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底是谁?其实就是朱大鹏那几吧鸟玩意。丑不拉叽的,直邦邦的叉拉着,在辣椒水的强烈刺激下,张着独眼瞪着陈二嘠。

何绣花想喊,但是出不了声,这才发现嘴被人用布头给塞住了。

“嘿嘿,二嘎,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一件都没忘!”胡二愣贱笑道。

“小凤?你怎么在这?”陈二嘎一脸的惊讶,同时也有点心虚,虽然自己没做这事,但面对自己的相好时,不免还是有点难堪的。

…………

韩风拨通了两个电话,一个是他司机的,一个是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陈二嘠是被县公安局逮捕的。

但陈二嘠却显得很冷静。

朱大鹏抄着铁锹,照着陈二嘠脑门就招呼了过来,气势凶猛,看样子是卯足了劲。这一下要是劈实了,估计陈二嘠的脑袋就算是铜铸的也要被开个瓢。

当天晚上朱大鹏半夜踏着月色,到张海家的玉米地掰了一篮子的玉米。终于解决了暂时的问题,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张海就找上门来了,说朱大鹏偷了他家的玉米,要把朱大鹏打死。

“好好好!”吴爱民一个劲的点头称好。“对了,老卢,有件事我想让你帮我打理你下。”

“您是哪位?”电话那头。

所以韩风不满,不甘,他要傲然挺立!人要有傲骨,韩风一直秉承着这句话,但后来他不这么认为了,他认为二弟要有傲骨才是王道!

“诗文,嘎子这病看的怎么样了?”张爱青问道。

“少他娘的在这放屁,什么狗哥,老娘不认识!”张茜茜觉得这场景很好玩,躲在陈二嘠身后,一个劲的把陈二嘠往前推。这把陈二嘠吓的不轻,赶紧扭过头,小声道,“喂,小茜,你干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不怕。

陈诗文一听,激动的差点没跪下。“谭医生,真是感谢你了啊!我……”陈诗文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对方!

“呵呵,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不。上次我在医院撞着你的那个患者!”陈二嘠本来想说自己是那个本对方误以为是患了啥啥啥病的人,但一看陈诗文眼巴巴的瞅着自己,楞是没好意思开口。陈二嘠向陈诗文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陈诗文回避一下。

何绣花再次伸手握住皮蛋的手掌,依旧是吃惊的表情,“嘎子,你摸不出来?你这体温太高了,我握着都觉得烫手!”

“呵呵,何绣花,你这是干嘛去的啊?”

吴爱民和陈二嘠没关系,那不帮陈二嘠也就理所当然了。至于吴爱民为什么不担心韩县长那边,陆玉明想不通。陆玉明猜想是这样的,吴爱民肯定也担心,所以才让他陆玉明告诉别人吴爱民不知道陈二嘠要进村部的事。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知者无罪了。只要吴用进了村部,一切已成定局之时,韩风也不能将吴爱民怎么样。

陈二嘠看了过去,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那叫吴用的年轻人正两眼放绿的盯着衣衫凌乱的陆彩凤看。二十三四岁的模样,小脸蛋白白净净的,卡着个二饼,头发梳的顺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嘎子,你怎么来了?”陆彩凤道。

可陈二嘠见到陆彩凤,心中正满心欢喜呢,哪会想那么多。“嘿嘿,小凤,咱两谁跟谁啊,关系都明确了,就差嘿咻嘿咻了。我也有件大喜事要跟你说!那你先说吧!”

“村委?”胡二楞低着头不言语,是在考虑问题。陈二嘠要进村委的事,今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谁都知道。如果真能跟着村委后面办事,倒也不是不可。自己也就是个泼皮无赖,人家还没嫌弃自己呢。而且,陈二嘠一旦进了村委,对自己以后肯定也有好处。

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团绿幽幽的鬼火漂浮水面上三尺处跳动着。陈二嘠感觉喘不过气,两股发颤,手中捏着的鱼叉差点给丢掉了。

“你个死二嘎,你笑什么呢?快点给我起床!”忽然张爱青的声音传来。

有个问题陈二嘠一直很奇怪,那算命先生送给自己的这本易经,跟正本的易经有很大的区别。就是在最后的部分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巫术,而且内容应该是手抄的。

这胡二楞三十多岁,光棍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事还喜欢干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村里人很是厌恶他。

“咋办?还能咋办?回招待所!”陈二嘠硬着头皮拉着张雪回到了招待所。

“你说的很对,女人也应该通过自己的双手去赚钱养活自己。而且肯定能养活自己。可是,当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不是我们女人所能控制的了!”说到这,张雪的声音有点哽咽。

陈二嘠快疯了,如此近距离的,又是孤男寡女的观看一个漂亮女人的身子他是第一次。这种感觉让人眩晕。

众人一看陈二嘠这模样,不禁哈哈大笑。笑二嘎的窘相,农村人都这样,没见过世面,更没见过漂亮的女人。这是这些人的真实想法!

韩风笑道,“哈哈哈,吴乡长,这罚酒三杯可不是我让你喝的啊,谁让你每次打赌都输,愿赌服输,哈哈哈……”韩风打了个哈哈此事算是揭过了。韩风虽然对二嘎有点感激之情,但也只是一点点。谁知道那土方子有没有用?如果没用,自己想承人家的人情估计都找不到理由,再说了,陈二嘠跟自己也只是刚刚认识,没有必要为一个农民废那么大心。

“怎么了?”

“说,接着说,你爸说啥了?”陈二嘠急吼吼的道。

大春媳妇眨巴眨巴眼,莫名其妙的道,“这,这又咋啦?”

其实还真是。在农村有些土方子很管用。活生生的例子一大堆!有些重病者几乎都被医院判死刑了,但病人家属不甘心啊,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寻个土方子吃了两剂,还就真好了。

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终于等来了陆彩凤。

“唉,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啊?”小护士横着眉冷眼看着二嘎。

“磕头烧香?”陈二嘠似乎来了兴趣,“小凤,你说给我听听,要是真行,等我赚了钱,让我娶你做媳妇都行!嘿嘿……”

“妈的,老子还没骑过女人呢,竟然就焉了,个贼老天,你要是女人,老子也把你给日了。”想到这,二嘎又想起了何绣花和大春媳妇,心中暗暗发狠,“两个贼婆娘,早知道老子就把你两给掀翻了。在我面前发骚,哼……等老子病治好了,看我不日死你们俩!”

“嘎子,多吃点!咋不动筷子啊?我陈诗文虽然其他的不行,但是这厨艺可是一流的啊!”

但随后的一件事,立刻就让陈二嘠同志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面。差点没吓死过去。

二嘎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不过这话二嘎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二嘎,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二嘎看了看,“妈的,不拿白不拿,有钱不拿是傻逼!”说罢提手就去接宋老二手中的两张大红票子。

“来,嘎子兄弟,抽根烟歇歇!”宋老二一脸的贱相,整个一汉奸。

张爱青一看这架势,吓的哇哇大叫,死死抱住陈诗文,“孩他爸,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疯了你。今天咋就这么大的火气啊你,你说嘎子平时跟你怄气也没见你拿棍子打他啊!你快点给我放下!”陈诗文并没有放下铁锹,反而蹦的更欢,口中嘶吼着要揍死这不孝的龟儿子。好在还是被张爱青给拦住了。

二嘎子本以为这女人终于不用在这聒噪了,没想到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那到底是谁呢?

“我操他妈,让我揪出来,老子弄死他!”