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赤尸毕竟不是普通人,并没有放松警惕的他瞬间接下来来自吉尔伽美什的攻击,甚至还有余裕打量对面王者如今的样貌。金色的短向上竖起,猩红色的眼眸流转着战意,金色的铠甲和他的色倒是相当配。

这样的人总是容易因为狂妄和轻视对手而失败,这是伸二在战斗前收集情报时得出的结论。如今,看到英雄王和预想中一样狂妄的性格,即使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伸二还是有种无力的感觉,应该说不愧是远古的暴君么,这样中二的性格真的没问题么?

没有呼唤servant,而是单纯的把令咒附在了黑键上,瞬间变得更为巨大,同时攻击力提升了不少的黑键如同两把展开的扇子停留在自己手中。言峰绮礼没有理会心中不不祥的预感,直接的冲向了伸二,手中的黑键成功的击碎了伸二手里的手术刀。

然而,言峰绮礼并没有就此停止刺激远坂凛:“当时时臣师送了我一把相当锋利的匕,大抵是作为我学习远坂家的魔术出师的礼物。真是善解人意呢,时臣师,我当时就是用那把匕杀掉时臣师的哟!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时臣师的servant就站在我身边呢!”

手中最后一次投影出来的黑白双刀被小巧的手术刀击碎,彻底没有武器的卫宫士郎依旧没有放弃对于伸二的攻击。喘着粗气站起身来,额角留下的血液沾染在他的眼上,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怖,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伸二。

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随着人类的努力而可以达到了,比如说想要逃离黑洞的吸引力,很快,全身绷得像杆子一样的saber终于是支撑不住向黑洞方向偏移。当她纤细的手指被拉近黑洞时,她出了几乎惨绝人寰的痛苦尖叫,黑洞里的生活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生活。

然而,他身后的景象却完全没有任何神圣的意味可言,红色的磷光下是黑色浑浊的焦油湖泊。在他身后的半空中是突兀的出现“孔”,和被供奉的少女,这样的场景明显瞬间蒸掉了卫宫士郎的理智,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至于archer远距离的攻击,伸二是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战斗很快开始了,专心对付archer的伸二没有功夫关注其他的虫子,无视了从身边偷偷溜走的卫宫士郎,伸二宽容的放过了这个天真的正义使者。

并没有取走士郞的性命,在击败士郞后,他就无视了凄凉的倒在地上的主从二人,离开了。他手中的乖离剑收回了王的宝库,脸上依旧被冰霜所覆盖,此时似乎脸色更为难看了,看向saber的时候杀气甚至完全无法压抑,却简单的放过了saber。

这样熟悉的感觉当那两个男人走到面前时,伊利亚才想起来,好像也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就是最初连续杀掉berserker10次的强者。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master,谁是servant呢,都那么强,要是自己也有和servant战斗的实力,berserker就不会死了吧。

剑与剑的交锋,虽然被berserker所压制,saber的剑依旧灵巧,而不远处作为掩护的archer不断用箭的攻击阻挡berserker的进攻。黑暗中奔驰的银光,即使很明显saber在力量上输了,但是却一步也没有退让。

对于lancer的举动,伸二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果然是一个合格的对手。手中依旧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手术刀,尽管在面对长兵器的时候有些吃亏,但是终归是自己熟悉的武器,更能挥自己的水平,所以伸二倒也没有想过换武器。

终于换了件衣服,看上去正常了多的伸二找了个小巷让赤尸重新实体化,然后难得热情的带着赤尸去了家他自己相当满意的西餐厅。安静的餐厅有着相当不错的钢琴演奏,良好的就餐环境以及训练有素的服务生让即使挑剔的赤尸也相当满意。

果然并不是魔术师的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和他战斗着的家伙并不是英灵而是master。不过这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对方是rider这点伸二和赤尸已经了解了,看来这女人还没有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不过,等她被逼到不得已时,她一定会立刻召唤坐骑。

伸二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带着恶魔般的微笑又一次用烟雾把caster吊了起来,薄如蝉翼的手术刀片在caster身上游移,然后划入肌理。顺着白皙的皮肤逐渐溢出鲜红的血液,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红色的流畅的刀痕划出一幅妖娆的图样。

