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空地相当适合战斗,没有树木阻隔的平坦空地上,同样手持银色的手术刀的主从安静的对立着,整个空地沉浸在一股低气压下,战斗一触即。

不得不说,伸二的车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同时也不得不说,他遵守交通规则的意识是格外的差,连续闯过几个红灯,伸二骑着摩托车跃过矮墙很快就到了郊外。这样疯狂的飚车大概只有赤尸可以忍受了,在某些方面异常相似的主从二人先后下了车。

“你还真是好心,居然打算听从她的意见么?”赤尸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看来是已经击败了对手,进入了山门。

宾馆的房间并不大,却很整洁,两张并排的单人床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就连浴室都只是一个极小的只能够容纳一人的淋浴房而已。不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即使是坐在房间都能够相当清晰的看见里面的情景。

在夜晚黯淡的灯光下,两道黑影不断的交错着,而伸二的servant却令人惊诧的只是站在一旁观看。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扫过的刀刃附近带起一阵飓风,如果正面吃下一击,即使是伸二也会受到致命的伤害。

于是乎,父子俩在圣杯战争中先后召唤出来了同一个servant,这种概率简直是微乎其微,看来能召唤出saber的卫宫士郎可以去买彩票了。已经通过赤尸藏人的视角看出了卫宫士郎作为魔术师的极限的伸二不由暗自感叹卫宫士郎的好运。

回忆起上次圣杯战争中那个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还有那个全身泛着不详黑烟却剑技高的berserker,果然很后悔没有机会和他们战斗。还有那个lancer和saber,撇开他们让伸二无法理解的骑士道精神,他们自然也是很好的对手。

他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是抹杀过去的自己,这样的话,之后那些充满了鲜血和杀戮的未来就不会出现了吧。即使成为了英灵,即使背负了太多的痛苦和愧疚,卫宫士郎依旧渴望着成为正义的使者,因此,他渴望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幸福。

不过显然,作为一个英灵,那家伙的实力不可能止步于此,趁着一个空隙拉开了与伸二之间的距离,数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就这样凭空出现,尖锐的刀尖直指伸二飞去。伸二并没有一丝停顿,扬手打落所有飞来的手术刀,瞬间移动到了servant面前。

伸二看着龙弦犹豫不决的样子,露出了微笑:“是要付出什么代价,还是会有什么副作用吗?”其实,他早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平白无故的获得,付出了代价得到的力量他使用起来反而放心点。

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在脸上滑过,伸二一只手不自觉的抚过自己脸颊,带出四道印记,手上沾上的液体在暗沉的灯光下有种异样的魅力,吸引伸二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是甜的,十分的美味呢。

之后当他的王在仓库插手saber和lancer的战斗时,他就知道问题来了。王的骄傲怎么可能容忍berserker的不敬,王之财宝已经展现在所有英灵面前,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生,为了最后的胜利。

这样的英灵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虽然那个征服王也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英灵,但是至少这个家伙不会勾引自己的未婚妻,更不会……韦伯:谁说他不会……掀桌啊!想到这里,肯尼斯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lancer,是因为自己的圣遗物被偷了!

女孩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幸福的表情还残留在脸上,甚至没有时间转换。之后,她感觉到了腹部一阵剧痛,感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下方的景色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她看见了燃烧着的美丽的火焰。

原本打算在冬木市度过整个“假期”,这样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对于伸二来说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总是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打断伸二制定好的计划,比如说某天晚上涌出诡异黑泥的圣杯以及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他想要和servant战斗,他像是吸血鬼渴望鲜血一样渴望着看见servant的死亡。他感觉自己之前的杀戮都变得没有意义,这样的对于弱者的杀戮实在是没有意义,完全没有意义。只有像是servant这样的强者才有杀掉的价值,他这般确认着。

迪卢木多的光辉之容上蒙上了一层忧郁,却让他显得更为俊美。急切的向肯尼斯表达着忠诚的lancer抬起头,充满坚定神色的眼睛直接对上了肯尼斯的眼睛。被这样的迪卢木多吸引的肯尼斯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对自己被这样的人吸引感到更为愤怒。

伸二派出使魔时刻关注着周围的情况,防止那个英灵突然回来。即使再自信,伸二也没有直接和英灵对上的打算,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而是英灵的宝具太过麻烦,对于自己这样的圣杯战争局外人,没必要惹上多余的麻烦。

这般想着,那个拿着一长一短两只枪的家伙肯定是lancer了,至于和他对立的那个女人大概是saber吧。没想到这次的saber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但是伸二在格斗场的经验已经足以让他明白,不要小看一个女人。

“逸村,我的孩子”雨宫逸村趴在地上,感觉到温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背脊上,是一只熟悉的纤细的女性的手,“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感觉到恐惧的,这是人之常情,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雨宫逸村惊慌的表情非常明显的愉悦到了伸二,伸二显得相当好脾气,耐心的向他解释:“我亲爱的哥哥,有些事不是你否认了就可以当成不存在的,就像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比如说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回自己的家并不属于擅闯民宅啊,你说呢~”

又是同样的用烟雾笼罩住了那女人的房间,伸二走进了那间豪华的卧室。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那女人八成是在洗澡,伸二倒也是好脾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静待那女人出来。

如果使用魔法,又怎么能感受到温热的鲜血碰洒在脸上带来的令人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况,只有直接把刀刃贴在对方的脖颈上,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所谓生命的流逝和死亡的降临啊,伸二这般想着,脸上流露出极度虔诚的神情。

然而,强行压下的杀意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内心的一个角落扎根,逐渐酵,变得更为纯粹也更为疯狂。伸二在黑夜中独立,没有现自己的眼睛中转瞬即逝的红芒,专注的念出咒语,修复了破碎的保险柜。

因此,在刚刚调出结界上所有的记录后,伸二立刻现了出自己以为在近期进入家中的人——雨宫逸村。这家伙就像是赶不走的苍蝇,每次一有什么事都有着他的身影,然而,伸二已经没有不耐烦的时间了,他此时只能感觉到充斥着内心的愤怒与仇恨。

那大汉是赤手空拳上阵的,不知道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信心还是头脑太过愚笨。不过既然他可以现伸二的破绽,看上去第二种可能性就被排除了。而这个大汉果然也确实有几分实力,这种有几分实力的人总是有种通病,那就是对于自己的实力太过于信任。

才勉强睡了2个小时,伸二7点就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再不起床就赶不上第一节解剖课了。这时龙弦才有机会和伸二说上几句话,尽管伸二此时眼神迷茫,明显还没有完全醒来。

在入口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女人坐在桌子后,似乎是在接待那些参加格斗的选手。伸二混入参加格斗的人群中,看见那女人身后似乎有张表格。根据表格上的价位,伸二现在这里格斗,只要胜利一场就可以得到一定量的奖金,而随着胜利次数的增加,奖金的金额也随着增加。

曾经在冬木市就找过工作的伸二如今找起工作也算是驾轻就熟,他很快找到了一份调酒师的工作。靠着灵巧的手上功夫加上天资聪颖,伸二很快就出师,可以胜任这份工作了。每天晚上一直工作到深夜让伸二感觉有些疲惫,但是这份工作高额的工资他根本不可能放弃。

就这么闲聊着,两人很快就到达了寝室,过度的疲惫,现死亡可以给自己带来愉悦导致的震惊以及与龙弦成为朋友带来的愉悦让伸二迅的进入了睡梦中,在玄虚的梦中,伸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忍气吞声的待在雨宫逸村的欺辱下,为什么不把那个该死的雨宫逸村赶出东大,绝对不想再让这个混蛋影响自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