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被他磨出火,原是怕伤着他,现在,好么,小孩儿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桑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你们先歇着。”
流笙没有稍停,直接粗+、鲁地戳进去。
“小傻_瓜,怎么不说话?”两根手指抬起秦桑的下巴,子轩柔声问道,手指插入秦桑的指缝,十指交握。
“流笙,你还是个孩子。”嘶哑的声音低低地传到流笙耳中,秦桑抱着流笙的身体一动不动。随即,秦桑略微粗糙的手指抹过他的脸颊,擦掉太过激烈来不及吞咽的津_液,目光温柔。
“赶我出门?”流笙冷笑,“这屋子是秦桑的,他要是赶我出门我便走,若是他不赶我,你有什么资格?”
流笙看了秦桑一眼,秦桑嘴角直抽。
在同一瞬间,秦桑放开流笙手,抱住徐子轩。也许两个久别的人太过专注,甚至忘了直直站在旁边的墨流笙。
“根据律例,小倌赎身前算是秦楼的所有物,私自出逃按律例可以配冲军妓。”王大贵嘲笑般地看着秦桑张开双臂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惬意地轻声道。
精美的扑克,美人纤纤玉指,时而着急时而兴奋的对决,美人们的表情丰富,看客心满意足,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俊男美女的亵衣露出来,薄薄的亵衣遮掩着美丽的酮体,每次输赢都是众人热烈期盼。
秦桑一僵,迅往周边瞅一瞅,生怕这话被阿爹听了去。
限量供应,自然是极贵的,偏生秦桑不让江南秀少东家定死了价格,只让和其他珍稀菜色一样,一两银子起价,拍卖,价高者得之。
阿爹悄悄地将秦桑拉到一边问道:“阿桑啊,这是怎么了?”
床+上的人已经将上衣半褪,白色的棉袍松垮垮地挂在手腕,露出半个背和整片白+皙的胸腹。下+半+身的亵裤也被墨流笙扯下大半,白白的圆润小丘和精神抖擞的小流笙一览无余。
墨流笙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戳在虎口,给自己放了点血。
走了一圈,墨流笙便在摇大小那里停下来。
林温如被嘲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简郁,然后温良地笑道:“舅舅难道不怕账目对不上,今晚舅爹让你睡书房?”
野鸭被宰了一只试作,其余的养在家里,不适合宰杀,否则肉质不新鲜。
扫过柔软的内壁,□贝齿般的牙齿,一点点,像是刻印和占领般,秦桑拂过每一个角落,墨流笙纤瘦的身子早已经撑不住窝在秦桑怀中,面色潮红地被秦桑勾着舌头一吸,实在忍不住一丝甜腻的□漏出。身子颤抖难以自持。
“嘶……”墨流笙舒服的□,脚上的伤已经不碍事,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洗过水,墨流笙闭上眼,舒服得睫毛直打颤。
他习惯了干净,脏污他是嫌弃的,却依旧将自己干净得让人疼惜的手指覆在污秽之上。正是这样的墨流笙,莫名地,让秦桑有了一丝骄傲。
管家哆嗦了一下,噤若寒蝉。
准备下了粟米熬个粟米粥,加上点鲜菇熬一熬必定鲜美,不过,到水边洗蘑菇的时候,秦桑现意外之喜。
秦桑继续翻地堆围栏,墨流笙抿着嘴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
秦桑带着胜利的微笑,从篱笆上取下墨流笙的靴子递过去。
秦桑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柳枝便擦着脸颊而过,哆地一声定在秦桑身后的墙上。
不过,和一个人这么亲近,墨流笙本能地想要推开。
秦桑听得这些,暗道好险,他还是太天真,古代和现代到底是不同的。
去尾后放入洗几遍然后放入清水中,滴入几滴油和少量盐,浸泡半个小时,促使还未完全吐泥的螺蛳吐出泥沙。
其实十五文钱对普通百姓来说,买一只烤田鸡,是有些贵的,不过公子们可不在乎,秦桑笑盈盈地用新鲜荷叶给公子将田鸡抱起来,递过去,“小心烫!”
