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伸二倒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趁机让赤尸受点伤,到时候方便自己杀掉赤尸的计划,自然也忘记了赤尸曾经告诉过他的。赤尸藏人在无法想象自己死亡的情况下是完全无法被杀死,可以算作不死之身的问题。

在吉尔伽美什现来自背后的攻击和他瞬间穿上概念武装的盔甲,这之间的时间不过一瞬间,但是猩红血雨的攻击就在这一瞬间失败了。与此同时,赤尸也抵挡住了来自吉尔伽美什一瞬间的猛烈攻击。

并不像以往一样握着手术刀试探敌人再决定是否使用血红之剑,赤尸脸上满满是认真和战意。即便不是魔术师,他依旧感觉到了作为敌人的吉尔伽美什的强大和危险,即使对方此时身着休闲装,头柔顺的披在脸颊两侧,看上去没有一丝危险性。

言峰绮礼自认并不是最强的存在,因此,他更加戒备起来,手中的黑键握得更紧,眼睛却看向袖子下密密麻麻的令咒。使用令咒就可以摆脱这样尴尬的境况,言峰绮礼是清楚这件事的,但是,看向和自己相似的伸二时,言峰绮礼难得犹豫了。

“那个emiya倒是个聪明人,知道看看形式,真的和那个自不量力的卫宫士郎是同一个人么,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伸二抱臂倚靠在身后赤尸的身上,悠哉的看戏,这场纠结的大戏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看着脸颊上淌着血却恍如毫无知觉的卫宫士郎,伸二的嗜虐心不知为何前所未有的高昂起来,手里的手术刀挽了个刀花又是瞬间向着卫宫士郎攻去,不过这回确实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所有致命的部位,于是,卫宫士郎的身上开始逐渐出现大大小小的伤痕。

站在赤尸身边安静的看着saber被黑洞拖走,看着被拖走的王流露出绝望和疯狂的表情,伸二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果然参加圣杯战争还是有意义的,少女王者脸上的绝望和不甘,妄图背负一切的少女,果然美丽的想让人毁掉。

在金色的光芒散去时,伸二终于看见了中间的景象,赤尸和saber相对而立,手中的武器抵在一起。在两人分开的瞬间,赤尸手里的血红之剑破碎,他的虎口也出现了浅浅的伤痕,但是,也不过这种小伤而已,甩甩手又是一把血红之剑被凝结在手中。

就算是archer也不过是卫宫士郎作为一个普通的,在魔术上没有什么天赋的平凡人在经历长时间战斗后成为的英灵,这在初次见面伸二就了解了。即使相貌改变,像个改变,甚至连至亲都无法辨认,灵魂确实永远不会改变的,相同的灵压让伸二瞬间就了解了真相。

约束胜利之剑和天地初开的乖离剑剧烈的碰撞,闪耀的金色光芒让士郞有一瞬间看不见眼前的情境,等到他再次看见景象的时候,只看见了凄凉的倒在地上的saber。她全身都被鲜血覆盖,身上的铠甲破碎,手中的刀剑无力的掉落在一边,倒在地上小声的□。

“master,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女孩儿呢?这样的小家伙总不能该回去饲养吧,这样柔弱的宠物可是不适合你啊,master~”赤尸的声音显得有些玩味,用看待货物的眼神审视着受到禁锢的女孩,不过语气里满是挑剔,看上去并不希望伸二带走这个女孩。

这样说的话,他的master果然是那个言峰绮礼,那个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神父。而此时,卫宫士郎和远坂凛结成的联盟此时正面对伊利亚和她的berserker,又一次和过去的敌人面对,无论是卫宫还是远坂都有些紧张,然而,这次archer并没有受伤。

只是一个瞬间,原本安静的站在原地的两个人的身影就消失了,黑色和蓝色的两道光带闪过,长枪和小巧的手术刀碰撞在一起出轻声的脆响。lancer蕴含力量的一击被一把精巧的手术刀挡下,这让他兴味的挑起眉,有意思。

