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平静地说,“我喝酒的样子很恐怖,希望不会吓到你。”

我受宠若惊,连忙鞠躬,“您好,我是结衣。”

我晕。不就是演戏嘛,至于这么认真吗?

首先,我要去上海,找一个小学男同学,这厮经常在qq上和我深情表白说我是他的初恋,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现在小娘我这块大肥肉主动送上门,还不兴奋死他?

“对啊,我来看你,你感动不?”

“感觉,感觉很重要,我凭直觉做事,我喜欢这个男人,想要迫不及待抓住他,你应该给我想办法,当我参谋才是。”

刘青青道,“这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已经十几年没见的老同学,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我信誓旦旦保证道,“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容琴笑,轻声细气道,“阿姨,两天没来,怪想您的。”

我说,“你天天要当我干爸,现在你看到我妈了,趁她空虚寂寞,应该和她勾搭成双才是。你怎么好意思人身攻击她,说她脸皮厚?”

我郁卒,“我发型真的那么难看?”

平时咱扮泼妇往前冲那是因为没有男人给咱撑腰,现在有男人给咱撑腰了咱要乖乖当淑女赚取好形象。

容铮又问:“口渴吧?”

“冯硕。”

幸好这个婚礼和我梦中的婚礼截然不同,新娘一身大红旗袍,新郎黑色西服,两人前襟胸口处各自别着一朵红花。

“是啊,它家战斗排好吃又实惠,我请你。”

我惊愕,还有下一次?

赵晋连连点头,“知道了,老师真好。”

我觉得这时保持沉默最好,同时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难道容铮不知道俄罗斯女人送花冠给异性代表情有独钟?容铮把美人心意转赠给我确实不太厚道啊,我接受得也有些心虚。

“去哪里?”

以前何砚和他女朋友在我眼前秀恩爱,刺激到单身的我,我便冲何砚比了个中指,发信息给何砚,让何砚带他女朋友马不停蹄滚出我视线再洗洗睡吧。可是如今程述在我面前演绎相同戏码我竟是万分无力。

晴天霹雳!我妈来了!

课后,我走到那个矮矮胖胖像一团毛球的小男生面前,弯下腰,小声说,“冯硕,老师在讲课的时候,你不举手就直接插话,这是不尊重老师,这非常不礼貌,你懂不懂?”

容铮心疼地说,“我才走一天,你就瘦两斤,回去我请你吃饭,把体重全部补回来。”

“行。”我好像想起什么最重要的事,抱着电话问容铮,“我听说部队里的文艺兵很多,你有没有认识其他漂亮美眉?”

“我只顾着工作,没注意这事。”

“除了工作,你不准搭理任何异性。”

“好。”

“凡是女人找你闲谈,不得超过十五分钟,我和你妈除外。”

容铮连连点头,“嗯,全听你的,以后我不看其他女人。”

“这还差不多。”

我奴役完他后,心满意足地扣上电话。

刘老师跑过来说,“结衣,晚上有时间伐?”

“什么事?”

“我们家乔迁,请你吃饭。”

我晕,霉运当头啊,这种名头为吃饭实际上掏钱出礼的事,无异于让钱包大出血。

我说,“什么时候?”

“今晚。”

肉疼啊!

下班以后,刘老师的爱人沉刚开车来接我们。

二手的桑塔纳,车皮上积了一层厚厚灰层,车刚发动的时候能听到嗡嗡嗡嗡发动机的声响,特别刺耳,还能闻到一股子机油味。

刘青青发信息到我手机上,“这破车跟拖拉机似的,还不如坐公交车舒服,再放车库保存五十年都可以当古董卖了。”

我笑喷。

沉刚抱歉道,“不好意思,这车零件太老旧,发动机声音吵人。”

刘青青赶紧笑道,“哎,有车就挺阔绰的,不像我们这些上班族,天天需要挤公交。”

我晕,这姑娘表演功底不错啊,变脸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