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趴在崖边,眼泪不由自主地洒落。他以为会看到流笙摔在崖下的尸体,或者干脆悬崖太高而看不见底。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黑衣人又道:“主公有心锻炼公子,公子连处理一个卑贱小倌的果敢和手段都没有,怕是会令主公失望。”

秦桑停顿了一下,转瞬间吻便狂※乱地落下来,急切而粗※暴,身上的人整个压下来,贴合住他的身子,膝盖顶入他的双※腿之间摩※挲,衣袍被迅扯开,手拂过他的身体,留下一串串让流笙呻※吟不已的火※热酥※麻。

“我不想你那么辛苦。就算现在不会,我可以学。”徐子轩有几许期盼地望着秦桑。

“啊,痛啊——”谁敢尝试一下用筷子给自己硬生生捅一筷子?会痛死人的!

眼眶隐隐酸涩,很多情绪鼓噪在心中,拥挤的心脏都痛了,但秦桑却什么也问不出口。这种情绪,似乎不像自己,也许,又是那个执念太深的秦桑。

“混蛋!”流笙哑着嗓子咒骂,将自己鼓囊囊硬_邦_邦支起的地方向秦桑顶了顶,“又不是没做过。不做就滚,我找别人!”

“桑儿,难不成你真的要和这肮脏的小倌同床共枕?”徐子轩紧抿着唇,拉住秦桑的手腕,紧紧盯着秦桑质问。

不见秦桑回应,流笙便默不作声。

流笙望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忽然间,心像是被什么挖塌了一块。

秦桑心里一凛,他是在以流笙的身份做要挟么?

几位玩牌的美人脸色绯红,卯足了劲儿想法儿赢,身后围观的人带着各自强烈的愿望仔细瞧着,看出了玩法和门道的开始瞎指挥,一时间热闹非凡,尤其是美人羞答答解下身上的饰物的时候,窃窃私语或兴奋尖叫引起一阵阵热潮。

幸好没人,秦桑松了一口气,咬牙道:“胡说八道什么!”

当然,在北京烤鸭推出之前,秦桑还要舆论造势,让北京烤鸭在人们心中留下个珍稀且神秘的印象。

秦桑一脸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把人给上了,人家生气了吧。

床+上那人一脸没迷乱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肿大。

剧痛让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拖着绵软异样的身体,一步步靠近窗口。

要和庄家比摇大笑,必须先用一两银子买庄,墨流笙从怀里将两百两银票拿出,直接拍在桌上。

简郁脸色一僵,抓拍的手顿了一下,却也只是顿了一下,随即美滋滋笑道:“大不了把你舅爹也教会了。你舅爹是怕我烂赌,不动脑子不务实。这次,呵呵……你舅舅肯定,这个游戏若是引进到我们赌坊,绝对能独树一帜,你舅爹说不定也会夸一句,老公你好棒……”

歌喉放干净血,宰好的野鸭之后烧水褪毛,秦桑的妈妈是大厨,他跟妈妈学过做北京烤鸭,做起来也得心应手,去内脏清理干净后烫皮挂色,凉坯之后堵上鸭肛,灌汤烤制。烤炉是自己用石头垒的,比不上现世方便快捷,但还能用。烤鸭时火候很重要,秦桑一直守在烤炉边一边翻转一边观察,汗流浃背也不愿意离开,墨流笙转了几次,直嘀咕着这时节要是有一碗冰镇酸梅汁就幸福了。

怀中的身子修长纤细,均匀的肌理流畅优美,秦桑的手,也渐渐地抱紧怀里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摩挲、揉捏。手钻进衣服里,如玉般滑腻的肌肤让秦桑爱不释手,纤细精瘦的腰肢,微鼓的胸膛,两颗巍巍挺立的乳珠,捏在指尖q弹可爱。

秦桑忽然觉得嗓子干,想喝水,但是这家伙招呼也不打泡脚了,他才不要喝他的洗脚水!

他们家的小流笙,是这么可爱善良的孩子。

“大人可否赏脸一赌?”林温如刚一落音,秦桑忽然朗声道。

山下池塘边的水草上,竟然伏了好几只肥硕的河虾。

“你翻地是准备做什么?”“种菜种粮。”

墨流笙原是习惯性地等着人给他穿鞋,等了一会儿见秦桑扔下鞋子便不管,咬咬牙瞪了秦桑一眼,认命地叹气,自己小心地穿鞋。

反应过来时,秦桑腿肚软了,一把扶住墙,才堪堪没有滚坐在地上。

“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嗽,墨流笙向门口看去,一个粗布衣微微颤颤的老者意有所指地用眼神暗示他现在的姿势。

那就由着王大贵眼见他们家好一点就来抢东西?

浸泡了一个多小时以后,阿爹午觉醒了出门去给村保家记账,秦桑欢快地开始制作他的美味。

“赶快试试!”身后的几位公子眼巴巴地看着已经买了的公子,催促道。

将田鸡切成一厘米左右的小丁,用酒和茴香、姜、盐腌十五分钟左右去腥,红椒切沫,姜切丝,蒜葱切段,花椒备用。热油后加入花椒和姜丝蒜末炸锅,倒入田鸡大火爆炒一分钟左右加入红椒爆炒,加入盐调味,撒上葱段。香气扑鼻的红椒爆炒田鸡就出炉了。

秦桑也不急,青蛙是一种特别蠢的动物,没吃到会继续吃,不用担心是棉絮而打草惊蛇。

“混帐东西!”王嫣儿脸都气红了,扯着裙摆,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桑儿,她好歹也是……”徐子轩不忍说教秦桑,却忍不住提醒。得罪了相国大人,就是他也保不了秦桑。

“不管她是谁,要是再敢踏入竹楼半步,下次,飞镖落得,是这儿!”流笙轻蔑地看了王嫣儿一眼,抬起白皙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你敢!”王嫣儿吓了一跳,尖叫道。

远远地等着的丫鬟小厮这是终于赶过来,手忙脚乱地帮王嫣儿扯裙摆,一边惶恐地不住低头求饶:“奴才来迟,请小姐恕罪。”

王嫣儿骂道:“没用的狗奴才!”

仆人心惊,哧——地一声用力过度撕烂了王嫣儿的裙子。

“蠢货!”王嫣儿怒极,随手给两个帮忙的丫鬟小厮一人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饶命……”只有十三四岁的小丫鬟红着眼睛不敢哭出来,求饶求的声音都抖。

在小厮丫鬟的搀扶下,王嫣儿连滚带爬地逃出去。

“媳妇儿,你好帅!”秦桑心心眼看流笙,扑过去,吧唧吧唧亲在流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