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随着人类的努力而可以达到了,比如说想要逃离黑洞的吸引力,很快,全身绷得像杆子一样的saber终于是支撑不住向黑洞方向偏移。当她纤细的手指被拉近黑洞时,她出了几乎惨绝人寰的痛苦尖叫,黑洞里的生活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生活。

撤掉长刀上的风王结界,saber手中的长剑刮出一股剧烈的飓风,把她金色的头吹乱,就连赤尸都眯了眯眼睛。高高举起手中金光闪闪的长剑,saber的脸色严肃了不少,而她的刀刃上也开始吸收周围的光点。

至于archer远距离的攻击,伸二是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战斗很快开始了,专心对付archer的伸二没有功夫关注其他的虫子,无视了从身边偷偷溜走的卫宫士郎,伸二宽容的放过了这个天真的正义使者。

男人脸色沉了下来:“看来只有战斗了,骑士王。”他的身后出现金色的光晕,数不尽的武器从他身后出现,没有任何的重复,每一把都不相同。这样的阵势和这样惊人的杀气让士郞反射性的退了一小步,然后就被自己的servant推到后方。

这样熟悉的感觉当那两个男人走到面前时,伊利亚才想起来,好像也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就是最初连续杀掉berserker10次的强者。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master,谁是servant呢,都那么强,要是自己也有和servant战斗的实力,berserker就不会死了吧。

伸二感觉自己的身体中疯狂的杀意无可抑制的充斥、缠绕,几乎把自己意识的存在泯灭。即使追求着杀戮,但是还是不想要变成只知道杀戮的疯子,这个世界如此的美丽,充满着值得杀戮的强者,要是失去了理智又怎么能够体会这个世界呢?

对于lancer的举动,伸二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果然是一个合格的对手。手中依旧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手术刀,尽管在面对长兵器的时候有些吃亏,但是终归是自己熟悉的武器,更能挥自己的水平,所以伸二倒也没有想过换武器。

两个同样疯狂的热爱着和强者战斗的家伙在空地疯狂的碰撞,手术刀格挡在一起出清脆的声音,没有人会把这样清脆悦耳的声音和生死搏斗联系在一起。于是,伸二高的移动,凭借自己的巨力与身为英灵的赤尸战斗。

果然并不是魔术师的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和他战斗着的家伙并不是英灵而是master。不过这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对方是rider这点伸二和赤尸已经了解了,看来这女人还没有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不过,等她被逼到不得已时,她一定会立刻召唤坐骑。

“怎么样,玩得开心么?”伸二微笑着回头看向赤尸的方向,“这样的对手能给你带来乐趣么?”

说着,他也同样毫不顾忌的在房间里脱掉身上因为沾染了血迹而变得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导致感觉相当不舒服的衣服。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一阵水声,白色的水雾弥漫在狭小的淋浴室里。

因而,伸二完全没有正面接下这样攻击的打算,原本他的武器就更为短小,适合的战术自然是以高辅助的近身战。在攻击的空隙中不断靠近的伸二时刻关注着berserker攻击的套路,寻找着可以以及必杀的破绽。

思维又一次同调的主从露出相似的充满杀意的温柔的微笑啊喂,这是什么惊悚的微笑啊!,战斗中的saber和lancer同时感觉背后一阵恶寒,不过,因为还处于战斗中的原因,他们都无视了这不明来处的恶兆。

不过说实在的,剩下三个servant伸二就不是特别想碰上了。Assassin毫无疑问是因为过于弱小,即使杀掉也勾不起伸二兴趣的原因,caster则是因为神经有问题,对于这样狂热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家伙,伸二也不是很感兴趣。

看来远坂时臣的死应该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伸二想到这里,突然轻笑,一个能够杀掉自己恩师的男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如果杀掉他会不会体会到更深层的死亡呢?不过,对于言峰绮礼,伸二还是有些防备的,原因很简单,这个男人作为监督者应该是继承了那个的。

对方对于伸二瞬间的移动似乎出了一声赞叹,之后伸二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攻击力度的加强,之后从天而降针对着自己落点的猩红血雨甚至让伸二有些狼狈,把自己的高运用到了极致才勉强躲开,不过身上也多了几道划痕,所幸受伤并不严重。

于是,他进行了第一次对于灵体的攻击,在面对一个丑陋的虚时,他抽出了手术刀,干脆利落的把那家伙划成了乌黑的几块。他第一次现他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了,更加强大的力量以及完全无法解释的度。

原本紧紧钳制住男生手腕的手放开,那个死前都带着惊讶的不可置信的神色的男生软软的滑落在地上,血在他身下晕开,像一幅血红色的水墨画。伸二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毁掉了手里的筒状物,就离开了地下格斗场。

必须在目击者越来越大前消灭那个怪物,赌上远坂家的尊严。这是时臣看到这景象时的第一反应,他转身看向王:“王,那只巨兽是扰乱王庭院的害兽,还请王动手诛灭。”他满以为王会出手,让这污秽的怪物消失。

至于偷走自己圣遗物的家伙,不就是韦伯么。想到这里,肯尼斯咬牙切齿的咀嚼着韦伯的名字: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只要自己还是他的导师,就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待在家里无奈看征服王玩大战略的韦伯感到身后一阵恶寒,打了个寒颤……

伸二活动活动手脚,从病床上爬起身来,医院的病床并不舒服,比起旅馆柔软的大床硬的多,伸二自然也就没有兴趣继续在上面挺尸了。走到了忙碌的医护人员身边,伸二挂着礼仪性的微笑:“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从冬木市另一个区的医院醒来的伸二忍受着身上烧伤的疼痛,挣扎的坐起来,看见周围尽是全身裹满纱布的病人。医生在周围进进出出,护士给身边的病人清理伤口,更换纱布。不远处有几个烧伤比较严重的病人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皱着眉头□着,这个医院一片狼藉。

在伸二看来,如果没有类似于对城宝具或者是固有结界这样的强力宝具,要对付caster几乎可以认定为不可能。不过,如果是那个金闪闪的archer,他的那个几乎可以无限投出宝具的能力绝对可以应付这种状况吧。

他挣扎着抬起手,仇恨的眼神投圌注在恭敬地跪在一边的迪卢木多身上:“像你这样的servant,我不想要了,我不需要圣杯了,这场战争对于我来说结束了,彻底结束了。你给我滚回英圌灵座!以令咒之命,迪卢木多……”

直到死前,索拉也没有现自己的错误,她会死在伸二的手里是必然的,而在战斗中居然关注与其他地方加了她的死亡。所以,索拉美丽的红浸在了同样鲜红的血液中,柔软的身体被血染红,像一条蛇一样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这样一个有能力以saber的阶职召唤出来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以稚嫩的年龄成为了英灵,这只能证明她绝对不好对付,当然,她也并不是自己的敌人,这点不用在意。而那个驾驭着战车的征服王早就自报家门了,一个以骑乘技术见长的rider。

雨宫逸村没有想到事情的展竟然会变成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啊,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他挣扎着后退,然而,他的度明显是慢了,因为母亲熟悉的面孔愈的贴近了,之后就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肩膀上的一块肉被母亲一口咬住,生生的撕下来。

这般说着,伸二开始缓步向雨宫逸村靠近,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不少:“对了,我刚刚似乎听见这群没用的奴才居然敢出卖您,这实在是让我这个做弟弟的感到焦虑啊,这样胆敢背叛主人的仆人,留着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