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嘠现在唯一要印证的是就是东方老头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捧起泛黄的《易经》,翻到最后几页。

陈二嘠放过了何绣花和朱大鹏。倒不是因为陈二嘠是个大肚的人。他是怕朱大鹏狗急跳墙,真的砍了陆玉明全家。

“呜呜……都怪我,都怪我太贪……如果不是我,大鹏也不会遭这么大罪!”何绣花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以无比高傲的姿态怒视着苍生……

陈二嘠说着,从怀里掏出把菜刀,菜刀被陈二嘠磨的雪亮。

“老干妈呢?”陈二嘎接着道,“这玩意可是个关键!”

二嘎觉得这事不能再隐瞒了,“爸妈,小凤是我女朋友,你们先回避下,我想跟小凤单独聊聊!”

“哎,谁像我那傻侄子,非要什么体验生活,到农村去积累工作经验,简直就是傻逼!”

“呵呵,韩县长,到底什么事?我,我这段时间啥也没做啊!你这风风火火的跑来,逮着我就骂,我憋屈啊!”说话的正是县公安局局长,刘坤。刘坤赔笑道,他可不敢得罪韩风,自己虽然是公安局局长,可人家可是县长。

陈诗文一听,脸色立刻就白了。道上的人得罪不得,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你家破人亡!

朱大鹏一击落空,用力过猛,锹头砸在了地面上,震力太强了,手一哆嗦差点没抓住锹把。虎口发麻,暂时性的失去了对铁锹的控制。

那年朱大鹏十六岁,已经有了自己的地。他的地是村里最差的,不出庄稼,而且地势比较低。只要一发洪水,必定颗粒无收。就是这一年,无情的洪水让朱大鹏饱受饥寒,三四天都已揭不开锅。但朱大鹏多年受人凌辱,造就了他倔强的心理,他没有想过找任何人的帮助。但不吃饭,是要死人的。所以朱大鹏想到了偷!

陆玉明故意为难道,“吴乡长,这……”

“喂,李国强嘛?”

“二嘎,你想不想到县里来上班?”韩风看着二嘎。

“嗨嗨嗨,你瞧你这父子两,刚一回来,就长叹短吁的,干嘛呢你俩?”张爱青道。父子两相视一笑,很默契的选择了沉默,没将事情告诉张爱青,不然又免不了一顿唠叨!

陈诗文是老了,是有点迂腐,但是陈二嘠没老,也不迂腐,时刻盯着对方呢!一把抓着陈诗文的衣领,如同丢小鸡般的将陈诗文向后扔了出去。

谭老头似乎是看出了陈诗文的心事,“老弟,钱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针对于陈二嘠的特殊情况,我可以帮你向医院方面声请全免政策,不收一分钱,不过你们要随叫随到!”谭老头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搞清一个新的病例的发病情况。这种特殊的例子要是搞明白了,那价值可就不是用钱能算计的清的啦。

让陈二嘠很意外的是,张茜茜欢快的答应了。

陈二嘠自己摸了摸脑门,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何绣花,“我感觉不出来!”

陈二嘠抬了抬眼皮,看着何绣花,怎么看都觉得这女人就是一骚狐狸,而且是很没深度的骚狐狸。

不过陆玉明想想也就释然了,陈二嘠衡爱民肯定没什么关系。到现在为止,村里所有的人都以为陈二嘠跟吴爱民有关系,这些消息还不都是陈二嘠一个人说出来的。真实情况没人知道。陈二嘠绝对是忽悠了全村人,为什么要忽悠,还不就是想给自己脸上抹点光,在村里办事容易些?

“陈二嘠,说话注意点,小吴以后可是我们村的领导班子,重点培养对象!”陆玉明在一旁帮腔,话语中还带着些许讨好的味道,这让吴用很受用。

“来啦!”陆彩凤胡乱把衣服给套上,赶紧去给陈二嘠开门。

陆彩凤说了半天也没憋出来,急的二嘎连忙问道,“你爸说什么?不同意我们的事?”二嘎真急了,他对两人之间的事太用心了,毕竟二嘎还是第一次恋爱,初恋!

“呵呵,谁告诉你叫走狗了?是手下,我以后就是你老大,我指东你不能往西,我说打狗你不能偷鸡。胡二楞,难到你觉得让你做我陈二嘠的手下,辱没了你?怎么说,我也快要进村委了吧?”陈二嘠扔出了杀手锏。

陈二嘠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他现在终于发现大黑的重要性了,都说黑狗是辟邪的,要是今天把大黑带来了,啥事也不会出了。

“暗地里解决?”二嘎小声嘀咕着。什么事需要暗地里解决?在二嘎的认知当中,除了犯法的事需要暗地里解决,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难不成我这货还能当枪使?上阵杀敌?”想到这二嘎邪邪的笑了。竟然笑出了声。

“啥东西?”陈二嘠奇怪道,一张纸飘落在地,上面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

“呦,这不是二嘎子嘛?啥时候走路都用鼻孔看路了啊?”一个猥琐的汉子道。正是村西头的胡二楞。

七月的天,躺在床上,吹吹空调,爽歪歪,更何况旁边还有一美人。不过这美人是能看不能碰的。但事情的发展往往是出乎意料的。

听了陈二嘠的话,张雪有点失落,但并未有太大情绪。“二嘎,你说的没错,我们这种女人到哪都受人歧视。公交车嘛,永远比不上私家车受人尊重。但是我要说的是,干一行方知一行苦。我的姐妹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自愿做这行的。谁都想有个浪漫的青春,能够依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里。可是现实不允许。”

二弟罢工,比人民罢工还要可怕!

“大哥,妹妹的身子好看嘛?”女子伸手在陈二嘠面前摇了摇。陈二嘠这才回过神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竟然扭捏起来。

“看来这陈二嘠跟韩风的关系并不是很铁。不然韩风也不会就这么含含糊糊的揭过此事。靠!”有此想法的不只是吴爱民,一行随行的众人都是如此。本来还打算跟陈二嘠热乎热乎,可一看这情形,也都不愿搭理二嘎了。

二嘎一听来了兴趣,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有权势的人,像这种人还有什么焦头烂额的事?不禁心中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