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再随着牛儿斜撞落下的势头曲身,一手抓住牛头的犄角,一手逮住一只牛腿,大吼一声!

场中的场景比场外稍微好些,总体来说就是一个人躲闪着几十头双眼赤红,神色疯狂的公牛。

“过了!”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田七是几个干部当中唯一一个年龄符合要求的,他自持身份当然不愿意和一群文盲打成一片,在人群中左突右冲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高致远和杨大伟的身边,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就先咧开嘴笑了。

这是花田村千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村里的很多夫妻都是靠这个方式最后走到了一起。而这个大胆刺激的钻帐篷压轴戏也成了这周围远近闻名的一个香艳活动,逐渐的展成为了一些外面村落的人也摸进来,参与进来.

工作安排倒是不急,由于村里一共就2oo多口人,安排了一天纠纷解决,一天的法律咨询,一天的自由活动。不过这些都要放在村里的祭祀活动之后去了,在花田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大的过传承上千年的祭祀大事。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让田七和这个村落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他的思想是受着外头先进文化陶冶的,对于村里头男耕女织生活大为不屑,更是对淳朴乡民骨头里的还崇尚武力,崇拜英雄的习气感觉到滑稽,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是哪跟哪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昌哥和瘦子断然是没有上屋揭瓦的气魄。

瘦子在这些人中无疑是最机灵的一个,机灵的人大多都是怕死的,瘦子也把怕死的个性给演绎到了极致,给高将军稍微的用力在屁股上捏一下,顿时出了越人类极限的声音分贝,接下就对高将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上中下三盘都有人攻击,虽然这三个人没有什么合击的想法,不过从这点可以看出来,这几个人是经常打架的,不然也不会在战术上有所配合,至于瘦子,他落在众人后面,就没有办法递出招,自然忽略了。

但是面对美食,高将军还是没有动脑袋的心思,更没有想要伸手管一管闲事的想法,毕竟躺在地上的不是娇滴滴的冷艳美女,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昌哥几个人引过来的。

老杨同志从懂事以来就非常痛恨别人拿他的名字说事,年轻气盛的时候还曾经因为这个和人干过架,无奈的是现在面前的几个人任何一个都能很轻松的摆平他,只好学韩信忍了。

小道是黄土底的,中间有镶几粒大小不一的青花碎石,旁边快枯黄的杂草时不时的探头过来,扰了路人的清幽,和着泥土,给无情得踩在脚下。深秋时节的傍晚,大多时候还不到晚上,草上的露珠就聚了起来,被夜弄的凉意一过,化为大大小小的颗粒,在背后金黄的阳光下会偶尔闪现下迷人的光,让这条平淡无奇的小路也会有些生动起来。也是由于它们的关系,泥底的小路就显得有些滑,老杨的脚步放的很轻,也很小心。

“去你娘的重点栽培,能者多劳。老子拿一份工钱为什么要干好几个人的事情。”杨编辑从领导的办公室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转弯出了过道,进了卫生间,蹲在马桶上面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

“你的人生观依次排序是,金钱,爱情,朋友,最后则是---事业”andy用大大的手抚着茜茜的头轻笑着,然后把嘴凑到长边,悄悄的问道:“准不准?”

别人都接受不了,高致远就更接受不了了,本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没想到一编一个准,竟然还真有这么一套拳法传世,且不论创始人是不是当年的岳元帅,单单是这么一个巧合就足以让高致远觉得生活的荒诞。

“茜茜小姐是要出来谢谢你的,我们是在路上遇到的。”

“干死他!”

茜茜很诧异,高致远坐在下面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是个高个子,可是一站起来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要知道,她可是净身高一米七,还穿了一个至少五厘米的高跟鞋。~~~~她伸出手和高致远的手轻轻一握,蜻蜓点水般的就松开了,转身把将兑酒卡扔给酒保。

她是患得患失的,随着他的事业日渐稳扎,在生活上能够给予保障的他,反而使得她更加没有安全感祝夕媛并不知道,他早在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感觉到索然无味的,但她知道,两个人的感情永远无法回到如初了。

查理的场子叫做“光辉岁月”,一个俗气无比的名字。因为做的时间久,积攒下了一大群固定的旧友,昏暗的灯光下大家自己喝着自己的酒,聊着天,把不相干的人一概当成空气。

“精确!对呀,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个呢?”

魏主任的话语声不大,却句句震耳聩,让本来还有些纳闷的高将军陷入了沉思,是啊,如果真的这样了,那个家怎么办?

高致远还想说什么,依旧给魏东升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打断,只见着魏主任一边从裤兜掏出手纸又是抹眼泪又是擦鼻涕的,一边开始自顾自的数落起高致远的优点,什么尊敬师长,工作认真负责,富有正义感,能够舍己为人,反正就是沾得上边的,就给强化了说出来,沾不上边的就给顺带着说出来,听的高将军那个汗颜。

随后就是审判庭的法警们,这些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见过吵法官,吵被告,闹法庭的,却没见过律师打人的。在他们眼里律师就是一群为了金钱和利益歪曲事实的理性主义者,对一切都淡漠是他们的特点,这次是真的遇到了新鲜事。

老太太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回过头来看到高致远,礼貌性的露了点笑容。高将军看到老太太那边侧脸上有一大块淡淡的淤青,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练武长大的他却可以笃定,这淤青是因为被打击而造成的。

一拳过后,毛巾不过是象征性的动了一动,高致远颓然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此等恶行,我高宠恨不得生啖其肉!”高致远一把把手里的案卷扔到旁边,狠狠的一拳头打在床上,这一激动就说漏了嘴,幸好房间里头没有别人,倒也没有人听到,否则搞个什么精神治疗是免不了的。

“我吃过了,谢谢主任。”

“不行,我得走!”

汉子吐字不清,说话已经很是吃力,不过依旧是一字一字的说着,一身大气凌然,官员师爷和旁边的众衙役就硬是没有人敢上去喝止!

纤手一伸,拨开垂在帐篷门口的帘子,低头,抬步,进了帐篷。(要票票!要收藏!要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