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和知书的好奇远不比旁人少,皇宫就如同在天上,皇帝是什么样呢,那日诺澜本来自己有机会可以在王府的寿宴上面圣,却被姐姐翡翠抢了空,今日能一睹皇妃的仪态,也能从中填补一些她想象中的宫廷模样。

他将宝剑交给下人,拿起丫鬟准备好的湿帕子,擦干额头冒出的些许汗露,接过信打开。

他捧起她的脸,慢慢的凑近她的脸颊,又滑落到她的唇边,在她紧闭的唇齿上遭遇了从未有过的温热,仿佛被电触到,复又传遍全身,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敢张开唇齿,他只是用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齿贝上轻扫,复又亲吻起她的上唇,不断地吮吸,麻麻的感觉足以让她窒息。

可是诺澜就是要让翡翠生气,不光是为了要要把多年的怨气和委屈都填补在此刻的冷眼旁观上,更多的是要翡翠死心,不要再提什么嫁入王府的事情。

几日来,想是泽亲王为诺澜医病,让府中众人皆对她刮目相看,故不断的前来探望,三姨娘绿香就是变化最大,她不断的给诺澜送来各种滋补品,诺澜只当从来如此,笑着谢谢。但这都不是她关心,海夫人还会为难她吗?为什么她非要姐姐翡翠和自己嫁同一个男人呢?

“你终于醒了!。。。。。。”一瞬间,她注视着这个为我的重生而喜及而泣的男子,仿佛拉近了所有阻隔的日日月月。

海夫人看海玄北反对的这么坚决,心想看来只能自己想别的办法,才能让翡翠顺利嫁入王府了。

“小姐,王爷派人过来看看你就要出阁了还缺不缺什么,结果让大小姐碰见了,她把你生病的事给王府的人说了,还说你病得很重,老爷正训她呢!”

“什么时间了?我感觉头好疼?……”诺澜按了按沉重的头,想起身却怎么也没有力气。

“那算了吧,我不能连累你受大娘的气,这府里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我走后,你替我看着房门,记住任何人问就说我睡下了。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荷花灯会,我逛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放心吧。”诺澜拿起案头边的折扇,一溜烟的摸黑顺着熟悉的路很快就溜出了海府阔气的后门。今晚她是否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冤家?

“站住!”翡翠拉着海夫人拦住诺澜。

“您说吧,我一定会尽力的。”诺澜言。

诺澜闻言心中一阵颤抖,爹爹但还是关心她的,从此要离开他了,纵有千千万万的恨与不舍,又有何用?罢了!

诺澜没有答话,她不知道这是个是好是坏的改变。

也许昨天只是翡翠的一个恶作剧,诺澜想。

“怎么办呢?诺澜?我不但去了王府,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我和泽亲王的婚事,他还吻了我,而且我们被皇上钦点赐婚了呢!”翡翠阴阳怪气的说。

“原来如此,朕不勉强,一定如刚才答应的那样,给你和心仪的女子赐婚!”一男子用浑厚的声音说着,颇有磁性,透着几分威严。

女眷们说笑着,已经开始逐渐上茶点了,这王府的丫头都显得高贵模样些,进来一个绿衣女子,服饰与其他普通奴婢不同,众多女眷马上拉住她,很有几分不同语态的说:“紫菱姑娘,真是越来越俏丽了,汉王府真是养人啊!”

“小姐,王爷自然是非常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邀请你呢?”知书说着眼神都迷离了。

“原来朱公子,就是你家王爷呀?怎么你家王爷只邀请了诺澜吗?我家翡翠她…。。”海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