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瓢水浇到了朱大鹏脑袋上。朱大鹏幽幽转醒,看到陈二嘠和胡二楞,表情和何绣花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何绣花是恐惧,而朱大鹏是愤怒更为多点。

“二愣,我让你带的尼龙线带了没?”陈二嘎和胡二愣在村头的小桥上见面了。

“陈二嘎,你,你不是人,是禽兽!”陆彩凤对着陈二嘎吼道,“你竟然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他妈的,这陈二嘎到底给韩风下了什么药?两人竟然拜了把子!”吴爱民想不通,韩风能够和陈二嘎有关系,已经超出了吴爱民都想象。现在又蹦出个把子关系,这是吴爱民抠破脑门子也没想到的,吴爱民很不爽,同时对陈二嘎也更加的痛恨了。

……

“跟这没关系!”陈二嘠道。

“好玄!慢一慢,就躲不开这一锹。逼养的朱大鹏下手还真他妈黑!”

但朱大鹏不这么觉得,他认为他的父母没有错,自己更没有错!所以打小时候他对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敌视!年幼的朱大鹏是脆弱的,他不满,但他也没有反抗的底气。后来老村长撒手人寰,朱大鹏的童年更是惨不忍睹。

“这事跟你们村的陈二嘠有关。你回去之后,给我想个法子好好教训教训陈二嘠!”

“今天?要是今天这事情就有点难办了。看来得重新想办法了。哼,吴爱民,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总有天我要整死你!”韩风看了看二嘎,“不过你别担心,进村部的事我会帮你摆平。”

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所以从那个时候起,韩风就对陈二嘠有好感了。

晚上六点多种,父子两刚好到家。一踏入家门,陈诗文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是家里有安全感,这一天我这心都是悬着的啊!”

“我说两位小兄弟,大家都是出来玩的,都各让一步吧,不然玩也玩的没有兴致了!”陈诗文道。陈二嘠忽然发现陈诗文真的开始配的上他的名字了,很诗文,很迂腐!

“老弟,这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从目前陈二嘠的情况来看,身体机能和心率各个方面都很正常,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我建议,你明天带陈二嘠来我这继续接受检查!我会召集我们医院最顶尖医术的医生来共同为陈二嘠看病。”

“哪个患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电话那头。

何绣花听陈二嘠一提到热字,浑身有点不自在。抬手向二嘎脑门摸去,手刚碰到二嘎脑门,就立刻缩了回来。

二嘎讪讪的笑了笑,“没事,骑车累了,坐着歇歇!”

吴用似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村长,还是你考虑事情比较全面!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一定要批评啊!”吴用这话说的陆玉明倒没想到,没想到这小子考虑事情不怎么样,但是做人还是很上路子的。得好好熏陶熏陶,自己以后能不能进乡办还真得看这小子的了。

“这位大叔既然是高材生,那我心里也就平衡点了!”二嘎把大叔两个字咬的很重。

“小凤,你爸在家嘛?”陈二嘠扒在陆彩凤家大门上喊道。

“嘿嘿,我不高兴谁,也不敢不高兴俺家媳妇吧!”

“既然你不对,但我也不能不讲情面。不过还是得给你点小小的惩罚。从今天开始,你胡二楞,得听我的话,替我办事,而且没工钱,怎么样?”

“他妈的,难道真的活见鬼了?”陈二嘠心中打鼓,他有点怕了。虽然他不信这些玩意,可真当遇到这种场景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免泛起了恐惧感。陈二嘠想逃,但感觉双腿跟罐了铅似的,挪不动。

二嘎气的直撇嘴,感情这老头在耍自己呢,刚要发飙,东方上人抬手组织了二嘎的话。

翻开一页,陈二嘠一时举着书看,手麻了,差点没拿稳,书差点掉在了地上。

想到这,二嘎挺了挺腰板,扬了扬下巴,朝着村中走去。

陈二嘠现在很怀疑,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就算有方法医治,治好了之后会不会因为长期憋的太久而再次不举。

陈二嘠有点犯迷糊!

陈二嘠很想扑上去,狂捣一番。但是……二嘎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欲死欲仙!

陈二嘠听的云里雾里,哪里明白吴爱民和韩风话里的意思。还以为韩县长正个要给自己整个工作呢,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其他的人就不是这么想了,大家都是在官场上混的久的人了,话中的意思谁不明白?

“其实也没啥遗憾的,人各有志,种田也挺好的,闷着头干就行了!只要不闹灾害,也能吃饱穿暖!”二嘎回答的倒是轻松。

“不过,二嘎,你这事算是差不多了。不过有个条件!”陆彩凤接着说道。

大春媳妇一想也是,这档子事本来就图个开心,没了兴致还不如不做。

刚吃过早饭,陈诗文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看样子是找到土方子了。

小护士扭着身子走远了!

小护士似乎也发现了二嘎子的眼神,不但没生气,反而傲然的挺了挺胸,“我说这位大哥,这是医院,不是你家闺房,没事乱冲个啥啊?要是撞到了病人,你担当的起嘛?”

“呵呵,陈二嘠,你别不承认。没钱你就不会想办法啊?难道只有做生意,干工程才能赚钱嘛?”陆彩凤不屑的看着陈二嘠,似乎另有妙招。

陈二嘠一点觉悟也没有,此刻的不举完全影响不到他的意淫。脑中不断飘忽着陆彩凤的身影。

陈诗文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孩子倔着呢。我跟他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以前比昨天严重的情况都有,也没看他有啥反应啊,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估计有其他什么事?为媳妇发愁的可能性比较大。”

头发很长,遮着个半边脸,一身白衣,没有一点声音,是个女人!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二嘎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要屁屁有屁屁,要朵朵有朵朵,拱到床上也是个销魂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