疯狂的战斗在经过2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并没有分出胜负,不过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了。主要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以及渗出的并不少量的血迹,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于是恢复了灵体化的赤尸一脸恶趣味的围观了自己主人被各种好心人骚扰的全过程。

伸二自觉的退后几步,把战场让给了赤尸,现如今的战斗已经不是他可以插手的水平了,虽然不甘心,但是这种类型的servant还是交给自己的servant处理比较有利。于是,手里开始出现血红之剑的赤尸上前站在了rider面前。

伸二抬头看向caster,手指向缠绕着caster的白烟,随着伸二的手势,caster身上的白烟逐渐收紧,滑腻的内侧逐渐变得尖锐,caster感觉到手脚上一阵剧痛,不由尖叫:“放开我,疼……放开我……”

“Berserker的抗打击能力以及力量都是相当强的,再加上所谓不死能力,确实让我战斗的很尽兴,但是由于作为狂战士被召唤的原因而无法保有理智,这也是他的攻击完全处于本能而缺乏理性的判断。”赤尸对于berserker的评价相当客观。

轻薄的刀刃不断的顺着berserker粗糙的表皮划过,不时带出一道血雾,对于身上完全不致命的伤口,berserker几乎是无视了来自于伸二的攻击,只是怒号着挥动手中的石刃。然后,在又一次剧烈的挥动手中的武器后,两人战斗的方位被漫天的血雾遮掩。

正这么说着,就看见lancer的长枪虽然刺向了saber的脚下,最后却在一瞬间穿透了saber的铠甲。不过,作为旁观者,伸二倒是看得清楚,在即将被刺破心脏前的瞬间,saber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猛地一个避让,躲开了致命伤。

红衣的servant和手持长枪的servant激烈对战,从武器上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那个手持长枪的家伙是lancer,不过那个红衣的家伙却不容易判断阶职,手中的武器明明是两把短刀,但是却有完全不像是saber。

当然,近期大量生的冬木市居民无辜昏迷事件伸二也是有所耳闻,他自然是不会把这种事当成普通的煤气泄漏或是其他意外事故,这种表现只能说明冬木市出现了一个不择手段的servant,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增进实力。

对方倒像是刚才的事情完全不是自己做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微笑:“怎么会呢?要是您作为我的master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承受,那么我就没有必要跟随在你身边了,正好杀掉你,说不定可以遇到更有意思的master,不过我还是很欣慰您能够抵挡住得。”

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龙弦那家伙结了婚,有了个和他一样别扭的儿子,石田雨龙。不过,他的妻子倒是生下儿子没多久就去世了,之后龙弦把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父亲,自己也离开了东京,在空座町自己开了家医院。

就在即将踏入宿舍时,伸二突然感觉一阵劲风从身后呼啸着对着自己袭来,条件反射的躲到了一边的伸二惊讶的看见门口的石墩瞬间变成了粉末。看来这是针对自己的攻击,伸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确信着,看不见的敌人总是格外的棘手,这点对于伸二来说也是同样的。

王沉默了一会,似乎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时臣知道,他又让王厌烦了。之后,带着金光的宝具穿透了海怪的身体,受伤严重的海怪身上流出了大量的血液,断肢掉落在海里。果然是成功了么?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轮椅上,肯尼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凉,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得到lancer被caster击伤,被抛飞极长的一段距离,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的样子,之后就是一点点消散,彻底的消失。

医生这回好像稍微平静了点,思索了一阵,声音倒是降了几度:“既然你是医学院的学生,那么……绝对不行,就算你是医学院的学生,也不可以直接离开,再待在医院观察3天再说,不要想着偷溜,否则……”

那时也并不是特别晚,伸二还待在医院,一场已经耗费了3个小时的手术依旧在进行中。然而,一种带着极度危险气息的魔法气息被伸二捕捉到,这样邪恶的魔法是伸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即使是caster那只恶心的海怪都没有这样的气势,简直就像是世间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