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过程中,年轻人已经在它的背上用脚一点,轻轻巧巧的完成了戏牛中最为惊险刺激的跨牛阶段,潇洒的落在地上。

高将军看着这周围的一大圈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以及女子身边如同苍蝇绕粪的一大群各式各样的青年男子,感慨万千,难道岳元帅的《满江红》也能用到这些人的身上?

由于这个活动是年轻人的活动,所以在三十五岁以上的人们直接给化为了非年轻人一类,高将军很欣慰这个划分,至少他明白了为什么刚到村口时候那一群长相奇特形状怪异的女人没有出现的根本原因。但是老杨不乐意了,幸好他是过来公干的,没有人管他,也没有人敢管他。

在篝火晚会之后,男青年们都会在活动的现场旁边支起自己的帐篷,然后在帐篷外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或者挂上代表自己的符号图文之类的。假如有对你中意的,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玉人自会来你的帐篷。

花田村没有别的多余的房间,所以在得知高致远和杨大伟两位要光临的时候,田七就把村长办公室给捐献了出来,墙上粉刷了白色涂料,漆了窗户,安了块门板,叫村里的木匠赶工做的两张小木床,再用竹竿架上雪白的蚊帐,这条件在花田村算是一流了。

田七在大学里头学的知识,什么高等数序,线性代数,企业管理,计算机知识在这里通通找不到用处,当个村长连土都不会翻,庄家都不会种,花都不认识两种,可没有少给村里的大媳妇们取笑,面皮薄些的背后捂着嘴笑的满脸通红,彪悍一些的就直接戳着他的鼻子阴阳怪气的叫废物。

其实他根本不用说这么重的誓言,无论说什么这两个相信人性本恶的男人都不会完全相信的,如果说点头或者表态,那也只因为他们落在了高致远的手里,当然是高致远说什么是什么。

“他叫什么?”高致远又指着躺在外头的大块头问。

四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手里提的是匕,应该是他随身带的,这个人很平凡,无论穿着打扮长相,都是属于丢在人群之中找不到的人物,但是就是这个人,在大块头和昌哥动手的瞬间,手持匕,低头在地上一滚,飞快的抢着高将军的下三路,而且手法不是普通人干架时候的乱砍乱剁,而是很纯正的趟地刀的招数。-====-

昌哥的造型实在有点雷人,这一点连穿越过来的高将军都有点无法苟同,所以看过一眼之后就立刻掉转眉目专心一意的对付起碗里的面,而对于五个男人之间的纠纷采取了放任的态度。直到后来听到他们几个念叨老杨同志的证明信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倒霉的男人竟然是魏主任口里提过的和自己搭档的媒体工作者。

昌哥的文化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短短的十几个字就念出一头汗水,比下田插了几亩地的秧还累。几个人没有在意证明信的内容,倒是都不约而同的注意到了老杨的名字,相互对视一眼,爆笑。

一百多公里对于徒步的人来说,是一段很长的跋涉。好在老杨知道,在去花田村的途中,会经过两个小镇,自己如今所在地大概离第一个小镇大约还有十几公里的距离,不过前面却都是山林,人迹罕至。

老杨就是这样沦落到了一个采编记者,以前拥有独立办公室,还有几个手下的他现在凡事都必须亲力亲为,顶头上司乃是以前的竞争对手,自然是怎么都看他不爽,有什么破差事一定会第一时间的安排到他的头上,美其名曰:重点栽培,能者多劳。

“人家会先跑到厨房关掉水龙头,然后在回卧室抱小孩子,再抱着孩子去开门,最后回到客厅接电话”茜茜从andy的臂弯中探起身一脸严肃的等待他的解答.

阿飞的激动不是装出来的,从桌上几个小弟目瞪口呆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本来认为自己老大拳脚了得可能是无师自通的,而对道上传言的高人传功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实和古装片一样,离奇得让人一时半会没法接受。

“高先生,我们没有恶意,刚才的事情可能是个误会,我们只是来赔个不是的。”阿飞走路还有点困难,明显的有些一瘸一拐,他见高致远的目光落在茜茜的身上,立即解释道。

飞哥的心情彻底给弄不爽了,转过头来,看着比将近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面带笑容的高致远,手往下一拉,从高致远的手里挣脱,一脚朝高致远的小腹踹了过去。

“高致远?确实蛮高的!叫我茜茜就好了。”

祝夕媛是听不得戚一峰说对不起的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相视彼此的心,宛如对视着一面镜子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他的力不从心呢?

高将军一看时间已经是快六点六十了,身上的衣服给刚才那么一躺,完全不能再穿,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就冲了个凉换衣服出门。

高致远本来还在愁眉苦脸的听着教导,不过当他听了魏主任的这个比方之后,眼睛瞬间一亮。

“嗯,致远,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个案子按照普通人的思路结下来之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影响?王广山罪名成立,至少要入狱一到三年,老太太失去了赡养他的儿子,又没有经济来源,生活会过的比以前好么?王广山的媳妇你也见过了,凉薄势利,估计熬不过三年,铁定和王广山离婚,那个小男孩又怎么办?”

“主任,我。”

第一个冲过来的竟然是原告老太太,本来佝偻的身体突然显得矫健无比,几步就来到了高致远身边,拉着高致远的胳膊,一边喊着一边用她的手捶着,一副拼命的架势。

一丝悲伤从高将军的心里油然而生,从老太太的身上,高将军想起了故去已久的母亲,那个为自己日夜操劳,教导自己用功练武,平日里唠叨的母亲。

高致远提气凝神,曲肘抬腕,朝离自己差不多一米远挂在墙上的毛巾打了过去。

看过这个案卷,高致远想起刚才登门拜访的王代表,心里厌恶之情顿生。看他打扮和言行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却没想到是个虐待自己母亲的禽兽。

“是啊,医院,病房,这里可是个谈话的好地方。致远待会就知道了。我还没吃饭,我先到楼下买个盒饭吃,你吃了么?”魏主任也不解释,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起身去吃饭。

高宠给这突如其来的一起弄得莫不着头脑,只觉得头里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滋生出来。

“我高宠一生杀人无数,但是全部都是杀的鞑子!驰骋疆场,枪挑铁滑车,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岳元帅背上有四字,精忠报国,这四个字也是在我高宠心里!你一个狗屁东西让我承认我谋反?狗官,我大宋就是有了你们这样的一群狗官才会落得任人宰割的境地,就你也配和我说忠义?”

“可是,他呢?”赵秀伊本来白皙的脸上已然没有半点血色,杏眼微红,用手紧紧的抓着年轻人的衣服,问出这么一句,声音就哽咽了。

就算是再傻的人,都应该预想的到高致远的下场,年轻人用身体挡住赵秀伊的视线只是很单纯的不愿意她看到血腥场面,但是给她这样抓着,看着她带雨梨花般的脸,自己心里也有了几分感慨。和那个舍己救人的人比起来,自己还真的不算个东西。

年轻人心里涌出一阵自责,觉得如果开始的时候,自己再多审视一下把牛儿引到再远一点的地方,或者就是看到赵秀伊的时候没有犹豫,可能结果都会不同,至少可能不用赔上一条鲜活的生命。

“好!”周围传来一阵叫声,伴随着掌声,年轻人回过头才现在戏牛场的另外一端站着大量刚才疏散的人,只不过自己刚才一心救人,根本没有察觉到。

不过这一声好绝对不应该是他们为自己出的,年轻人看到人们脸上几乎都带着兴奋和希望,顺着他们的眼光转过身来,看到了这辈子他见过的最为惊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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