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到哪去了?”陆老爷脸上也是遮掩不住的激动,他双眼都红了,看到这两人活生生站在面前,别说多激动了。

他身子一抖,仿佛又想起刚刚被死魂灵攻击的恐怖场景,他实在没勇气再经历第二遍了。

“那妖物将自己的神识藏在你身上了,如此一来你去了哪,做了什么,都在它掌控之下,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没有妖物能近你的身,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的原因。”苏念矜解释道。

“你再胡乱,我就把你扔在这,让那些鬼把你吃掉!”不说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她就满肚子火,这是成亲吗?分明就是强抢民女!她出手救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居然还想得寸进尺!

陆斐正坐在房中闭目养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门突然被人粗暴的踢开,登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整个人都蜷缩进被子里。

苏念矜气不打一处来,骂了半晌,自己都骂累了,她靠在床沿边歇了一会儿,这才无力的说道:“你没有什么要给我解释的吗?”

“以陆斐之姿,城中想嫁的姑娘应不在少数,为何独独选中了我?”苏念矜的确不解。

她烦躁的挠头,刚一转身,就看到一张脸在眼前放大,陆斐侧身朝里睡,她转了个方向,刚好与他面对面。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陆斐从迷迷糊糊中醒来,顿时气氛就冷了下来。

怎么每次见面都被她打,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苏姑娘,我给你备了点心,来这里就安心住下,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不知何时陆夫人又端着一盘子的点心走了进来,眉眼里全是笑意,生得富态,气质很是温柔,看起来慈眉善目,让人生出亲近感。

“不用了,那个混蛋自有去处,我们先走吧。”苏念矜手一挥,示意车夫开始动身。

陆斐灵机一动,指着房梁上的人大喊道:“有贼!”

嘴角溢出鲜血,她感觉全身几乎都要碎掉了,躺在地上,再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

两人躲过一劫,长舒了一口气,并肩站在一起,都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移动半分。

果然张太守再次噎住,他双手紧握成拳,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想要在瞬间击杀陆斐很简单,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城中百姓都在看着呢,一旦他出手,就等于自己亮明了身份,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之后陆斐再无机会靠近监牢,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源源不断的消息还是从各种渠道进了苏念矜的耳朵里,双方计划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很快就到了行刑的那一天。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吞吐,陆斐心头有些痒痒的,他感觉喉头有些干涩,不由吞了吞口水,小声答道:“有所耳闻,听说是鳄鱼变成的妖怪。”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被人搀扶着进来,刚一见到苏念矜,就叫嚣着扑过来,为了防止场面混乱,巡逻队长将两人拦了下来,示意他们跪下先诉说冤情。

念矜挑眉,“不然我现在放你下去?”

他开始放肆的脱衣服,身上不停的冒汗,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内,听得苏念矜面红耳赤。

“收服狐妖,白五郎见大仇得报,自然乖乖去地府报到。其他几位受害男子也是如此,魂魄都游荡在这人间,若一个月内狐妖还不除掉,将彻底变成孤魂野鬼,难入轮回之道。”苏念矜难得有耐心替他解答问题,也不知是饮酒了的原因还是怎么,模样难得的顺眼。

呵呵,有需要也不会找他啊!

“这个……”陆斐后头一缩,显得十分犹豫。

那些人只道是,便收回目光,继续与怀中的美人饮酒对诗去了。

念矜这才注意到,守城的官兵比往常多了两倍,心中惊讶,一边从包里拿出公验给他查证,一边打探道:“官爷,凉州城里发生什么事了?”

“孽畜,竟还敢伤人!”当着度妖师的面伤人,那可真是侮辱。苏念矜连忙冲了过去,使出连环踢,打得狐狸血肉横飞,直直撞到了一颗大树上,跌落下来,当场没了气息。

她走到狐狸面前,朗声说道:“既然知修行不易,何必走这歪门邪道,破坏人间法则呢!每吸食一分精气,男子便会短命一年,那张生可是被你折腾得没几年好活了,此乃破坏天道,人道,妖道的恶行,只要你乖乖入我手里的思过塔,日日诵经祈福,洗清这一身罪孽,我愿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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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年是犯太岁还是怎么?碰到的妖怪,一个比一个厉害,简直有毒。

陆斐见她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模糊的黑影,胳膊肘轻轻碰了她几下,小声道:“你没事吧?”

“有事,这次摊上大事了。”念矜只迟疑了片刻,下一秒,抽回被他握住的手,顺手拈了个结印,刚放置在桌上的二十张浸泡过雄黄酒的符箓顿时腾空而起,将钩月刀贴得严严实实,仿佛她手中握住的是一把纸刀。

她一钩脚,挑起酒壶直冲陆斐的胸口,幸他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牢牢将酒坛抱在怀中,一脸无措的看着她。

“抱着酒在这等我,觉得有危险,就拿雄黄酒泼过去。”念矜说罢,飞跃至半空,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巨蛇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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