中午,秦桑打算做已经垂涎好久的红椒爆炒田鸡。
棉絮忽然重了一下,看来是有青蛙企图吞下诱饵却没呑紧。
“嗯……”流笙带着可爱的鼻音呻、吟了一声,眼眸里水波流转。
“看来,被为夫滋润的不错。”秦桑捏捏流笙的鼻子,意有所指地调笑。换来流笙咬牙切齿的怒视。
靠在秦桑怀里,你一口我一口,吃的甜甜蜜蜜。这个早晨,特别美好。这顿早餐,前所未有的美味。
吃完饭,流笙迫不及待地询问昨夜钓王八的收获。
秦桑将放在水盆里的两只小王八拿给流笙看,“这两只咱就先养着玩呗。”
流笙很稀罕地用手指头戳着小王八的脑袋,小王八也很配合,脑袋一摇一晃的很是可爱。
“要不你猜猜那只公那只母?”秦桑抱着流笙,兴致勃勃地聊。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多无聊的话也是趣意盎然。
流笙自然猜不出来,秦桑便将两只小王八羔子翻过来,戳着他们的肚皮,告诉流笙,肚子凹下去的是公,平坦的是母。因为公的要趴母的背上干她。
秦桑说这话的时候笑得有点荡漾,“下次,我们也来一次背后位吧,昨天都没试过呢……”
“滚!”流笙用手肘撞向秦桑的胸口。
“嗷呜……流笙,你……”秦桑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
流笙疑惑,自己没撞多重啊?看秦桑真的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摸着他的胸口,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吧唧!”嘴上被秦桑偷亲一口,手被按在胸口,秦桑得意地笑道:“媳妇儿这么关心我,我好感动……”
流笙一脸黑线,鄙视地甩了身后幼稚的某人两个卫生球。
下午时分,阿爹着急地敲开了小竹楼的门。这时候秦桑正在外面巡自己的成果。
最近扑克厂的盈利见长,不到一个月,秦桑已经收获了近五百两银子。而烤鸭的利润分成也不下三百两。饲养的白野鸭生了三十几个蛋了,大鸭小鸭经过持续的收购已经达到七十几只之多。其中大鸭小鸭各占一半。小鸭也长大了许多。
邻居张妈家的母鸡最近抱窝了,秦桑特意将三十几只鸭蛋叫鸡妈妈帮忙孵。
秦桑给江南秀送去的是公鸭,不下蛋,但是窝里还留着四五只公鸭,这些个蛋全部都是受精卵,不担心不出鸭子。
菜田里的菜长得很好,秧苗已经两寸高。
秦桑前次在江南秀喝酒,思量着做酒,打听了一下,那种香香甜甜的米酒竟然没有在这里流行。于是便买了一斗糯米,弄了一些酒曲。
泡米蒸米饭,撒上酒曲密封保温,酵,这两天正好差不多可以出酒了。待到时机成熟,可以做一些蒸馏酒,到时候可就又是一条好的生财之道。
秦桑不在,流笙身体懒得酥,本不想接待客人,奈何阿爹吓坏了般,结结巴巴地说徐子轩被王大贵抓到东头的断崖,要报仇来着。
阿爹求着流笙去救人,流笙虽然不待见徐子轩,但好歹是自家秦桑的大哥。
要阿爹先走一步,流笙放了个信号,一只黑鹰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开始在上空盘旋,流笙便撑着酥软无力的身体跟着去了东头断崖。
王大贵用一条绳子困在徐子轩吊在悬崖边上,扬言要秦桑拿半个扑克厂来换徐子轩的命。
见流笙过来,王大贵笑了,“小美人可想死我了。这样吧,我收三成扑克厂利润加这小美人。”还威胁道:“小美人会武功我知道,但就是不知道是你的飞镖快还是我这一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