的唇角溢出,湿_了流笙的下颚和脸颊,绯红的脸在津_液的映衬下,越的魅惑可爱。

秦桑皱皱眉。

内人……内……人……秦桑石化,不会用你不要乱用啊,内人什么的,你确定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和媳妇儿同一个意思有木有!你敢不敢再说一次。自己说是秦桑媳妇儿什么的,鼻血!

“桑儿,我好想你……”俊美的面容缓缓绽开一抹暖暖的笑容,徐子轩抬手,熟稔地摸摸秦桑的头,低头在秦桑额上印下一吻。

“休想!”秦桑瞬间炸毛,就这么个矮穷挫的鸟样还敢肖想他们家流笙,也不骚泡尿自己照照。他们家流笙是什么神仙般精致好看善良可爱的小孩,连他都舍不得碰,碰了一次心里觉得像犯罪一样,就这么个猥琐的吊样,竟然敢yy他们家流笙!!!一瞬间,秦桑汗毛都竖起来了。

坐庄的人开始开赌局,简郁抛出了重金诱惑,今天不仅免费试玩,甚至参加的人可以排队领十个铜钱做筹码,输了算简郁的平安赌坊的,赢了算自己的。十个铜板输完离桌。至太阳落山时分结束,赢钱最多者,将有机会挑选今天的美人们中的任何一个继续对决。也就是说,能不能让美人轻解罗裳,就看那个人的本事了。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墨流笙,不付出劳动,哪里会有收获?起来干活!”一大早,秦桑将睡得迷糊的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说到舆论造势,秦桑勾勾手指让江南秀少东家过来。

秦桑摸摸脸,心道,还好是因为中毒,不然碰了流笙,一定会被他大卸八块。不过,即便是因为解毒,莫名地有了这种关系,秦桑连直视墨流笙都有困难。

一步步地走进,秦桑几乎不敢直视床+上那勾魂摄魄的人,只是,即便不看,刚刚那一眼,那乌黑凌乱长下掩盖的销+魂面容和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那粉色硬+挺的画面还是占据了整个大脑。秦桑觉得自己大脑一定是中了病毒。

“哼,你还真以为二麻子那家伙是捡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被人现了,一个脑袋不够丢!”另外一个人恶狠狠地道。

赌坊的人有人附到庄家的耳边说话,墨流笙耳力不俗,虽面无表情,但听到那人说“鸡哥,恐怕是条大鱼,先给他点甜头放长线。”,心里忍不住冷笑。

“呵呵,温如难得遇上对手呢!”简郁看着林温如不甘的小眼神,忍不住嗤笑。

蒲扇的柄很长,自己到扇不到风,反倒是将风幽幽地扇到秦桑那边。

抱住秦桑腰肢覆在他身上的墨流笙浑身轻轻颤抖,生涩张开唇,任秦桑为所欲为。

秦桑先是蒙了,觉得四面八方的水全往七窍里钻,生生挤压的要死过去,好不容易挣扎着脚在水中站稳,心里怒吼着要把谋财害命者碎尸万段,一抬头,摸一把脸上的水便看见那人穿着他买的那袭白色长衫,衣袂飘飘,宛若谪仙。

有些人被说的羞愧,墨流笙看也不看一眼,也不娇气自己的脚,大踏步上前,扶住孩子的下巴,捂住孩子嘴巴和竹棍连接处。

秦桑倒是自信满满。

梅雨季节似乎还没过,前几天下雨,这山上可爱的蘑菇一群一群地冒出来。秦桑一路走来早就垂涎不已,为了让墨流笙的脚好受一点,他并不赶进度,因此,篮子里就多了大半篮子的嫩蘑菇。

“那你不怕?”“围了围栏,这两三个月不涨水的。”

“哎哟,是你自己要扶着的。怎么竟一脚踢我?”秦桑摸着被踢的胸口,一边脸皱的像核桃,一边抱怨。踢得不重,秦桑故意吓小娃娃。

这娇滴滴的少年,竟然是抬指间杀人于瞬息的绝世高手。

墨流笙皱眉,抬头将男人的面容看尽眼里。

而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还没见着,便被秦桑不待见上了。

怕阿爹担心,秦桑鬼鬼祟祟拿了刀,趁着阿爹睡着了蹲在草丛里开始剁螺蛳尾。

当即下手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秦桑决定午饭后等天凉一点点就出来摸螺蛳。

秦桑心下一喜,看着吊在钓竿上呆呆不松嘴的青蛙,立即拿近,强行取下来,扯了几根软草将青蛙拦腰一扎,挂在自己的腰带上。

流笙很感激徐子轩,秦桑看得出来,流笙眼里的担心和着急。

徐子轩毕竟救过流笙。况且,秦桑为了流笙,为了阿爹这几十年对这个身体的养育之恩,也必须好好照顾徐子轩。

当晚,秦桑抱着两只小王八一边逗弄着一边守着徐子轩。

“王相?”流笙坐在桌边,有些吃惊。

“对。徐子轩订婚的对象,正是王相爷的庶女。”黑衣人静静跪在角落,“陛下近日身体不适,食欲全无。王相为表忠心,四处寻人搜索奇异菜色。当时看上了秦家公子的手艺,想往陛□边送个红人,便随了庶女的愿,笼络徐子轩。”

“然后王相见本宫再次,真好来个借刀杀人?”流笙冷哼一声。

“请殿下即日回宫!”黑衣人请求。

流笙知道自己留下来危险,甚至会给秦桑带去杀身之祸。只是,不舍。

看到秦桑衣不解带地照顾徐子轩,流笙怕一别之后便再无相见的机会。

原本秦桑和他的身份便是云泥之别,分开后再难相见,何况还有一个徐子轩。他怕,自己不见了,秦桑的感情便回到了最初,和徐子轩双宿双息。

“不!本宫要亲自询问那徐子轩是否属于同谋。”

夜半,秦桑实在太累,却丝毫没有睡意,只好坐在流笙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紧紧握着他温热的手,秦桑才能确信,他真的没事,还好好地在他身边。

亲亲地在流笙唇边印下一个吻,秦桑叹了口气:“也许,是美梦要醒了吧?”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