说着,他也同样毫不顾忌的在房间里脱掉身上因为沾染了血迹而变得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导致感觉相当不舒服的衣服。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一阵水声,白色的水雾弥漫在狭小的淋浴室里。

敌人身上所有大动脉都被伸二用手术刀精巧的划开了一道几乎完全可以忽视的小口子,甚至连血液都没有流出来,只有受伤的表皮渗出少量血而已。然而,在berserker自己剧烈的运动和血压的作用下,受伤的动脉终于支撑不住,大量的血迸溅出美丽的血雾。

思维又一次同调的主从露出相似的充满杀意的温柔的微笑啊喂,这是什么惊悚的微笑啊!,战斗中的saber和lancer同时感觉背后一阵恶寒,不过,因为还处于战斗中的原因,他们都无视了这不明来处的恶兆。

不过,那个红衣servant手中的短刀毕竟算不上是宝具的程度,至多算是质量比较好的普通武器而已。而那个servant的能力相比于最古之王拥有的世界上一切财宝,倒更像是一种具象化的能力,甚至可以说是魔术。

看来远坂时臣的死应该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伸二想到这里,突然轻笑,一个能够杀掉自己恩师的男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如果杀掉他会不会体会到更深层的死亡呢?不过,对于言峰绮礼,伸二还是有些防备的,原因很简单,这个男人作为监督者应该是继承了那个的。

“我的名字么?”对方停顿了一会儿,“我并不是什么古老的英雄或者是其他什么,我想我更像是圣杯战争中被失误拉来的存在,我名为赤尸藏人,以assassin的阶职应召而来。当然,我在我的世界并没有死亡,却依旧以灵体的形式出现,大概我的还停留在原本的世界吧,真是让人头疼。”

于是,他进行了第一次对于灵体的攻击,在面对一个丑陋的虚时,他抽出了手术刀,干脆利落的把那家伙划成了乌黑的几块。他第一次现他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了,更加强大的力量以及完全无法解释的度。

等到龙弦从宿舍楼里冲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伸二握着手术刀,和敌人战斗的样子。即使看不见敌人,他的攻击也总是能够落在正确的位置,这是多年来的战斗经验带给他的。龙弦自然是没有去问伸二为什么会有如此实力,只是取出了那把银色的弓。

必须在目击者越来越大前消灭那个怪物,赌上远坂家的尊严。这是时臣看到这景象时的第一反应,他转身看向王:“王,那只巨兽是扰乱王庭院的害兽,还请王动手诛灭。”他满以为王会出手,让这污秽的怪物消失。

然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惊讶的看着自己,声音还是那样的关切:“master,是出了什么事么,怎么突然想到要出门。这种时候出门很不安全……”

伸二活动活动手脚,从病床上爬起身来,医院的病床并不舒服,比起旅馆柔软的大床硬的多,伸二自然也就没有兴趣继续在上面挺尸了。走到了忙碌的医护人员身边,伸二挂着礼仪性的微笑:“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他找了个借口从手术室里溜了出来,从窗口向外看去,从那个不祥的魔力传来的方位,天色有些奇怪,空中暗红色的漩涡就这么突兀的出现。似乎有些黑色的流质从暗红色的漩涡中倾泻而下,红色的火焰就这么随着流质在远处蔓延。

在伸二看来,如果没有类似于对城宝具或者是固有结界这样的强力宝具,要对付caster几乎可以认定为不可能。不过,如果是那个金闪闪的archer,他的那个几乎可以无限投出宝具的能力绝对可以应付这种状况吧。

今天的经历可能是肯尼斯体会过的最刺圌激的一次,难以忽视的疲倦感袭来,他很快陷入了昏睡中。迪卢木多轻柔的帮他的master清理干净身体,靠在床边也闭上了眼睛。

直到死前,索拉也没有现自己的错误,她会死在伸二的手里是必然的,而在战斗中居然关注与其他地方加了她的死亡。所以,索拉美丽的红浸在了同样鲜红的血液中,柔软的身体被血染红,像一条蛇一样扭曲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