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走在你前面,万一有什么狗之类好给你挡着,你最怕了!”
“来了!来了!”随着人群的喊声,众人的目光锁定在被保护的宽宽的道路上,已经看到了贵气十足的轿子,十人抬着,这在平时并不多见,轿顶上还绣着各色的图案,此时人群更加涌动,官兵卖力的围护。
“您大婚的事,事关重大,是奴才多嘴了!”管家郭达说。
诺澜的脸靠在他的怀里,能听得见他强有力的心脏的跳动,觉得脸开始烫,心好暖。
诺澜承认自己愚蠢,她以为一时的得意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阴霾,只是这府中任何人的一个手指头都能让她无法自处。
知书见诺澜如此,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帮她盖好锦被就出去了。
“好了,醒了就好啊!你不要多说话,好好休养,太医说你思虑忧虑才有了这弥窍之症。”泽亲王拭去诺澜流出的泪,抚开她散落的碧海丝,右手停留在她的脸庞,许久,才拿开。
“可是,翡翠这孩子是真的很喜欢王爷的,说除了王爷以外她谁都不嫁!”
“知书,你说是不是姐姐比我有资格嫁给泽亲王?我已经失身了……。。我好害怕,知书,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我配不上泽亲王,他那么优秀,待我一片真心,我应该告诉他事实……。。”诺澜怯怯的说。
凌晨当鸡叫名的时候,诺澜才昏昏半醒,她做了好多个梦,有温柔慈祥的母亲离她而去。还做了一个梦,俊朗的眼眸,白色黄边的锦缎服,宝蓝色的红宝石腰带,面具,在桥上他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深怕她会飞走……转眼间他就不见了,诺澜奔跑,想要抓住他,但是摔倒了……好热……
天蒙蒙亮,鸡才刚打鸣,突然诺澜的西厢房咯吱一声响。
诺澜头很晕,她感觉天旋地转,这个世界都要崩裂。
万万没有预料,诺澜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她差点跌倒!
海玄北一怔,她看着诺澜伤心的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么多年,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关于她的身世,海府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包括海夫人。他也以为这是对她最好的方式,哪里知道这却伤了她的自尊和骄傲。
从小,爹爹对她这个女儿倒算亲近。但是海夫人和翡翠对她是冷淡的,日子长了她也就习惯了,她也不去参加什么庆祝活动,偏偏父亲非要她去上学堂,这大概是她对父亲最大一的感激了。
“这个诺澜和本王说了,这样吧,本王先下聘,筹备出嫁的事情还请夫人费心,日子还有两个月,相信到时候海老爷就回来了。最主要是当今圣上赐婚,谁敢违背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泽亲王说话间暗示昨日王府之乱。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天哪!”诺澜心里乱极了,王爷怎么可能吻姐姐?他的吻只出现在她的梦境里,他的温柔和缠绵亦属于她一个人。
他们进入内厅后,翡翠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精神奕奕,霸气十足。
“我听人说,韦老王妃她老人家把你安排服侍泽亲王了?”一女子很是知情地表情。
“小姐,你不用担心,有王爷在,你的地位很正哦!,明天天破晓,我就给你梳妆,保证让全场惊艳。”
海夫人又和王府管家说了几句客套话,虽然她平日不待见诺澜,但是她做事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家中有人嫁入皇族,想来她还是欢喜的。
“瞻宇啊,我们年纪相仿,你看朕连女儿都有一个了,你还没有成家,是不是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啊?”
“老人家,你给他雕塑吧。”诺澜开心的说。
海夫人并不是个傻瓜,海玄北想到的,她怎么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