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且走且停的把牛群引向人群的稀少的方向,好增加戏牛场外边慌乱的人们离开的时间。这个举动让高致远对这个年轻人大生好感。

那年轻人在空中伸出双手,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牛头上直顶过来的牛角,借着这一抓之势,把在空中翻腾下落的身体稳住,再双手由上而下一按,借力在空中漂亮的把身体转了过来,从开始接触牛角时候的头向下变成脚向下。

那年轻人表演中带着耍宝的成分在,总是会有出人意料的举动在,比如刚才那么一巴掌之后,众人都等着他怎么把大黑牛逗得暴跳如雷,而他却自顾自的绕着场边走了起来,边走边很是理直气壮的打量着戏牛场栏杆外边的众多男男女女,任由牛儿甩着尾巴在原地吃草。

从这么冗长的言当中高将军只听到了几个零星的词汇,罗列如下:“高兴”,“晴朗”,“青年人”,“尽情”,“结束”!

时间是一个很致命的武器,习惯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田村的祭祀活动,除了上午的祭祖一般不允许闲杂人等参加外,其余的节目都已经抱着开放的态度在进行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管不了。

这玩意吧不醉人,不过可以助酒兴,当老杨同志和高将军都觉得高兴的时候,他们的话就明显的多了。于是乎三个人天南海北的侃着,直接把旁边的村长听得如同自己是外星人一般的不自在,都是中国话,都能听明白,但是一个字都不理解。

村里是通电了,田七为了满足自己的业余生活,提议买了个彩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回来之后,不过丝毫接受不到外界的信号,只有雪花可看,久而久之就沦落成了一个凳子,随意的丢在地上。每日吃了睡,睡了呆,村里唯一的一本新华字典给田七翻的基本可以背下来了,可见他的日子过得有多无聊了。

两个人给高将军这么一点,立刻浑身血液流降低到最小,浑身僵直,手脚根本无法动弹。保持原有的姿势乖乖的站着,只有两人的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

“哦,原来这样。”高致远听完,念叨了一句。对于这样的人,每个时代每个地方都是存在的,无论是封建社会还是社会主义社会。高将军当年所住的村里也有,他的结义兄长牛皋不也是做过抢劫剪径的强盗嘛。说实在话,高将军在内心对他们的反感程度完全达不到王广山虐待母亲的百分之一。不过这些话听到浑身打着寒战,牙齿磕磕碰碰的老杨同志耳朵里,就立刻的给他们上纲上线。

“快让开呀。”老杨这个看热闹的人,也不禁为高致远捏了一把汗,这个年轻人不像是个二愣子呀,难道是被这几个人吓傻了?老杨同志到底是个热心肠,在最后一刻还是没有忍住,扯开嗓子吼了一句,提醒高致远小心。

高致远的这个背包里头却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律所里头的律师们,主任们捐献出来的书籍!既然是普法下乡,少不了是要带些书过去,魏主任只是把那些书交给高致远,意思是让他从中选上一部分带过去,但是高致远没有明白主任的意思,会错了意,才动用了菜市场里头卖菜的大型编织袋订做而成的背包。

“啥玩意,又不是钱,有啥用?”昌哥的眼里只有一个东西,不过从信封里头抽出来几张叠得整齐的纸张,还是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好奇,打开了看起来。

虽说是人迹罕至,不过倒也不用担心有剪径的,或者是野兽什么的,顺着小路,老杨好不容易走到了一个村落,来到了可能是几个村交织的集市口,那口子上立着个高大的石牌坊,上面有斑驳而古老的文字,有不认识的雕刻和图像,顶上用朱红浇出几个大字“宋家镇”,从牌坊进去,就是镇子中繁华的地方,住着些富有的本地人,买卖的商贩,行走的路人,比起这牌坊外的萧瑟,简直是两个世界。

都市报社乃是省城报业里头的小虾米,在事业单位优化组合中很勉强的给并入了长江报业,算是抱上了一只粗腿。

“当然!我不想除了只知道你不喜欢‘隔膜感’之外,对你一无所知。”andy猛然将茜茜推下,顺势狠狠反压到她的身上.

