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当做没听见。知道和徐子轩接触,便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原本的秦桑的影响,秦桑便果断远离徐子轩。

似乎嫌秦桑太不听话,流笙扣住秦桑的腰,顺势倒在厚厚的草地上,冷峻的脸上染上红霞。

徐子轩也不多说话,轻柔地为秦桑解下绳,手指一下一下梳着秦桑的,柔软的手指贴在头皮拂过,秦桑觉得身子有点麻。

“该死!”秦桑闷_哼一声,掐着流笙的下巴迫他松开咬紧的唇_瓣,深入他的唇齿,狂风暴雨般将热情而狂暴的吻印在流笙的唇齿间,掠夺着他的甜美,迫他接受他的津_液。

手腕间的佛珠直接磕在秦桑手腕,轻微的刺痛和灼热感瞬间蔓延,秦桑诧异,明明好似檀香木质的佛珠,怎么会热刺手?

“外人?”流笙挑挑眉,“我么?我可是秦桑的内人!”

秦桑那一瞬间,脑子是迷糊的,明明没有见过眼前的人,身体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张开双臂的动作,还未来得及思考,这个身体便自自动地扑进徐子轩的怀里。

王大贵移了移步子,肥肥的手指指着一直不动声色的流笙,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

直到一位公子满脸通红地解开亵衣,简郁大锣一敲,站在石阶上开始讲话。简单的游戏规则说明了一下,便让大家去开局。

这几日,小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再一脸傲气,见到秦桑便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像把小勾子一样。秦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你这是怎么了。结果小孩瞥了他一眼,一条胳膊勾住秦桑的脖子,身子软软地贴过来,弱柳扶风地道:“你道人家是秦楼小倌,岂不是这般模样?”

上临郡的郡守林温如是个奇特的人物,他的三大爱好,美食、赌博、美人在上临郡百姓中津津乐道。说书者也很喜欢将林温如赌遍上临郡无敌手的事情作为传奇说书。一场场的赌局在说书人的口中变得神奇而神秘,说书人爱讲,崇拜郡守的上临郡百姓也爱听。

秦桑还没说完,墨流笙忽然甩了他一巴掌,冷冷道:“出去!”

血,飞快地往上涌,秦桑脸都烧红了,脑袋里血液一突一突地崩腾,激动地要喷出来。

“可不是,这次,咱们老板了。你说咱们怎么就碰不到这么好的财运呢?捡到这么个大美人,就算自己不尝尝鲜,卖给馆子里,那个几千两银子,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

“一两银子太少,咱就十两一局吧!”

“大人,您已经输了五两……”那小厮有些心疼自己大人的银子,刚开口,被林温如一瞥,赶紧缩了缩脖子乖乖去了。

最后转来转去,小孩拿了把蒲扇过来,站在门口扇风。

那快要融化在自己唇间的唇瓣,挣扎了片刻,像致命的诱惑一般,秦桑忍不住微微张唇含住那一片柔软。

秦桑绕到稍上游,弯腰咕咚咕咚捧水灌了几大口,正要起身,却被人一推,一头栽进水中。

墨流笙环视一圈,皱皱眉,冷哼一声:“哼,若是这孩子死了,那也是命。责任落不到你们身上!”

“别胡闹!”墨流笙在秦桑腰上掐了一把,低声警告。

将水扔给墨流笙,秦桑用石块磊了个灶,捡了些柴火,架上锅准备做晚饭。

墨流笙四处望了望,过不久又稍稍别扭地再次开口搭话:“为什么别人不到这里种?”“别人怕涨水。”

墨流笙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喝道,“滚!”一脚踹在秦桑的胸口,将登徒子踹得滚在地上。

传说中的柳叶飞刀?还是飞花摘叶手?

倒不是男人把他怎么样,而是,自己头靠在男人的肩上,一手抱着人家的肩膀,一手攀着人家的衣襟,脚死死缠在人家的腰上。

秦桑有些头痛,心里直嘀咕原身体的主人太圣母,为了那啥徐子轩,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过了一天,螺蛳的泥沙都吐干净了,是时候每餐一顿了。

“想知道什么味?”已经买了的绿衣公子斜了同伴一眼,嘿嘿一笑:“就不告诉你!”

秦桑的妈妈是个能人,做出来的东西特别好吃,就连秦桑也学了一手。着香辣螺蛳就是秦桑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只后几年在外地上的高中和大学,都好几年没有在最好的时节吃过妈妈的香辣螺蛳了。

果然,第二口,一只很大的青蛙跳高,一口吞下了棉絮。

“啊啊——”流笙疯了一样叫,一※波※波的快※感激烈的连灵魂都要飘出去,挺※翘的小流笙喷出热※浆,流了秦桑满身。嘴里嘶吼着,“不要,不要,那里,那里是……是娩道。”

“嗯?什么?”秦桑听不懂,只觉得秦桑的密口本就勾魂夺命般的销※魂,那另辟的蹊径竟是滑腻柔软,一触及,那小口便活了一般缠上来,秦桑当即受不了地喷出一股热※液。

“啊——”流笙像是被烫到,身体鱼一样跳跃几下,目光涣散地躺在床※上,满脸红潮眼角泛着水光。

秦桑喘了几口粗气,只觉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那一刻极致的愉悦竟然他眼前黑。

紧紧抱着流笙,秦桑的那处竟然是被死死忍住没一次投降,依旧硬※挺地戳着流笙体内。

流笙眨眨眼终于回神,一掌打在秦桑头上,喘着气道:“谁准你泄在那里的,你,你明知道……”

“那里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秦桑以为流笙是害羞了,挪动着臀再次磨※蹭着那点小凸包,企图再进入那块神仙秘境。

“啊呜……你给我出来!”流笙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剧烈地抖动。刚平息不久的小流笙也赶紧起来凑趣。

“不,你也很舒服吧,小坏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抱着流笙的腰,朝着那处挺※进。

粗※壮火热的大家伙让流笙体内的每一处摩※擦得酥※麻不已,那凸包处更是活了般大敞着迎接秦桑入内。

“这里,别人没碰过吧?”秦桑得意地朝哪销※魂处耸动,流笙痉※挛般地抽※搐。其实,第一次他就现,流笙很紧,紧到不像一个小倌的身体。

当然,秦桑是没有做过小倌的,只以为流笙特殊,现在看自己寻觅到的这处引起激烈又笨拙的反应,秦桑断定,流笙这里,从未有人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