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把女人视为自己平生的最大目标时,不知道社会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呢?

在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弯之后,田七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扯的稍微的有些远了,一个总而言之把话题拉了回来,手法纯熟,毫无只当了三年不到菜鸟村官应有的生涩。

刚开始的时候花田村的村民们都对这样的现象很是反感,想着自己田里种出来的瓜怎么能够喂了外来的狗,坚决的喊打喊杀!奈何可能是这土地上养的闺女稍微的出色了点,或者就是周围的男人多了点,反正是由于种种的原因,这个现象屡禁不止,而且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在礼数上,田七是没有纰漏的,也搞了一大瓶村民自家酿造的花露当酒,入口甘醇,回味无穷。高将军很是喜欢这个味道加上田七频频相劝,也就喝多了两杯。

村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汉子,在自治村里头,村长这样的干部一定得是当地人,这个是上头政策规定了的,基本就是他把持了花田村里头的大大小小事物,因为类似耕种农活这些方面的田七不会,类似行政方面的工作又基本没有,所以副村长就成了闲职。

一切搞定之后,高将军伸出手来在他们身体上的某几处飞快的掠过,像兰花纷飞,动作煞是美好,没有丝毫的俗世气息,这是宋朝高家的另外一门绝学,属于近身短打类的,点穴兰花手,意境雅致,动作优美,非常适合女子修习,高将军小时候在这上面花过一些功夫,后来觉得上战场杀敌很少能够用得上,也就荒废了,却没想到能在这里用上。

原来这四个人都是这周围村落里头的老混混了,他们都是小时候在学校里头认识的,为的叫龙昌,大块头叫弓林,用匕的叫做于飞行,后来长大了没有找到什么活路,凑到一起东游西晃,靠着小偷小摸的过着日子,属于村落里头破落户老大难,人人喊打的那种。这天晚上四个人晃到街上,进小店原意是为了吃顿霸王餐而已,却没想看到老杨同志,得知他带着贵重的摄像设备,起了歹心,结果最终的踢到了高致远这块来自宋朝的钢板上。

“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呀。”高将军想起了阿飞的那句话,很漠然的看着大块头手中的木棒从空中挥来。

昌哥的眼神很直接,高致远在瞟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明白了他们围过来的原委:应该是顺带处理自己的意思,然后看到了自己这个硕大无比的背包,想要再干上一票。

“昌哥,这里还有些文件,我不识字,你看看。”四个人把老杨包裹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知道里面有贵重物品,也都难得的轻手轻脚,借着顶上昏黄的灯光,一个长相木讷的大个子,递给昌哥一个牛皮信封。

厚底的登山鞋踩在散落的腐叶上,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老杨同志也似乎给周围这种静谧而优美的景象所动,逐渐的开始恢复,也有了心思观赏大自然的美来。

毕业证照片上的高致远远比现在看起来青涩,眉目间还有几分羞涩,不过嘴角的笑意仍旧可以看出来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重点大学毕业,对于一个山区的孩子来说,其实就是人生的转折点。不过命运和他开了个很大的玩笑,高将军想着如果自己不附体过来,这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年轻人可能不会死去,对着照片笑了笑,低声的说了句:哥们,对不起了。

“这算不算是你在变相的想对我多一些了解呢?”茜茜跃身俯在andy的身上,扬起嘴角伸手玩弄着他的耳侧,用手支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面,就是不给答案。~~~~

高将军还真的没有想到是什么拳,自己的武功算是家传,高家枪乃宋朝有名的几门枪法,而拳脚功夫也是从枪法之中演化出来的,随便乱诌个名字忽悠他?高将军借着嘴里有货的时间,脑袋里头飞的转着,待到却是是扛不住阿飞殷切期盼的目光,才缓缓的答道:“岳家拳”!

这个解释明显有点牵强,就这么一点距离,还能在路上遇到?不过阿飞这样一说,那几个站在茜茜身边的混混立刻的都往外退了一步,和显得有些狼狈的茜茜保持了一些距离,示意他们飞哥说的没错,确实是偶遇。

为什么是半截呢?因为在空中的时候,后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准确的捏住了飞哥握酒瓶的手,任他如何用力,就是没有办法完成整套在心里想好了的动作。

“一杯Vodka,加冰!”

