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我赐婚的事情告诉老王爷了?”他知道王府里的管家郭达对远在永安的汉王爷非常忠心。

泽亲王为诺澜拭去脸颊的泪水,拉她入怀,紧紧地拥着,在她耳旁说:“你是本王永远的诺澜,本王是你永远保护你的男人!”

翡翠说什么诺澜都可以不理会,只是翡翠提到了金毓儿,诺澜的心顿时不能平静,她两眼望着远处在徐徐风中摆动的竹叶,一动不动。翡翠自知点到了诺澜的痛处,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泽亲王,您是真的尊贵,您不知道,我这个妹妹的本领可大着呢,连自己的亲娘都能因为她的出生而丧命……。”

“你去给爹爹回话说我醒过来了,但是需要安静休息,什么人都不想见。”诺澜说,她心里很矛盾,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那晚的荒唐事告诉泽亲王,可那样就会从此失去这份爱吧,但是不说,千斤重担压在心中好不愧疚。

“王爷,诺澜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诺澜欲言又止,她要告诉他自己失身的实情。

“胡说八道,难道我海玄北的女儿嫁不出去了,还买一送一?胡闹。”海玄北认为这个想法很荒唐,难以接受。

“小姐,你还犹豫什么?大小姐分明是利用你生病的事情,想让汉王府知道小姐你晦气,皇亲国戚嫁娶最在乎这个,要是让永安的老汉王和王妃知道这事,你和王爷成亲之事会有阻碍的。”知书使劲的摇诺澜,让她清醒点。

玫瑰花浴汤中,诺澜脸色红润,腮边挂着水珠,她感觉在热气腾腾中自己总算舒张了紧张的筋骨。昨夜任性出游竟失身了?泽亲王,诺澜好悔恨,该怎么办?

“这该如何是好?小姐平日都是出去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今晚为何过了好几个时辰了还不见归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怎么办?小姐一定是因为下午挨了夫人的责备委屈至极才会要出去透气,她心情不好会不会去找泽亲王了?要是这样应该就放心了……。”知书不断的安慰自己,踱步,又不敢打开诺澜闺房里的烛台,黑暗中苦等了一夜,到了快天亮才趴在桌子上睡着。

“你敢冲我娘吼,你就是野种,你娘就是见不得人,还不知道是哪个窑姐呢!不然爹爹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提过她?他是觉得丢人!懂吗?”翡翠狠毒的说。

“诺澜,你能不能和泽亲王说说,让翡翠一起进入汉王府?”

“爹爹,难道是娘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为什么爹爹当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自从姐姐翡翠去碧姨娘家后,府里异常安静,没有了那么多的吵闹,诺澜这个二小姐自然少却了很多麻烦。

“只是我家老爷出门去了,您看婚期是不是能推迟一下。”海夫人说。

“哼!你不相信就去问我的丫头小红,她也去了,还有你也可以问问泽亲王呀?不过这种事情你能问的出口吗?”翡翠笑着着得意的走出门外。

翡翠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她还是非常高兴他能带她让众人认识,于是很开心的点点头。

“哪里的话,各位贵人,奴婢怎么能比,我也不过是吃王妃的饭,讨王府的喜啊!”紫菱笑着说。

“你说,我明天去……。会看到汉王爷和王妃吗?。”诺澜不知该如何说起,内心非常慌乱。

“原来如此,好的,我女儿一定会如邀所至的。”海夫人说,这时候她倒想起诺澜是她女儿了。

“免礼。”皇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