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颊上淌着血却恍如毫无知觉的卫宫士郎,伸二的嗜虐心不知为何前所未有的高昂起来,手里的手术刀挽了个刀花又是瞬间向着卫宫士郎攻去,不过这回确实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所有致命的部位,于是,卫宫士郎的身上开始逐渐出现大大小小的伤痕。

很快,一丝微风开始向黑洞里吹入,卷起地上的枯叶,被吸入洞穴,而saber忙于和赤尸战斗,并没有注意到上空的异样。直到她感觉到了一阵奇异的吸力让自己几乎完全无法停留在原地,全身都开始向上挣扎,巨大的吸力让她没有办法逃离,即使离开的出口离她仅有三步的距离。

在金色的光芒散去时,伸二终于看见了中间的景象,赤尸和saber相对而立,手中的武器抵在一起。在两人分开的瞬间,赤尸手里的血红之剑破碎,他的虎口也出现了浅浅的伤痕,但是,也不过这种小伤而已,甩甩手又是一把血红之剑被凝结在手中。

这也是伸二的计划,对上实力强大的saber,即使是赤尸也是会受到一定的伤害的,被削弱实力的赤尸自然是更容易对付的。伸二曾经想过停止对赤尸的魔力供应,但是赤尸对于魔力的消耗量实在是小,即使停止魔力供应,也几乎影响不到他的实力。

约束胜利之剑和天地初开的乖离剑剧烈的碰撞,闪耀的金色光芒让士郞有一瞬间看不见眼前的情境,等到他再次看见景象的时候,只看见了凄凉的倒在地上的saber。她全身都被鲜血覆盖,身上的铠甲破碎,手中的刀剑无力的掉落在一边,倒在地上小声的□。

身上白色的裙子已经沾染了鲜艳的血色,脸颊上也沾到了粘稠的血迹,然而,即使是光着脚站在雪地上也没有感觉到恐惧或者是寒冷,因为“berserker是最强的呢”。然后,坐在了高大的berserker的肩膀上,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这样说的话,他的master果然是那个言峰绮礼,那个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神父。而此时,卫宫士郎和远坂凛结成的联盟此时正面对伊利亚和她的berserker,又一次和过去的敌人面对,无论是卫宫还是远坂都有些紧张,然而,这次archer并没有受伤。

这样的情况倒是正合赤尸和伸二的心意,在一阵激烈的眼神交锋后,伸二凭借着主人的身份以及手背上令咒的存在顺利抢到了出战的权力,而赤尸被抢了对手,虽然不爽,脸上却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笑的一脸阴柔。

疯狂的战斗在经过2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并没有分出胜负,不过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了。主要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以及渗出的并不少量的血迹,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于是恢复了灵体化的赤尸一脸恶趣味的围观了自己主人被各种好心人骚扰的全过程。

女人拉动链锁把短刃又拉了回去,把短刃握在手里靠近伸二开始了近身战。女人的身手确实不错,即使在伸二的攻击下依旧可以保持自己的战斗节奏,然而,伸二此时也不过是正常度的战斗。

伸二抬头看向caster,手指向缠绕着caster的白烟,随着伸二的手势,caster身上的白烟逐渐收紧,滑腻的内侧逐渐变得尖锐,caster感觉到手脚上一阵剧痛,不由尖叫:“放开我,疼……放开我……”

然而,这些看上去都相当严重的伤痕似乎都很浅,似乎很快就会消失。伸二思考着奇怪的问题抬起头,看见了水气弥漫的淋浴室里,如同剪影一样的赤尸的侧影。这般纤细的体形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有着那样的力量,完全忘记自己体形和赤尸差不了多少的伸二想着。

轻薄的刀刃不断的顺着berserker粗糙的表皮划过,不时带出一道血雾,对于身上完全不致命的伤口,berserker几乎是无视了来自于伸二的攻击,只是怒号着挥动手中的石刃。然后,在又一次剧烈的挥动手中的武器后,两人战斗的方位被漫天的血雾遮掩。

伸二挑挑眉,这家伙的想法果然是和自己意外的相像,不愧是不依靠圣遗物直接召唤出来的servant么?于是,开口表示赞同:“同感,这个少女的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当年带领大不列颠走向巅峰的亚瑟王,背负了石中剑和整个大不列颠国民的少女哟~”

红衣的servant和手持长枪的servant激烈对战,从武器上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那个手持长枪的家伙是lancer,不过那个红衣的家伙却不容易判断阶职,手中的武器明明是两把短刀,但是却有完全不像是saber。

作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言峰绮礼对这场战争有着深刻的理解,甚至可能是对于圣杯战争本质最了解的人。与此同时,作为远坂时臣的弟子以及言峰璃正的儿子,他也有着与之相配的实力,曾经身为代行者的经历更是让他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

对方倒像是刚才的事情完全不是自己做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微笑:“怎么会呢?要是您作为我的master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承受,那么我就没有必要跟随在你身边了,正好杀掉你,说不定可以遇到更有意思的master,不过我还是很欣慰您能够抵挡住得。”

所谓异变,伸二很快就知道了具体表现,比如说在路上看见一些其他人看不见的行人。或者是看到穿着黑色和服的所谓死神在各家房顶上窜来窜去,又或者是看见地下格斗场的家伙在被自己杀掉后会从身体里爬起来,被死神带走抑或是变成戴着白色面具的怪物。

就在即将踏入宿舍时,伸二突然感觉一阵劲风从身后呼啸着对着自己袭来,条件反射的躲到了一边的伸二惊讶的看见门口的石墩瞬间变成了粉末。看来这是针对自己的攻击,伸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确信着,看不见的敌人总是格外的棘手,这点对于伸二来说也是同样的。

这一切都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对根源的追逐,他也不可能让王自杀。把这样的问题放在了一边,他决定先专注于圣杯战争,这一切总会有一个结果的。但是,圣杯战争的最后胜者必须是御三家。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轮椅上,肯尼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凉,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得到lancer被caster击伤,被抛飞极长的一段距离,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的样子,之后就是一点点消散,彻底的消失。

“哎呦喂,终于有人从里面逃出来了,这身上都是伤,赶紧送医院。”一群出来看热闹的人上前开始献爱心,擦拭去伸二身上的灰尘,扶着他躺上了担架。原本打算说自己没事,找个地方用魔法疗伤的,然而,面对人群过剩的爱心,伸二表示不好推拒。

那时也并不是特别晚,伸二还待在医院,一场已经耗费了3个小时的手术依旧在进行中。然而,一种带着极度危险气息的魔法气息被伸二捕捉到,这样邪恶的魔法是伸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即使是caster那只恶心的海怪都没有这样的气势,简直就像是世间之恶。

对于亚瑟王曾经被湖中仙女祝福过的传说伸二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真的看见saber毫无障碍的在湖面上战斗的样子,伸二还是感觉到了惊讶,这样完全无视常理的可以成为“奇迹”的现象勾起了他难得的好奇。

遵从着自己的欲圌望,迪卢木多轻轻吮圌吸着肯尼斯柔软的唇,趁着他亲爱的master没有反应过来,撬开对方的牙关,纠缠吮圌吸。一只手轻易地把肯尼斯压在了床上,阻断了对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伸二有些懊恼的现,他光顾防备着英灵了,忘记嘱咐使魔们关注前来的人类。这个家伙大概就是那个肯尼斯的未婚妻,没想到也是个魔术师,然而这个实力倒是比她的未婚夫差得远了,甚至没有自己柔顺的母亲实力强大,即使母亲早就把魔法刻印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