如今,戚一峰在事业上已小有成绩,公司人前是个呼风唤雨的领导人物,住着环境优越的公寓,有一辆不算太高档但一直是他儿时梦寐以求的车子他终于做到,可以在她垂帘于蕾丝裙和名牌香水时,可以趾高气昂的递出信用卡了。

高将军又是费尽了脑力体力才从酒吧一条街的众多酒吧里头找到了刁角处的“光辉岁月”,一入门,便看到一个长相干净的年轻人冲自己坏笑,几步跨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魏主任今天从律所出来的比较早,多出了几十分钟和高致远聊法律,他现高致远只是把一些法条的关键字记下来,然后着重理解,立刻就开始纠正。

“我们业内的人有句戏言叫做‘以无情的目光论事,以慈悲的心肠对人。’这个人和事都不是一个单独的概念。就比如王广山虐母案,你不能单单的用法律的标准去审核他行为是不是合法,具备不具备可罚性,还必须考虑到,罚了之后造成的后果这些案件本身衍生出来的问题。”

高致远愕然,旋即释然,自己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主任火也是情理之中的,骂就骂吧,这样彼此都会好受一些,不过接下魏主任的表现就直接让一心歉意颓丧的高将军完全摸不着头脑。

新鲜是新鲜,不过该处理的是一定要处理的,七八个法警立刻朝这边围了上来。

王代表很安静的坐在被告席上,短头眉目很柔和,鼻梁很高,看来看去高致远脑袋里头冒出一个词语,儒雅,这男人怎么也和案卷中写的虐待母亲,恶言相向,拳脚交加的人联系不到一块去。更加令高致远惊奇的是,王代表竟然没有请任何辩护律师在场为他辩护。

忙活了半天,自己的实力不过回复了一点点,可是远远没有达到当年的内劲外,摘叶飞花的境界。现在的高致远,就是一个气力大些,拳脚硬些,身手灵便些的普通人而已,离万军之中取上将级如他囊取物耳还有十万八千里。要是全力施展开来,免不了要流鼻血拉肚子。

高致远不看还罢,一看简直是恨不得把那个被告抓回来打死了事,双拳捏得咕咕咕直响,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那好,那我先下去吃饭,一会见。”魏主任说完就开门下楼去了。留下高致远一个人在房间纳闷。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个穿着打扮更是奇特的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圆饼样的东西塞到了高宠将军的胸口。

“秦桧老贼,恨我不能生啖其肉,以解我心头之恨!”

“这其中有问题!”

高将军再转头看向奔跑中的黝黑大公牛,看着它扑腾过来的架势和从暗红逐渐变为血红的牛眼睛,再联想到那两个鬼鬼祟祟离开的人影,立刻得到了结论。

高将军趴在栏杆上还没有来得及问田七牛棚后面是什么所在,就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鞭炮声从牛棚之中传了过来,本来低头温顺吃草的牛儿们都给这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吓到了,纷纷的冲出了牛棚,四下奔跑。

高将军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刚开始他们看到的牛儿都是用黑布蒙住了双眼的,而这些冲出来的牛儿眼睛上的黑布都全部给摘掉了,并且都是眼睛赤红,如同中了魔或者是给人下了药一样。

牛棚中传出鞭炮声,戏牛场周围的观众就惊呼开了,花田村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事情,竟然有人对戏牛赛搞破坏,但是待到后来牛棚中的几十只牛都如同了狂一般的冲了出来四下奔跑,众人就傻眼了。

由于大黑牛在前方奔跑,后面的牛很有默契的都跟了过去,在它后面形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把一个不是怎么宽敞的戏牛场踏得是尘土飞扬。

“赶紧散开!”

站在黑牛前面等着第二次跨牛的年轻人也现了这一情况,不过他算是机灵的,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群,吼了一声,竟然没有出场的意思,而是拔腿往旁边跑去,看样子是想要把牛群引到别处。

他的这一声吼叫,把戏牛场周围的看客们都惊醒了,立刻忙乱的四下逃散,奈何来观赏戏牛比赛的人大多是年轻男女,缺少的就是应付突事件的经验,一时间都乱做一团。

“你们快走!田村长组织周围的村民快撤离。”高致远推了下旁边的老杨同志,又对田七吼了一声,自己已经跳进了戏牛场当中。

“高律师,那你呢?”田七更关心的是高致远的安危,怕如果把城里派出来的人给弄出点三长两短不好交代。

“村长你照着致远的去做!”关键时候,老杨同志显示出了非凡的镇定,也不给田七再说话的机会,把他拉着往外跑去,对于这样的场面他过去在做新闻的时候见识的多了,只不过那些时候造成混乱的是人,现在是牛而已。

反而对于高致远他不是很担心,在小镇中他是已经见识过这个律师助理的身手,想说是自保肯定没有问题,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带照相机或者摄像机出来。(求票求收藏求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嘿嘿,不过还是要继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