这是高致远随口说的,自己高家不出名,他重生后不久就找过这方面的资料,自己那个年代能够让现代人耳熟能详的也就只有岳飞和秦桧,秦桧乃是千年以来的大奸臣,不通拳法,而岳元帅是武将应该会有武功传世,心想着说岳家拳在逻辑上是过的去的。却不料阿飞听了之后直接就从板凳上蹦了下来,喜形于色,酒瓶也丢了,一步跨过来抓住高致远的胳膊。

酒保很听话的把钱递回了高致远手里,低着头跑了,对于他来说,只要帐有人付就成,飞哥虽然人凶了点,还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飞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Vodka?”

可是,渐渐的,面对这个让他曾经爱的狂的女子时,戚一峰却感到自己越的力不从心甚至,有时他在试图找回昔日激情与她亲热的夜晚,却始终无法提起兴趣,最后也都是一并草率了事。

“啪”的一拳,那年轻人冲高将军胸口重重擂了一拳,嘿嘿的笑了两声,才慢慢的说:“哥们,身板还是这么棒呀,大富豪那边去不?月薪三万你肯定成抢手货。”说完就是一阵猖狂的笑。

“法律是严谨的东西,在我理解来,也是属于语言文学类的,不存在万能的公式,必须像学语言一样的逐渐的积累,才会熟能生巧。这就好比你有一百公斤的力量,你必须要经过久长期而枯燥的训练才能够感悟出来,一公斤力是多大,十五公斤力又是多大,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等等。”

“致远,你认为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的?”

魏主任大喝一声之后,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了铁窗旁边,用手摸着钢铁栏杆,老眼一红,竟然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泪水,声音也随着眼泪从脸庞划过变得沙哑起来。

高致远幸好愤怒的没有死去理智,只是想选择用最直接的办法暴打一顿王广山出出气,刚才的两个耳光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却不想王广山这么不经打,昏了过去。

人不可貌相!

这个状况很让高致远颓丧,不过这几天的秘法刺激,倒是让他从这副躯体之中提取出来少许的回忆,至少让他对于接下来的日子少了几分恐慌。

虐母在古时候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罪,属于十恶中的“不孝”《唐律疏议》中记录:善事父母曰孝。既有违犯,是名“不孝”。犯不孝之罪,就算是皇亲国戚都无法免除处罚,动辄都是流放二千里以外的刑法,寻常百姓那肯定是死刑!

半个小时不到,主任回来了,主任前脚刚到,就有人在门口敲门。

冰凉!

“大胆,丞相之名岂是你能叫的,再不招供,给我用刑,用大刑!”大堂上面坐着的胖官员跳了起来,咆哮着抓起一根红签扔到了地上。

老杨同志趴在旁边在一张纸上奋笔疾书,似乎是想要把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全部记录下来,回去给高致远再搞一个人物专访什么的。

高致远给扶回来的途中就醒了,躺在床上已经听了将近半个小时田七村长的埋怨了,高致远了解他的担心,理解他的难处,也就没有开口反驳,这事情高将军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只是他纳闷的是,似乎在如今的这个世界,自己的到来还没有过两个月,却频频的给人当做病号来保护着,不知道以后若是死了,在下面见到众兄弟会不会给他们笑话。

“对了田村长,那个姑娘没有事情吧?”高致远突然想到了自己和那年轻人救下的姑娘,便开口问道。

“她?当然没有事啦,高大律师你可不知道,你救的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她可是这方圆百里几个村的村长联合封杀的妖精。”天村长挥了挥手里的水果刀,仿佛在抱怨高致远不值得为了救这么一个女人而冒险。

“妖精?为什么?”高将军虽然是从宋朝过来的,不过也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妖精一说,而且那个女子自己曾经搂在怀中,温润如一方暖玉,哪里有一个妖精能修炼出如此动人的气质?所以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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